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少女回到了马车里,鸡巴也没有拔出来直接坐在了主位上。
女上位的姿势让他的鸡巴进入的更深,毫不留情向上贯穿。
萧宸的刚发泄过的巨根再一次肿大难忍,啪啪啪啪又是掐着少女的腰上下起伏了数十下。
少女软绵绵地依靠在萧宸的胸膛上,下身随着他的动作一缓一吸地吞吐着男人的阳具。
林善迷迷糊糊地嘤咛一声,只觉得自己如一叶舟在海上风雨飘摇不停地被浪花拍打。
她缓缓醒来,睫毛如蝶轻颤,明亮如星的眸子朦胧沾上几分雾气,少女的反应有些慢,盯着男人的脸庞数十秒以后才想起这个男人是谁。
林善不敢置信地盯着侵犯自己的男人:“是你。”
七夕夜的那个登徒子
去岁七夕。
林善早早计划着给赵陈一个惊喜,于是两人在林府门口分别后她又悄悄甩了丫鬟小厮让马夫带她去了赵陈家。
赵陈平日里端着一副男女有别的模样,不教她碰他,可没少勾搭街头那王家寡妇李家娘子对他抛媚眼。
她悄悄来到赵家小院门前,敲了两三下门就吱呀打开。
这动作可比平时快许多,她扑到来人怀中,故意用胸脯蹭了蹭他的胸膛:“好哇你这个臭男人,你在这幽会哪家漂亮小娘子呢!”
“原是我这么个漂亮乖巧可爱的小娘子……”赵屠户……
自问自答还未说完,想掐一掐男人后腰的少女,却后知后觉发现不对劲。
这个男人比赵陈矮瘦太多了!
因为皇兄与镇军侯一事,萧宸遭遇刺客腹部受了致命一伤,躲在这小院子里原本对这临危受命的苦差事是大大不满。
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天仙美人投怀送抱当做惊喜。
小美人堪堪到他的肩膀,他低头望去,是跟西瓜似的乳球压在他的胸膛上。
白嫩嫩一片。
林善生得美,这是毋庸置疑的。
小姑娘十四芳华,正是少女最美好娇嫩的时候,巴掌大小的精致脸庞,柳眉杏眼,樱唇琼鼻,一颦一笑,如星如月。
更不要说她那与清纯娇美面容有极大反差的完美身材了。
正是因为如此极品,所以才能让萧宸一眼认出。
这甜腻的奶香,分明是重五舟上那个骑在他身上发浪的骚货。
“啊!你是谁?”林善雪白的脸一红,正打算逃离呢,谁知被人一把拉进怀里。
小王爷生性浪荡,毫不客气地捏了捏怀中少女的屁股,弹性十足。
“小娘子夜半三更耐不住寂寞发骚用奶子故意磨我,怎么还要问我是谁?”
林善心里暗暗恼恨自己,抓着手中帕子又气又急红了双眼:“我、我是认错了人。”
这个院子里从来都只有赵陈,她怎么会想到还有别人呢。
“可温香软玉在怀,哪有放过之理……”男人暧昧不清的调笑只说到一半,就被人打断。
“善娘!”
夜色深沉,男人的声音仿佛有什么力量似的,小姑娘一下子脱离萧宸的怀抱,如倦鸟归巢般扑向来人。
萧宸的眸子暗了暗,任由皇兄那个心腹手下带走了她。
两人的背影一黑一红,相得益彰,仿佛一对璧人。
这个男人是皇兄最好的刀,没想到在远离都城的地方藏了这样的一个小娇娇。
“善娘……”他将少女亲昵的小名反复念了数十遍,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你怎么来的?一个人吗?”赵陈明明将人儿送回来府,她却悄悄溜出来,这么危险的事情也敢做。
林善因着刚刚那一件乌龙事心里还存着气,听见心上人这样问自己更加难受了,熟练一跳到男人身上环住他的脖颈:“你还说我呢?我都没有问你那是谁!”
