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送到了,老地方取。]
光脑传来震动,你扫了眼消息后平静的关上。离情热期还剩36个小时,足够你从猎人协会的团建结束后正常离开再去取抑制剂了。
是的,你是名omega,在当年分化后平静地对外宣布自己分化成了beta借此进入军校实现成为猎人的最终目标。至于为什么不干脆假装成alpha——难度实在是太大了,你含泪看着周围人结实的肌肉块,十倍的训练量只能帮你到达beta的极限。
大家聚在一起聊天的话题很快从明星八卦转到猎人的日常——你最近见到最奇葩的流浪体是什么。
听完大家的见闻后,有名猎人挑了挑眉示意大家凑近“听说最近那件事了吗?”
刻意压低的声音,故作神秘的表情都吊足了大家的胃口,他却故意停了片刻。
别卖关子了。
“就是人鱼那件事啊,听说和利莫里亚遗址有关的事,据说参与的人还活下来的都被封口了。”
害,大家兴趣骤减。
“这你也信,”有人脸上挂上戏谑的表情“传闻多了去了,我还古希腊海妖遗址呢。”
你的目光在在场的人脸上流转,大家都兴趣缺缺的样子,有人随手拿了杯酒灌了两口,注意力早就转移到别的事情上去了。的确,类似人鱼的传说每年都会被翻出来炒上一炒,要放在你刚进军校那几年说不定大家还会凑在一起兴奋地讨论起来。可现在这就像一盘冷饭,没人关心了。
散场之后你看了眼光脑决定先去蚁巢取抑制剂。一路从临空最繁华的地区穿行到象征着混乱和犯罪的地带,你的心反而渐渐平静下来。市中区意味着繁华和大量的监控,临空是末日后绿化勉强做的还算不错的城市,可钢筋混凝土打造的森林里有无数的眼睛盯着你,时刻用大数据将可能的嫌犯锁定。幸好你对大部分工作的监控位置都很熟悉,利用职权小心翼翼地绕开大部分探头,顺便伪装出正常回家的行迹才放心向蚁巢走去。
其实你大可不必这么小心翼翼,临空管控再严也不至于时刻监控一个猎人。但你要守住自己是omega的秘密,所以你只能把拼图紧紧握在自己手中不至于别处露出蛛丝马迹后被人顺着拼出来。
走到混乱区,闻着柴油和乱七八糟不知是什么东西混在一起的气味你终于松了口气,到此为止不再是临空管辖的范围了。
可就在此时,你察觉到自己的腺体在隐隐发烫,情热期提前了。激素真是可怕,明明只剩短短几步路可你为了让自己的步伐看上去正常用了平时两倍的时间。
踏进电梯,只有你一人的空间你终于可以稍稍放松下来,按下了要去的楼层后你竭尽全力克制自己的本能。只要再一会,等进到房间拿到抑制剂就好了,你微微阖上眼睛告诉自己,没有注意到自己按错了楼层。
事实上蚁巢的电梯都有自己的生物识别技术,正常情况下没可能走到自己权限以上的楼层,但此时情况显然不正常。
你踉跄着走出楼梯口,扶着墙慢慢向前走去。这里是哪里?你有些看不清眼前的情形,只好按照记忆中的方位挪动脚步。
好渴,颈后的腺体好烫,你向来都会给自己提前注射抑制剂因此并不知道这个情热期的速度是不是正常的。好在到地方了,你推开门进入。
一股馥郁的香气扑面而来,原本还能站稳的的你只觉得双腿发软,不对劲,你抬起头来,好在现在能看见了。
眼前的场景明显不是你的那间屋子里的,你走错位置了,可此刻的大脑已经支撑不下去你的思考了。双腿哆嗦着软得厉害,你将背往墙上靠去试图获得一点借力撑起自己,不至于跌坐下去。
浑身上下都好热,你快要撑不住坐下去了。耳边传来听不太清的低喃,你撑在原地听了一会才辨认出好像是有人在低吟着歌唱,曲调有些若有若无地熟悉感,使用的却是你从未听过的语言。声音空灵又神秘,仿佛是从另一个维度传来的密语。
你睁开被汗水浸湿的眼睛努力辨认声音的方位,房间现在已经被水雾弥散开来,有些难以辨认眼前的事物。水被拍打的声音清晰地传来,你迷迷糊糊地想什么时候蚁巢在室内安了泳池了吗?
