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开他的手,温如初的手伸到前面去,像是拨琴一般,四处轻抚,惹得男人喉间发出难耐的轻喘,抚过他结实的腹肌,又来到了膨胀的胸前,顶端的乳尖早已挺立,温如初调皮的绕着它打转,舌头也没放松,将男人后背舔了个干净,只见男人耳朵血红,垂在腿间的双手也紧握成拳,青筋暴起相间着白,可想他在有多努力的忍耐。
感知着男人越来越紧绷的身体,温如初呵呵一笑,一阵轻风一般推开了他,男人呆愣住了,泄了力,转身过来看她。
温如初揪着一撮头发在手指上打着圈,慢慢退到浴池边,后仰着靠上,整个人犹如一条水蛇一般,挪动着,双腿朝着他大开,翕动的粉色小嘴,不断渗出爱液……
她就向后撑着手,双腿踩在池边,上下两张贪婪的嘴,向着呆站着的男人发出邀请……
男人将那处看的清清楚楚,脑中有根弦像是崩断了,“嗡”了一声,他后知后觉的咽下口水。
温如初朝他笑的猖狂妖媚,见男人呆的像个石塑一样,自己伸出手指朝着小穴探去,刚触到那点娇嫩,男人突然发了狂一样冲过来,大步激起水花,他的目光却不曾从那挪开过半分,他抓住温如初细白修长的双腿,猛的一拉,温如初就这样被定在他的跨间,他没有插进来,而是跪下身,双手捧着温如初的屁股,张嘴一口包住了整个小穴。
“啊……”温如初被这一口差点魂都被吸掉了,她仰着头,舒服的喟叹,双脚踩在男人的肩膀上,哪知下一秒,男人粗糙厚实的舌头就这样从下到上舔弄起来,无数水液在他的唇舌间激散开来,而温如初爽到翻起了白眼。
“啊——啊……”她娇媚的声音仿佛也鼓励到了男人,在丰沛的水液间,他又吸又舔,不时发出吸溜的声音,听的温如初脑子又晕了几分,而每当男人舌头擦到那个凸起的小点时,她的叫声便更销魂更淫媚。
“啊、啊……好爽……啊……那里……啊
她绷紧了腿,感觉有什么东西快要冲破而出,快感也累积的越来越多,快要爆发了。
男人不时斜眼暼着她的反应,见她美丽的脸庞因为欲望而扭曲却丝毫不觉得丑陋,反而心中有种暴虐想要发泄出来,他双手托举着女人的大腿,强势的不允许一丝一毫的偏离和逃脱,温如初的下半身就这样悬空。男人眼神紧盯着她,仿佛一头锁定猎物的野兽,高挺的鼻梁偶尔戳着她的阴蒂,他不再大开大合的舔弄,而是左右飞快的扫着,舌尖狠狠的抵着那一点不停按压,水液飞溅中,温如初的叫声带着哭腔,也越来越急促……
“啊、啊、不行了……啊、要……要到了……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啊
温如初僵直了身子,瘫在地上,在抽搐中抵达了高潮,而小穴射出的那股水液被男人全数接下,吞去口中……
等温如初缓过劲来,刚支起身子,就被男人拖着往下了几分,他俯过身子缠上来,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肌肉勃发的上身充满了侵略感,而他的脸上泛着光的水液,不知是他的汗珠还是她的淫液。
男人急切的捧着她的脸来吻她,那股劲仿佛要把她拆吃入腹一般,温如初双唇被他咬的生疼,舌头也好像要被他吸下来一样。
男人鼻息间的粗气喷在她脸上,她有些不情愿的回应着,教这个浑身蛮力的男人怎么接吻。
渐渐的他的力道缓了下来,黏腻的追逐着她的舌头,大掌也慢慢从她夹在他腰间双腿下摸过去,扶着胀痛的肉棒,就这样顶了进来。
“啊
两人皆是喟叹出声,一种满足之感充斥着身心,男人把她的腿架在臂弯,下身缓缓抽动起来,吻也从肩颈处来到了胸前。
温如初的乳儿算是比较大的,即使躺下也有着挺翘的弧度,男人一口咬着右边又是吸又是舔,另一边被他粗粝的手指揉捏抓弄,力道之大,让原本薄粉的肌肤透着了无生气的白。
乳波晃荡间,温如初抱住他的头,但他下身撞击的力道渐渐加重,每一下都死死的插进来,温如初恍然有种要被他顶死的错觉。
“啊……啊……好深……”她的双手推拒着男人石块一般坚硬的手臂,但那点力气不足以撼动男人半分,即使是圆润的指甲深陷肌肉,男人也恍然未觉。他喘着粗气,挤着她的奶肉大口吞咽舔舐。他仿佛一个在荒漠中迷途的旅人,要从温如初的肉体里汲取汁液来缓解自己的饥渴。
他就像一座小山一样压在她的身上,将她困在这方寸之间,只能被动的承受他的撞击,口中声音破碎,似悲鸣似欢愉。
等他终于松开了红肿的乳尖,伸手将温如初额间汗湿的长发挽到耳后,那样轻柔珍重的动作让温如初有一瞬失神,她看着他的眼睛,男人的眉眼十分凌厉,动情之前还是十分冷漠充满杀气的眸光,此时却仿佛一团深沉的化不开的墨。他的眉弓很突,眼眶深邃,不像是中原人的长相,但这也丝毫不影响他的英俊,反而让他多了一丝异域的邪魅。高挺的鼻梁下是细长的薄唇,有句老话是:薄唇多薄幸,不过想来,即使他多薄幸,也会有不少痴情女子为他甘愿伤神。
