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醒来,许茉觉得自己的胸正在被人揉捏,她难耐地想去握住那乱动的手,却没想到胸被揉得更大力,指间溢出的奶肉白得晃眼。
“怎么了,不舒服?”
“爸爸你干嘛呀。”
“第二份礼物。”她双腿难耐地发软,腿心热融融的像要流出水来,不由得夹紧却刚好夹住了他伸进来的手,许泽轻易分开她细白的腿,一只手快速上下揉捏着她粉粉的阴户。
她的睡衣很宽松,里面的小吊带是后面绑带式的像肚兜一样,在他眼里和情趣内衣没什么分别,薄薄一层棉布半盖住自己女儿丰满的奶,露出圆圆的半球颤颤巍巍地抖动着。他看得眼花,低头去吸自己女儿的奶,那两颗颤颤巍巍的奶头被他舔得湿漉漉的。“爸爸,我好难受。”
“等会就不难受了。”酥麻痒感传来,许茉那块肚兜一样的棉布被他扯下,奶肉像兔子一样在他脸上抖动,他大力地揉搓着这两团嫩乳,从揉乳根到捏乳头,怎么狠怎么来,似乎想从自己刚刚成年女儿的酥胸中揉出奶为止。
“好想喝你的奶…”许泽动情口无遮拦,他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被这惹火的骚妇勾得硬挺。
玩够了女儿的大奶又去摸她下体,还没有做过爱的花穴十分敏感紧致,他堪堪入了半根手指就吱吱呀呀地叫疼。许泽医学的所有理论课都是第一,当然知道怎么叫她动情,非要让她疼会儿。
许泽拨开粉粉的阴唇,去揉弄自己女儿深埋着没有被男人玩过的阴蒂,那里是她的敏感点,刚刚碰到就流了他一掌的水。
女儿的水又甜又香,他忍不住俯身用舌头全部舔干净。许茉脸红得扭动,下身传来的情欲叫她欲仙欲死,男人的头颅就埋在她腿间,舌头大胆地伸进她那两瓣花唇中间的肉缝里,舔得她又痛又爽。
“爸爸,不要再舔了,茉茉要喷水儿了…”
“小骚妇,还没插就这么润,成年了就该被爸爸干知道吗?”他大力压住她胯骨,更用力地将舌头送入那湿的不行的花缝里面。
女孩细白的腿搭在他宽厚有力的肩上,被他吸得娇喘不断。
口够了又脱下自己的睡裤,那根紫黑色粗长坚硬的阴茎抵住女儿的阴道口,他不怀好意地笑着说:“今天早上爸爸就给你上好这门生理课。”
在穴口磨了磨就直接挺进,下身撕裂的感觉十分不好受,许茉又哭又叫,“爸爸快出去,好痛好痛!”
“痛完就爽了,刚才勾人的劲去哪了?”
她的尖叫让他更加兴奋,趁她变湿尽根没入,大力地肏干着。肉囊随着他狠厉的撞击啪啪地打在她白嫩的大腿上,淫靡的声响贯彻整个房间。
随着他进进出出处女膜破裂流出少量鲜红的血,微微染红了被单,还好她的处女膜没有太紧,随着淫水的分泌也就冲淡了血色。
他握住她乱动的细腰,以此更深地插她。
“爸爸…我们…是父女啊…啊…”许茉企图唤回他一些理智,但是许泽显然不为所动,她在他眼里就像一个送上门的妓女,平日里也有人想通过给他塞女人来讨好他,可都被他一一拒绝了。他早就肖想自己美妙的女儿已久,对那些穿着低胸热裤挺着大奶一副早就被玩烂的女人没有任何性趣。
“你现在是我的妓女。”他的声音沙哑又富有磁性,“我唯一的,也是唯一属于我的妓女。”
许茉被他这话听得下身一阵哆嗦,高潮后的阴户喷出许多淫水,一颤颤地惹人怜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