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淳清曾在脑海里设想过无数次,杨漓与赵凌栋碰到的场景
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且突然,让她有些措不及防
她轻轻的从胸口呼出一口气来,接着便听见赵凌栋疑惑的问:“这老师多大岁数啊,看着还没有我大呢
“比你大八岁
“八岁?”赵凌栋认真的算了下,一脸不可置信,“真的假的!32了
“我是他带的第一届学生,你算算我都高中毕业多少年了
赵凌栋忽的响起什么,问道:“怎么和那老师一起回来的
“回来路上碰见的啊。”钟淳清眼睛不眨的说着瞎话
“那他外套怎么在你身上
“哎呀,我有点冷,人家就是礼貌把外套借我用一下而已
钟淳清故作理直气壮,带着一副爱信不信的模样,“不要那么小心眼行不行
瞧着她这态度,赵凌栋信以为真,但嘴上并不示弱:“我哪里小心眼了,不就随口问两句吗
“好了好了,我去洗澡了。”钟淳清并不想再说下去,拿过睡衣进了浴室
水汽蒸蒸的浴室里,她低头闭着眼睛冲掉发顶的泡泡,脑海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在浴室里磨蹭了很久,将长发彻底吹干才出去
她掀开被子刚躺进去,赵凌栋就放下手机,伸手关上了灯,随后扯过一旁的她翻身欺压而上
他这一系列动作太快,以至于钟淳清还没反应过来,在黑暗里有些发懵:“你干嘛
赵凌栋轻笑出声:“我的傻老婆,都在一起多久了,还问这么幼稚的问题
随即抬手扯掉她睡衣肩带,低头一口含住乳峰之上那颗小巧的红果
她微拧起眉心,挣扎着推起他的脑袋,“我不想做
“老婆,我都素几天了
“可是,我今天真的很累
“好老婆,我尽量快点结束行不?”他语气里带了一丝恳求
钟淳清不愿再与他废话,也不想大晚上因为这件事吵架,就当锻炼身体了,遂开口妥协
“那你快点,我困了,想早点睡觉
他的唇覆在纤长雪白的颈侧,嘬着一小片娇嫩的颈肉,低喘着:“老婆,你真的太香了,我真恨不能把你吸进我的身体里

手掌掰开两腿间覆盖住阴阜,指尖剥开两片粘连在一起的唇瓣,围绕着那小小的敏感花核细细研磨
在确定杨漓是喜欢自己的那一刻,内心就犹如千帆过尽,苦尽甘来的流浪者终于找到了她的栖息地
胸前一边浑圆的奶团被包裹在温热的掌心里,虎口卡在敏感的尖尖边缘,拇指不停刮蹭着那粒红果奶尖
如果那时不是她转移话题,恐怕自己和杨漓之间这层窗户纸,现在已经破了
另一边的红果奶尖任由灵巧的滑舌摆布着尖尖的朝向,舔舐着向左、向右、向下埋进乳晕里,最后被火热湿滑的灵舌紧紧包裹住,像婴儿那般嘬咬着吮吸
她也想坦然的面对杨漓,可她不能,她害怕自己那颗竭尽全力去抑制的心,会
“啊,好疼!”突然传来的撕裂灼烧般痛感拉回钟淳清游离的思绪
“太紧太干我也疼,可我弄了很久,你都没有湿。”赵凌栋说
他确实在前戏中花费了不少时间
但今晚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怎么舔怎么磨,穴口依然干涩的很,没有分泌出一点点蜜液来
后来他终于耐不住性子,也不管甬道多么的干涩,就一股脑插了进去
这是两人第一次做这么艰难的爱
“能不能出去不做了,我很疼
她的眼睫上挂着晶莹的生理性的泪花
赵凌栋将滚烫的分身从干涩的小穴里拔出来,剥下避孕套直接进了浴室
他似乎在用这种无声的方式,来表达对这次做爱的欲求不满
然而钟淳清并没有理会,而是起身去客房浴室,重新冲洗了身体

一连几日,钟淳清都没有见到杨漓
中秋节过后是要补课的,也许他正因此忙碌的不可开交
时隔半月,直到停车场再次遇见他,才让钟淳清彻底意识到
原来这些天,杨漓是在有意与她保持距离
那天下班,两人的车一前一后驶进停车位
钟淳清先下了车,待看到半月未见的杨漓时,她不觉微微一愣
杨漓似乎又清瘦了些,脸部的线条棱角分明,五官更加立体深邃
她弯起笑主动与他打招呼:“杨老师,您回来了
“嗯,刚下班。”杨漓唇角扯出一抹淡笑
“很多天没见您了,中秋节要补课很辛苦吧
“还好,忙习惯了
电梯抵达八层时,钟淳清与他道再见,杨漓也是礼貌的回应她一句
钟淳清走出电梯,听到身后的门关闭,她缓缓停下脚步,转身看着那电梯怔怔出神
杨漓今天有些不对劲,以前都是他主动抛出问题的
而今天,她问一句,他才会答一句,全程没有向她抛出任何问题
钟淳清本就为自己向杨漓隐瞒结婚的事情耿耿于怀
在看到他对自己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疏离感时,她开始怀疑,他是不是也在怪自己,甚至是讨厌她
这个可怕的想法,将钟淳清折磨的夜不能寐
国庆假期前一天,赵凌栋被公司临时派去南方出差一周
赵凌栋不在家,钟淳清也懒得订外卖,恰巧公司组织聚会,就和同事们出去吃了
连续几晚她都很难入睡,今晚她想借助酒精顺利入眠,所以就贪杯多喝了些
杨漓母亲从几日前,就告诉他国庆前一天回家来过节,因为国庆老两口要去外省旅游
从父母家吃饭回来,进电梯时,指尖竟鬼使神差触到了数字八的按钮
“叮”的一声,杨漓抬眸向外淡淡的扫过一眼
只是这一眼,要他欲摁下关门键的手指蓦地停在了半路空中
幽暗的灯光下,隐约看到钟淳清家的门口地上,缩着一团小小的身影
他抬腿迈步走出电梯,想去仔细辨认是不是那道熟悉的身影
“啪嗒”的一道脚步声,楼道的声控灯得到感应自动亮起
瞬间的刺眼光亮,扰得缩在地上的人直蹙紧眉头
紧接着耳边模模糊糊响起一道熟悉悦耳的嗓音:“淳清,为什么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