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夫人,还请将外衫褪去。”
随关门声传来的这句话叫陈平脚步顿住,他犹疑自己听错了,不敢出声,又侧耳听去。
“这…这是为何?”前头传来女子犹豫的询问。
“陈夫人莫要多心。”的确是释空小师傅的声音,他语气淡漠,念了一句佛号又道:“夫人求子已有多月,期间斋戒抄经、观音法会供奉不断,外因已了,却仍心愿未偿,怕是别有它故。”
“夫人今日提及近日噩梦缠身,贫僧略有所感,今日以佛心一观才知…”言语未尽,又念起佛号来。
“大师有话不妨明言。”女子焦急追问。
僧人却不急着回答,慢走几步到屋侧书柜旁,陈平从内堂望出去,恰好瞧见释空打开书柜取出细长形方盒。
日常做工时,他曾被禁止打扫此间书柜,难免会想里头放的许是佛家孤本手抄,此刻看形状却不像。
怀着这样的疑惑,陈平仍没作声,往前几步将身形隐藏在内堂门后,探出头去,此刻位置已是能将前厅两人尽收眼底。
释空手持长盒,走这几步已经将其打开,最终将盒子放至桌上,里头的物事已是取出攥在手里。
原来是一柄长长的戒尺。
与学堂里教书先生用的不同,此戒尺通体玄色,金漆小字上书满是经文。
“夫人几世因果累及自身,已经有纠缠命格之相。”他的声音古井不波,隐隐有庄严肃穆之意:“若真如此,所愿恐难成真。”
跟在他身后的美妇人闻言霎时红了眼,落下泪来,她身着素色衣袍,是寺庙里久住香客皆会穿着的粗布款式,可一张脸精致漂亮,头戴的步摇此刻随着她摇头的动作晃动,底下缀的珍珠衬得她面颊莹润似有华彩,这位竟是当朝太傅正妻,林沈氏。
“是我害了夫君…”她哭得梨花带雨,自言自语呢喃着:“自从娶了我,夫君身子愈发差了…”
“林夫人,莫要过于伤怀,如今也并非全无办法。”释空左手执戒尺,右手扶住妇人肩头,缓缓说:“掌门方丈因我有佛心慧根,故将此法器传授于我,或有驱邪除恶之能。”
“只是,大能无常理可循,若无十分决心,能全然听信贫僧,中途停断…宿世冤孽因果必将反噬自身,或危及全家性命。”
“释空大师,救我!”妇人双手紧攀住僧人手臂,面容上还挂着泪水,仰着脸祈求道:“大师慈悲…还请救我脱离苦海。”
“罢了。”释空下巴微抬,俊秀庄严的面孔上,深邃眼眸打量她,随即后退一步,戒尺轻抬点在美妇人肩头。
“衣衫需尽褪。”
林夫人贝齿轻咬着下唇,但依言伸手去脱衣衫。
先是外衫…
她身量娇小,外衫是寺里香客房随意拿的,穿得宽松看不清身型,外衫剥开,内衫合贴地穿在身上,这才看出她凹凸有致。
外衫落地,她睫毛低垂轻颤着,脸颊渐渐染了红晕。
接着是内衫…
不敢看僧人的面容,她视线落在僧人衣摆处,见他身形巍然不动,仍似青松般立定。
暗啐去脑海中的杂念,她将内衫从身上脱了下去。
衣物落地,她莹白的肌肤也大片大片裸露在了厅内。
陈夫人发髻高盘,满头钗饰摇曳,容发齐整,肩头与藕臂颜色粉嫩娇润,细长脖颈挂着一根红绳,坠着晴水色的玉如意。
她不自在地伸手攥住这块玉,玉坠是夫君成亲那日亲手为她戴上,紧握手心能稍作安慰,她小臂弯曲挡在身前,可根本遮掩不住的,她那布条绕了许多圈,缠压着的胸脯。
绸条裹了又裹,将一对乳儿压的不成样子,她身量虽小,胸前却丰满远胜常人,饶是已绑得最紧,上下却都还有乳肉溢出来,饱满地挤压在外面。
她无所适从,慌忙偷看释空,果然见僧人蹙眉,眉心那颗小痣也跟着拧起。
忙解释道:“佛门清净之地,嬷嬷说…说要将这东西束起来才好…”
“林夫人,竟有如此淫邪之物!”呵斥的话语从僧人口中呼出。
妇人脸上更红,她心里擂鼓,想到寻常女子不像她这般…这般…
“淫邪!”“啪!”
戒尺不由分说地击打在胸脯上,释空神色凝重,金刚般威严的怒喝伴随着抽击。
她痛的松开了手,玉坠落在雪白肌肤上。
“啊!”这一下毫无防备,只觉得戒尺硬如玄铁,隔着布料打到她乳肉上,所到之处,一侧乳头也未能幸免,戒尺扬起,方才被击打的位置火辣辣疼起来,还未来得及反应,又一尺落下。
“啪!”
