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初一惊,僵着身子大气也不敢出。
怕他直接推门而入,男人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回应。
温如初解开结界,还稳了稳声线。
“噢,大师兄,我在,午睡,不便开门,有、什么事吗?”
她语气虚浮,话也不成调,原因是玛木还不仅没有停下来,还在故意顶她。
好在沈知行也没有追究她午睡的时间,只当她有些不舒服,说道:“问恒师尊未时在静晔阁为你们授课,特意让我来知会一声。”
“噢,如此,多谢师兄,还麻烦你、特意跑一趟了
温如初艰难的说着。
看着门上映照着的人影,她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下一秒沈知行推门而入,瞧见她与玛木还行淫秽之事。
“无事,我也是顺路,话已带到,你记得不要贪睡迟到了。”
“嗯……知道了
见人影离开,温如初这才松了一口气。
玛木还看着她笑,只是那笑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未时……那我可得抓紧了。”他大步走到床边,将温如初放下,蛮横掰开大腿,俯身急切的顶弄起来。
温如初害怕沈知行还未走远听到了什么声响,手背紧贴着唇,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他笑的恶劣,直起身子,一手揉捏着她的奶子,一手摸到阴蒂,快速扫动起来。
“不……不要……”多重刺激下,温如初唇边溢出呻吟,身子也蜷缩着似要抗拒这股灭顶的快感。
“不……啊……要到了……唔——”她抽搐着,尿了出来。
玛木还眼神晦暗难明,感受着小穴无意识的吮吸,舒服的头皮发麻,稳了稳心神才忍住了射意。
他摸了摸温如初高潮后汗湿的鬓发,俯身覆在她身上,让她的双腿夹着他的腰,一下一下,重重的抽插起来。
此时,不过巳正,离未时还有一个时辰……
温如初被折腾的头昏眼花、身软气短,玛木还也才射了一次,还弄的她脸上胸乳上到处都是。
温如初有些气恼,也懒得打水清理,直接捏了个清净诀。
玛木还还颇为可惜。
“再来一次吧,把你下面射满,夹着我的精水去上课。”
温如初觉得他简直是脑子有病,但她连个白眼都不想翻,恹恹的躺着,恢复体力。
玛木还玩着她的发尾,俯身亲了亲她的嘴,说道:“我们成亲吧
温如初蓦然瞪大了眼睛。
“成亲?!你疯了吗?”
从他口里说来的成亲好像跟“一起去吃饭”一样轻飘飘的。
“我们布扎人,做了这种事,就是你们中原的夫妻了。”
“那也是你们布扎人的事情,与我无关,我是不会和你成亲的。”
温如初没想到,一响贪欢,玛木还竟然想和她成亲!
她和他,这甚至还是严格意义上的初次见面。
玛木还笑容褪去,语气似乎还有些委屈:“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成亲?”
“我们今天刚认识!根本就不了解对方,连喜欢都谈不上,怎么能结为夫妻呢!”
“那什么时候才可以?”他捧着她的脸,一脸认真。
被这样的眼神注视着,温如初也慌了神,忙挪开视线。
“如果我们互相喜欢,倒也不是不可能。”
但眼下,她根本就不喜欢他。
“我会让你喜欢上我的。”他低声说着,语气笃定如同誓言。
温如初逃避似的挪开了视线
即使赶在未时前到了静晔阁,但其他人都已提前许久便等在了课室,就连问恒师尊也不知来了多久,和两个弟子在低声交谈。
温如初还是像迟到了一般,硬着头皮迎接众人审视的目光。
她没有勇气直视师尊,慌忙在最后面的位置上坐下。
“师尊,人都到齐了。”沈知行朝着奚褚说道。
“到齐了,那便开始上课。”
奚褚站起身,手中召出一把银光长剑。
“仙门大比第一项,御剑飞行,十分简单的项目,但考验基本功,你们要做的,就是掌控好自己的身体,掌控好剑。”
奚褚衣袖一挥,五个新人面前都出现了一根寒冰变幻的细长冰锥。
有人试着去触摸顶端,还没碰到,就被寒气所伤,五指划破流出了鲜血。
“第一课,于冰锥上保持半个时辰,即为通过。”
对于温如初来说,她最多能保持一炷香的时间,眼下她甚至无法运气,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别人或坐或站在冰锥上。
她急的直冒汗,沈知行也疑惑的看着她。
“如初师妹?”
奚褚走了过来,空气中有清冷梅香浮动。
“温如初,你为何还不运气?”奚褚眼神幽暗,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温如初心中惊惧,总觉得他的话似乎意有所指。
该不会,师尊知道些什么?
