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章看着淡定得很,其实心里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一步。
他微眯着眼睛看她红扑扑的脸蛋,他一来兴致了就喜欢眯眼睛,也像一只很高傲的黑猫。
他回想起那天晚上第一次见她。
说起来也不是第一次,她刚来北市那天,他开着车载着她那个博爱的姐姐和没说过几句话的姐夫去机场接她,只是他在后视镜里看了好几眼沉默寡言的小姑娘,方倾辞也没有抬起眼来看过他,甚至都没有抬起眼来看坐在她身旁的章云珠,背包也不肯放下,两只小手紧紧拽住背包带子,问什么都只会点头摇头。
她真的很喜欢背双肩包,也很喜欢她的背包带子。
那天洗完澡只是恰好下楼去冰箱里找喝的,回来后在就屋子里想着她的奶子和小身板硬了一晚上。
她瘦得狠,身上却是软的,奶子,算起来也不是特别大,只是刚好装满他的手掌,他又不是没摸过女人的奶子,比她大的比她小的他都摸过,却从来没有把自己摸硬过。
每次他跟齐家铭他们几个一块儿出去找乐子,最后他都只能让女人给他口交鸡巴才能硬起来
对着那些女人的奶子和逼,他都提不起兴趣,好几次被他们说得像是个性无能。
他年少时候撞见过自己的父亲出轨,那天他的父亲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他别告诉妈妈,毕竟他的母亲是个身价过亿的豪门千金,她娘家那边的人要是知道,花点代价也是要拉他父亲下水的。
那之后好几年,那画面总是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他知道那个口是心非的男人会悄悄给那个女人打钱,或许也不止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明明长的挺漂亮的,却一次次在他的记忆里越变越肮脏越变越恶心。
不知是那事带来的阴影,还是别的原因,总之他向来对女人没有太大的兴趣。
兴许那些女人逢迎的演技不够精湛,他总能看出她们其实是奔着什么去的,知道她们在听话乖顺的背后都是怎样一颗肮脏的心,达到了目的后轻易地就会离开他,可能一些看重外貌的多少对他是会有点兴趣,可他不允许是多还是少,他要的向来都是百分百,是眼里只有他。
他想不明白,是方倾辞的演技太过娴熟,还是她是真的对他没有别的心思。
只是单纯的因为喜欢他,所以哪怕并不了解他,也甘愿被他这样牵着走吗?
他知道,她大抵是被她那个心理变态的母亲禁锢左右,从来不曾见识过什么是自由和谎言,因此真的没有经历过什么复杂的人情世故,一颗心尽管受过伤,却比大多数人的都要纯粹,看起来不好接近,其实只需要不多的关爱就能感动她。
她被关了18年,没有社交,没有爱好,没有在阳光底下被人指指点点过,也没有在马路边上喝得烂醉如泥过,没有和三两好友嘻嘻闹闹过,也没有从高台之上跌落谷底过。
方倾辞,就像一张可怜又干净的白纸,一撕就碎,一碰就皱。
他当然喜欢她这个脆弱又单纯的样子,明明巴不得将她狠狠摧毁,却不知道自己是哪里生出来的怜悯之心,总之一直在犹豫思忖着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有没有那个闲心,去得到她,照顾她。
那天找过柳书君以后,他就已经知道,他会有这些顾虑都只是因为她是方倾辞,而不是因为其他的,比如她是个处女,又或者因为她还是个才满18岁的处女。
她的柔弱和清澈,坚韧和纯粹,体现在她的性格里,也从她的眼睛里、身体里处处散发出来,像一个钩子,牢牢就勾引住了他。
他的想法逐渐在漫无目的的思绪里清晰起来,他要她,不管她愿不愿意。
程章看着眼前的人,一边用中指戳刺着她那个温暖湿润的穴口,一边笼回思绪。
方倾辞在他身上婉转吟哦,一个音节升了好几个调,颤颤巍巍的,软了身子,她这是高潮了。
“啊……哈啊……呜……”她爽得头皮发麻,只觉得比自己平时自慰舒爽得多,爽得他浑身都使不上力气,只能靠他搂在她腰间手臂支撑着。
她失去力气坠在他身上,两人身体于是紧紧贴住,方倾辞只觉得下身一热,两条腿中间挤进去什么滚烫的东西。
是他的阴茎。
程章收紧那只搂在她后腰处的手,使她的身子贴自己贴得更紧,将她提起一点摁在自己的硬到有些发疼的鸡巴上。
“方倾辞……”他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她,声音里藏着些缱绻。
“嗯
她迷迷糊糊也不忘记回应他,爽出的眼泪在眼眶里晶莹打转,透过浅色的瞳子似乎更加不染一尘,此刻泪眼朦胧不带心思地看着他的双眼,好像也看进了他的心里。
“让我操你好不好?”他的手在她的脸旁摩挲。
他总是在问她,程章何曾这般细致过,还要照顾她人的感受,他从来都是只会说“过来”“滚”这类似的命令,虽说心下想的也不是真的要尊重她的意见,但就是想要听她说。
他嘴上在问行动却不是犹豫的,已经强硬地把鸡巴挤进她潮湿一片又因为高潮而紧紧合上的腿间,热气熏得方倾辞喘不动气,她张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好像真的在被他操一样。
鸡巴硬得像根铁棍,没放进腿间时本就高高翘着,此刻更是牢牢紧贴住她的阴阜,滚烫的温度隔着两层布料都传到她的腿心。
他又开始摩动,这不过这次动的是粗大的性器。
程章喘了一声,开始觉得她身上的布料有些碍事,鸡巴太硬,感官明显,摩擦得有点疼。那只摸着她的小脸蛋的大手正要剥去她的衣物,就听见她不甚连贯地回答。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