“夫人此处淫邪非常,需用法器击打三九二十七次才可驱散,还请夫人将次数报来,贫僧运转功法勉励为之,此刻分心不得。”释空又一击落下,他专心之极地盯着妇人胸前。
“三、四…啊!五…”
妇人也低头看着所谓淫邪之处,却看不出异常,想来是大师佛缘深厚,能瞧见常人所不能。
戒尺杂乱无序地拍击着,起初还只是打在裹住的部位,有几次竟直接打在缠不住的乳肉上,戒尺好凉,她咬着下唇尽量忍住痛呼,眼瞧着裸露在外的肌肤瞬间红了,像是被戒尺烙上痕迹。
好羞。
耳朵和脸登时滚烫,她出身名门,受礼义廉耻诸多教化,此刻痛感并羞耻之感如烈火灼身,快要将她焚尽。
“十三、十四…”她不敢再看,闭上眼冀望此刻能快些过去,她集中精神全心记数,随着戒尺次次落下,紧闭双眼的她感知却愈加明晰。
僧人颇为用力,双乳被打得每每随之颤动,弹起,再下坠,击打到乳缘时,“啪!”这声响更是清脆,不知是不是错觉,冰凉的戒尺像这样接触到肌肤时,并不快速抬起,而是羽毛般贴着乳肉,用尖端扫过。
这样的念头一出现,击打在身上的戒尺仿佛化身雷霆,落下时便有细密电流四处游走。
她身体颤栗,自己未察觉到地,微挺起胸去迎合戒尺,一声绵长呻吟代替数字从她唇间哼出。
“夫人,思有邪。”
“啪!”这一下用了十分力,打得妇人一个踉跄,几乎要站立不住,她吃痛睁开眼,刚要向后跌倒,只见释空极快地跨步而来,于是,她撞靠在僧人怀里。
“方才该数二十。”僧人居高临下地看着怀中人,并未改换姿势,只眉清目淡地嘱咐。
“啪!”他一扬手,又一记落下。
“二…二十一…”她此刻未着衣物,正值盛夏,僧人也穿得单薄,温热的肌肤隔着薄薄衣衫似乎与她相贴,她被打得瑟缩一下,后背在坚实胸膛上蹭过。
“心思不定,看着我。”耳畔声音响起,她转头,正对上僧人一双眼睛,他低着头与她目光相接,目光幽静似一潭冷泉。
同他的尺子一样冷。
妇人无端地想到此处,她不知为何会有这般念头,只觉得心底狂跳起来。
“二十四…二十五…”她竭力数着,可这两下过后,身上裹缚似有松动。
她低头一看,随着未停歇的,接下来的两戒尺,缠胸束带终于是再撑不住,松垮垮散开滑落,她的胸乳整个裸露了出来。
两颗饱胀的乳儿脱开束缚,正傲然挺立着。
平日那硕大的模样已够叫她羞恼了,此刻上面凌乱的满布红色印痕,打得狠的几处甚至有些肿起,与她颜色稍浓的乳晕连成一片,乳尖儿更是大大肿起。
像…像平日被夫君吸得狠了。
她脸“腾”地更红。
“多少了?”僧人却不甚在意,又打一戒尺,发问道。
“二十八!”这下结结实实打在毫无遮掩的乳肉上,早已发烫肿起的皮肤,更是被冷铁打得刺激非常,她扬起头高喊一声,由轻微颤栗转为颤抖。
“最后这下。”释空的脸凑过来,离她极近,两人嘴唇几乎要贴到一起,他嘴唇开合,说话间唇瓣似乎轻触到了她的,但那声依旧冷寂:“夫人,冒犯了。”
手起尺落。
“啊…”呻吟被另一张嘴堵住,僧人嘴唇真正贴住她的,吮吸起来。
妇人只感觉天旋地转,脑海中轰地炸开,她不可置信的睁大眼,感觉自己小舌被人吸入口中不住舔吮。
这…这也是驱邪的一部分吗…?
与其说是亲吻…
僧人的动作与她认知又相差甚远,他像狂风一般席卷着她,深切地吮吸着,口涎全数被他吞咽,却仍远远不够,他愈加凶猛地压下来,只叫人感觉魂魄也快被吞吃入腹。
她头脑发昏,被动地承受,此刻僧人像暴雨中倾倒的山,将她团团围住,并肆意掠夺。
“铮!”清脆的落地声,铁尺落地。
没人知道僧人为何轻易丢弃了它,只看见当他两手空空时,圈抚上妇人盈盈一握的腰,顺着细腻肌肤攀缘而上。
质感极好的细窄束带散落开后,有一部分落到了地上,有一部分只是掉下来挂在妇人腰胯上,此刻僧人双手向上,指尖不可避免的缠了两三条,他并未甩开,而是就这样绕着绸带,缓缓上行。
他这双手,日夜捧着经书,此刻缠着妇人最贴身的软绸,也透着一股庄严虔诚,劲瘦细长的指不断摩挲,在纤细柔腻的腰身上点开涟漪。
终于,两只大掌托握住了无人照拂的两团丰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