赵陈下意识的双手托住少女的屁股,她的双腿还夹住他的腰,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还不断挪动。
他知道这是小姑娘惯用手段,他的肉棒仿佛被安了开关一样,直接硬了,但他还是向人先解释了一番:“他是雇主的弟弟,受了重伤来我这里躲躲。”
林善知道,赵陈除了有些时候在街道上杀猪,很多时候都会镖局帮忙干活来些快钱。
但她还是不高兴,刚刚太尴尬了,她轻哼一声,捧着男人的脸皱眉:“你俯下来些。”
赵陈照做。
少女如同小兽般一口咬住了他的下唇,软软的胸脯在他的胸前来回磨蹭,说是没有勾引任谁也不信。
小姑娘打小就在赵陈的事上特别上心。
那时赵家还没有出事,十五六岁的郎君最是少年意气,拿了个十三城第一武生回来。
十三城第一!这可是给全温城的人都长脸的事情。
当时的赵可谓是风头无两,而自幼交好的赵林两家寓意让年岁相差不大的赵陈和林素喜结连理。
然少年郎没有答应,私底下友人更是猜测赵陈是不是嫌弃人儿林素长相平平奶子不够大跟米粒似的让人提不起兴致才不愿娶她。
赵陈并未作答。
这本也是几位郎君私底下的淫言浪语,可偏偏让六七岁的林善听去了上心了。
她那时才多大,自小就在意起自己的外貌和身材,势必要让邻家哥哥满意。
结果世事难料,赵家遭奸人算计,满门被流放北疆,纵使后来国主帮其平反,赵家早在流放的路上病死饿死被打死,一切皆为时已晚。
偌大赵家只剩下赵陈一人,而他也没想着光复门楣,转身干起来杀猪的买卖。
林善并不嫌弃这一行当,毕竟她是商户女他是杀猪户,两人也差不多。
可不知为何她就算是说破了嘴赵陈也不肯上门提亲。
只是林善从小爱极了赵陈,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她从来不愿难为他。
不过她要收点福利就是了。
少女将赵陈推坐在石阶上,自己双膝跪在地上,轻车熟路地掏出男人裆下肿大的肉棒,纤细柔软的手指只需摸一摸,这孽根又大了几圈。
“阿陈哥,你硬了。”林善红唇微张舔舐着男人炽烫黑红的驴屌,舌尖从龟头一侧慢慢往睾丸处滑去,鼻尖讨好似的蹭了蹭男人浓密味重的体毛。
最后,张口将那硕大的伞头直接含住。
“唔。”赵陈舒慰一声,看着她卖力讨好的吞吐着自己的鸡巴,他那张寡淡平庸的脸竟也因着欲望看着柔和俊秀许多。
这个小丫头每每想霸王硬上弓都被他以年纪太小拒绝了,可次次都想着办法教自己松口。
她解开胸口的裙带,两只奶子颤巍巍从里头蹦出。
从小她用珍贵秘方抹在胸口,请老嬷嬷为她揉捏胸部,如今这对胸乳加起来比人脑袋还要大上三分,是赵陈最满意的模样。
她举手托起奶子夹住了男人的鸡巴,不断做上下运动,嘴巴不断吞吐着龟头。
这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姑娘,和赵婧的关系最是要好。
他也想爱重珍重她,但她也是赵氏被灭门以后他手上的唯一筹码。
交换赵婧的唯一筹码。
赵陈仰头,压住心头那仅剩的善良,抓住少女的头发开始小幅度冲刺。
把林善幻想成教坊司里放荡淫贱的妓子,男人们随意泄欲的精壶,这才能心安理得行玷污之事。
鸡巴不断深喉。
林善最喜欢的就是赵陈为了自己发情失控的样子,哪怕喉咙因为异物入侵变形,十分难受也满脸春情。
男人按着少女的头愈发用力,次次顶进喉咙深处嗓子眼,挺腰操干了数十下后,溅在精致乖巧的脸上,林善全部吞了下去,嘴角残留的精液也被她用手指勾进含在了嘴里。
“好吃吗?”看着少女这淫贱的模样,赵陈忍不住问。
“阿陈的精液最好吃了。”林善扶着男人半消未减仍旧肿大的肉棒,将头凑近去张开嘴接住马眼上欲要滴落的精液,她舔了舔唇伸出舌头开始细细清理男人肉棒上的黏液。
许久,看着终于被舔干净的大黑阳具,少女抬头,笑眯眯道:“要是能天天吃就好了。”
赵陈的眸子一暗,将少女一把拽起,搂进怀里。
如果还有以后,他会对她好的,会天天喂她吃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