「一般來說。」已經不知道那啥了兩次。你企圖講點道理。
「都會先從喝杯咖啡開始的。沒人……祢們也一樣!」
妳敢用自己的敏感體質和偏頭痛掛保證,旁邊的確有著誰──可能還不止一個。
「誰會一上來就美色誘惑啊!」可怕的還是兩次都生效!水生生物的傳說真的不是浪得虛名!
「我有交代先上酒啊我去你O的上酒
加班完畢的夜晚,妳去了一家獨立飲料店點鮮奶茶。打算用糖分黏一黏自己碎掉的某些東西。
然後妳對著打工店員留在櫃檯的病理學和藥學教科書看直了眼。
「塞劑直接作用於腸道黏膜。」妳照本宣科用口型無聲讀了出來,「效果最佳與快速
妳額際跳了跳。突然想起夢境內的幾個段落和感覺──包括但不限於被手指舌頭一寸寸探索的身體內部,還有隨之不斷流入體內的美酒佳釀。
「那個酒是什麼東西?」知道大公雖然平時吊兒郎當,但腦子裡大概沒調情這根弦,妳直接問道,「作用是什麼?」
「讓妳別瘋掉,鎮靜用的。」「哈啊?」
妳嗤笑一聲。
「我還以為是催情藥。」反擊,「畢竟我右手自給自足那麼多年,夠用了
「但是自從那次用舌……」「不要講。」
自從被漂亮到不像人──也的確不是人的利維送上過巔峰。妳確實從那之後就掉不下來。
前天的體驗更是讓妳懷疑人生。畢竟妳從頭到尾都是清醒地被快感沖刷──等等。
「我再問一次,那酒是什麼用的?」
大公嘻嘻笑了一聲。知道妳終於回過神來,也就不繼續回應
「祢給我出來!」在陌生的城市一隅,妳暴跳如雷。
「我保證打不死祢!」
仗著出差之便,妳在誰也不認識妳的陌生公園與空氣對話
「好了好了。快回家,壞人很多。」「祢最沒資格說這句
在妳沒看見的角落。前來拋棄碎塊的殺人犯滾落進自己挖的大坑,旁邊的積累土石轟然砸下,將他結結實實埋在土裡。
瀕死之前,只有重壓和窒息在死前伴隨著不敢呼救的他
「祢剛沒說話在做什麼?」「沒什麼,玩了下泥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