两人就这样对视了许久,各自从对方的眼神中探究着,痴缠。最后是男人先移开了目光,大掌掐住她细瘦的腰肢,粗大的肉棒还插在她里面,却将她翻了个身,像条母狗一样趴跪着,被他掐着腰狠操。
“啊……啊……”温如初爽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断断续续的淫叫,感受小穴被狠狠的凿开,每个神经点都被刺激的酸爽无比,淫水一股接一股的往外喷射,噗呲噗呲的插穴声混合着她的呻吟他的粗喘回荡在无人的浴室中。
他俯下身去揪她晃荡的奶子,仿佛是挤牛奶一样,揪着奶头往下扯,温如初丝毫不羞赧,反而还扭头朝着他笑,眼神似挑衅似魅惑,塌着腰去迎合,男人操红了眼,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
感觉到男人似乎快要攀上巅峰,温如初仰头,说着一些令人无法自控的淫词艳语。
“啊、好快、好快、要被哥哥的、大肉棒干死了、啊、啊、好爽
男人咬牙,嘴巴抿成一条线,又掐住了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浑圆的屁股绷的死死的,那一下又一下的飞速捣弄,仿佛要弄出残影了……
“啊……啊——”他也抑制不住的仰头低吼出声,却仍绷在那一线上,没有冲破顶峰。
“给我……啊、啊、快给我、射进来、啊、啊——”温如初转头看着他,一根白嫩的手指插进嘴里,模仿着交媾的动作。
男人俯身靠近她,低沉嘶哑的声音问她:“这是梦……对吗?”
是不是梦温如初也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此刻很快乐,快乐的简直要死了,她收缩着下面那张小嘴,用力的收紧,男人哑着嗓子吸气,终于在重重的捣干十来下后,两人身子俱是一僵。
“要、死了……呜
大股又浓又稠的精液射了出来,冲击着她的小穴,温如初更是直接昏死了过去,身体却仍旧控制不住的抽搐着。
男人俯身撑在她身上,喘息间汗珠滴落,。即便已经射精了,但仍没有把肉棒拔出来。
温如初慢慢从极乐中缓过来,身心皆是无比的满足,但周围的一切在慢慢消散,想来是梦要结束了。
男人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神情有一丝慌乱不舍,搂起她的身子问道:“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温如初并不回答,反而笑的狡黠,就这样在男人的注视下消散在他的怀中。
房间浴桶内,温如初幽幽转醒,不可以思议的看了眼四周。哪有什么浴室、男人,想来是自己发春梦了,但这梦也太过于真实了吧,不仅有一种激情过后的酣畅淋漓之感,连带着身体的疲惫下体的异感都这么清晰。
浴桶中的水早已变凉,温如初站起身,发现自己下身涌出不少水液,只当是自己动情的水液,拿来帕子一擦,乳白粘稠的体液带着浓郁的男性气味。
竟然是精液!
温如初吓得帕子都掉了,扶着浴桶边沿才没有摔倒。
这是怎么回事?!撞鬼了还是见邪了?她竟然真的在幻境中和一个男人交媾了?而且男人射的精液还留在她身体里?!
温如初赶紧变出一面水镜,把自己全身上下都看了一遍,确定没有留下什么其他痕迹,这才松了一口气。
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古怪的事情?她才刚从秘境出来,能联想到的也只有这个了。温如初赶紧收拾好,准备去找大师兄他们去问问。
此时与她房间相距不远的澡堂内,一个男人忽然睁开眼睛,看着空荡荡的澡堂有种怅然若失之感。
果然是一场梦吗?
女人在他身下时那双美丽的眼睛,在他心里挥之不去。
他心不在焉的准备快速洗完澡,却在揉搓手臂时发现了奇怪的掐痕。
幻梦里女人情动时低泣着掐着他的手臂,指甲毫不留情的深陷皮肉。
他试着用自己的手在同样的位置去掐,但他的手指甲修剪的很短很平整,根本无法留下这样的痕迹。
女人消失了,却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存在过的证明。
他的心突然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一瞬间不知是激动还是喜悦。
竟然不是梦!那是真的!
那个女人,她是谁?她又在哪?
他一定会找到她!一定!
男人凌厉的眸光中闪耀着势在必得的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