冰凉的剑尖挑起了她的下巴,她不得不抬眸看着眼前光风霁月的师尊。
下一刻,奚褚展开的灵识覆盖住了她,一如温如初无意识下展开的幻境。
剑尖从下巴移到了她的喉咙,只需轻轻一划,她便会当场毙命。
额间渗出细密的汗水,她颤抖着,嗫嚅道:“师尊饶命……如初不知做错了什么
“当真不知?”奚褚语气如同寒霜,低垂的眸光中也无一丝温情。
在石洞中有多嚣张大胆,此刻温如初就有多害怕后悔。
“弟子愚钝,还望师尊明说。”
奚褚俯身,静静看着她的眼睛:“你很怕我?”
比起昨晚举止浪荡眼神魅惑的女人,明明是同一张脸,神态却截然不同,或许是做戏,又或许是同样一张脸的孪生姊妹。但据他所知,温如初并没有孪生姊妹。
所以,她在做戏。
他倒想看看,这个女人能装到几时。
奚褚收起剑,也收回了覆盖温如初的灵识。
沈知行看着两人,神情复杂,欲言又止。
师尊同温如初说的话,有什么是他们不能听的?
抵在喉咙的剑消失,温如初也松了一口气,她试图在心里唤出小妖丹。
“小妖丹,你快说,眼下我能不能强行运气?”
“娘亲娘亲,你试着自行控制,运气的时候什么也不要想,或许就不会触发幻境了。”
温如初闻言强迫自己什么也不要想,但是越暗示什么就越想什么,她脑海中无数的场景一闪而过,周围也变得诡谲起来,一下是沙滩大海,一下是竹海稻田,仿佛海市蜃楼。
感觉体内灵气乱窜,温如初要坚持不住了,泄了一口气就虚软了身子。
奚褚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立刻封住了她的穴位。
“心乱还强行运气,你是想走火入魔还是找死?”
眼前一阵白光,温如初像是一个盲人,努力想要看清楚,但双眼失焦,她的手也胡乱摸上了身前的冰锥,瞬时手上划出几道血口。
“如初师妹!”沈知行刚喊出声。
奚褚衣袖一挥,冰锥瞬间消失,他垂眸看着她的伤口,眸光幽暗。
“知行,监督好他们的课业。”
说罢,一把抱起温如初,往外走。
众人皆是惊诧的看着,不懂为什么宗门人人仰慕敬佩的问恒师尊会抱着一个普通、各方面不那么优秀的内门弟子。
欢怜门的月瑶仙子,不仅对问恒师尊情深似海,更是美若天仙,那才是配的上问恒师尊的人。
她温如初,怎么敢的?!
看着师尊的背影,凌景儿捏紧了拳头。
温如初被抱着,听着师尊胸膛传来清晰有力的心脏跳动声,一时有些茫然,明明她和师尊,已经做了更亲密的事情了……
眼睛渐渐恢复清明,她发现自己被带到了师尊的寝殿。
双手渗出的鲜血染红了师尊月白的衣襟,如同点缀了朵朵红梅,她慌忙道歉。
奚褚将她放在榻上,转身弄来了一瓶伤药。
师尊为她擦药的动作算不上多温柔,温如初却连大气都不敢出,像个提线木偶一样任由奚褚摆布。
“师尊……我可以自己来……”她小心翼翼的说着,生怕师尊一个不高兴又把剑比她脖子上。
“闭嘴。”
冷嗖嗖的话,让本就心虚的温如初更是如履薄冰。
“为何运气都不会?我竟不知堂堂祈元宗,收的内门弟子都如此蠢笨不堪。”
“还毛手毛脚的。”奚褚意有所指,放下了她的手。
温如初觉得有些委屈,她是笨是蠢,但她也不是自己想这样的,论勤奋用功,她比别的弟子也没差,就因为没有天赋,她就活该被人看低被人轻视吗?
她低垂着头:“是,弟子蠢笨不堪,难当大任,师尊还是趁着仙门大比还没开始,把我的名额换给别人吧。”
奚褚冷笑一声,把药瓶塞她手里。
“你要是死了,倒是可以把名额换给别人。”
言下之意,就是活着就别想。
“可是弟子现在运气都运不了,怎么参加仙门大比?”她刚擦上伤药的手紧紧捏成拳。
“运气?”奚褚轻笑一声,不屑极了。
他一把揽住温如初的腰,把她带到殿后的水池前,一脚踹了下去。
温如初不会水,“咕隆咕隆”呛了好几口,奋力挣扎着。
奚褚就这样站在岸边,居高临下,冷冷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