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宁恐慌地瞪大了眼,“梁……梁哥,怎么了?”
梁隽禁锢着她,扯下她的丫鬟戏服,露出玲珑浮凸的胴体,明明着身躯完美地无可挑剔,可现在雪白的肌肤上,全是激烈性事后的痕迹。
“梁哥,你在做什么,放开我。”夏宁剧烈地挣扎起来,可无论怎么挣扎,都被死死地禁锢着。
梁隽觉得这些痕迹如此刺眼,恶狠狠地说着:“这么多痕迹,昨晚上在别的男人身下应该被插得很爽吧?”
夏宁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这位平时温柔可亲的前辈私下竟是这样!
梁隽恶劣地笑着,他想他已经疯了,在看见这女人身上被沾上其他男人的痕迹时,就疯了。
或许还更早,在看见她的第一眼,那被压制在深渊里的恶魔就已复苏。
他扒掉她的胸衣,一对让人口干舌燥的奶白弹跳了出来,像是寒梅在寒风中绽放,微微地颤抖,却又倔强地挺立。
“不要!求你了梁哥,放过我吧。”夏宁哀求着。
双乳坚挺饱满,绵软而有弹性,一双大掌竟无法掌握住,微微用力,奶白乳肉从他的指缝间挤出来。
“那个男人是不是也像我这样揉捏把玩?”
“不要,不要。”夏宁哭泣着摇头。
“不要?”梁隽冷笑,“在其他男人身下浪叫的时候,怎么不说不要?在我这里就说不要了?我有哪点比不上对方?”
说罢,梁隽俯身,吻住了对方讨人厌的小嘴,使劲儿地吸吮着,在她的口中翻江倒海,可这不够,完全不够。
不知在多少个夜里,梁隽都梦着自己像这般将夏宁生吞入腹,如今,愿望实现,足以让他陷入癫狂。
这个吻好久好久,久得好像一个被吹得鼓胀的气球再也忍受不住爆炸开来,这使得他的吻霸道而具有强烈的侵略性,夏宁几乎没有喘息换气的机会,没多久,脑袋便有些发晕,双手也禁不住开始捶打他的肩。
良久,他才松开了她。
“呜呜呜,我要死了。”
梁隽舔了舔嘴唇,带着一种勾人的味道,凑到夏宁微微红肿的唇边,喘着粗气,凶狠地说着:“那我们就一起死吧。”
他伸出一根手指,勾起她身下的小内裤,探进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摸着湿漉漉的丛林,他恶劣地笑着:“嘴里说着不要,可你下面这张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
夏宁夹紧了双腿,想要止住对方作乱的手,殊不知这样只会让对方更加兴奋。
梁隽一边揉弄着有些红肿的花穴,一边沿着夏宁精致的锁骨往下亲吻,湿热的吻来到不断起伏的奶子,张口吞下一只红梅,用舌头不断顶弄着挺立的乳尖,像是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食物,吞咬吸吮。
“嗯啊
夏宁忍不住从口中发出一记呻吟,在清醒的意识下,她第一次听见自己的媚叫,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这声音如同催情剂一般刺激着梁隽,下身欲望高涨,肉棒已坚硬如铁。
“梁哥,别……别这样
被人如此玩弄,夏宁身体也不禁升起一股异样,体内好似有蚂蚁在爬,空虚难耐。
就在这时,一根手指突然插进了小穴,毫无阻碍!
啊!
夏宁尖叫一声,双腿更加用力的夹紧。
而梁隽脸色阴沉,尽管已做好心理准备,但在这一刻,也不得不认清现实,身下这个女人已被捷足先登!
他强硬地掰开她的双腿,看着那肥美鲜嫩的花穴,在他强烈的视线注视下,一股蜜液随之涌出。
梁隽冷笑一声,“这么骚,看来你也不需要被疼惜。”
随即,梁隽扯下裤子,强制地扶着对方的翘臀,肿胀地龙根对准花心,呲的一下刺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