雾气依旧充斥着整间房屋,你却仿佛接收到了某种指引般向那处看去。水中那里是什么?你顺着那人光裸的背部向下看,原本该是张着两条腿的位置被鱼尾取代了——原来世界上真的有人鱼,这是你的第一个想法。
突然,紫发的海神仿佛感受到了某人的视线,水面荡起一阵涟漪,鱼尾轻轻摆动,他转过身来和你对视了,歌声在一瞬间停止。
你只觉得呼吸在一瞬间被攥住,那是一张过分漂亮到有些妖异的脸,还带着些天真的懵懂,截然相反的两种情态同时出现在他的脸上,让见到的人不由胆战心惊起来。此时你甚至忘记了自己身体的状态,只知道直愣愣地盯着他。紫色无机质的眼睛透过水雾看着你,你一边提醒自己非礼勿视一边又无法控制自己收回视线,心脏在一瞬间狂跳,饶是你现在根本没有力气身体也在本能地分泌激素让你快跑。
要完蛋了,你失去了自己身体的掌控权,只能在大脑里不断播放这句话。人鱼游到了岸边,张开嘴说了些什么你没听懂。再次醒来的时候你已经里水池只有一步之遥了,还正在抬脚往里迈。你心中警铃大作,努力克制住渴望再进一步的身体想要转身逃走。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你的犹豫,抬手将你一把拉了下来,圈进怀里。不知名的曲调再次穿进耳朵里,只是此时你已经完全弄明白了歌声的由来。
好凉,你打了个哆嗦,他的鱼尾就向你靠近把你卷起来了,有点滑有点黏。你抬头看着他忍不住问出了那句经典语录“你是谁,要干什么?”
那人看着你想了一会才明白你的意思,眼中甚至带了点委屈“祁煜,叫我祁煜。”
他委屈什么?得不到抑制剂浑身发烫发软还被按在水里被未知生物圈住的好像是你吧,你在心里暗暗腹诽,但还是好声好气地请求道“对不起,我走错了房间。能不能放开我,我要找唔!”
听见你说走错房间的时候祁煜的眼神已经不妙,再继续听下去你竟然说出要离开的话,他带了点愤懑把你抱得更紧让你说不出话来。
接着他把你按在了水池边,捏了捏你的脸,表情又带了些理所当然的天真“刚刚不是问我干什么?当然是
你紧张起来,呼吸变得急促。
“吃了你。”他恐吓道。
他偏了偏脸看你发抖的身体戏谑道“这么不经逗,真信啦?”
而此刻你已经听不进去他说的其他的话了,满脑子都是要被吃掉了,没想到是这么死的,看他戏谑的表情还在想听说很多生物吃掉猎物前有玩弄它们的习性,堂堂猎人小姐最后被当成猎物一口吃掉,也算是命运的轮回了。
你的双腿软得厉害,身体开始往下滑。
祁煜“啧”了一声把你提起来让你撑着杆子,正想安慰你他没打算吃了你——废话,海神又不是什么茹毛饮血的动物。
可你的抑制剂在此时彻底失效,压抑已久的信息素在此时释放,迅速填满了整间屋子,他说什么你也听不清了,浑身潮红地想往水里钻。
如果你还能看得清就能看见祁煜此时脸上出现了点点蓝色的鳞光,非人的特质比一开始甚至更加明显。
他微凉的手指拨开你的头发让你的后颈暴漏在外面,然后凑了过去。你发抖地想着他真的要吃掉你了,而你甚至有些期待他咬下去,情热期的omega会下意识寻求alpha的抚摸,你反抱住了他。
祁煜因为你的动作愣了愣,脸也被你身体的温度传染有些发烫,他凑到了你的腺体处。那里你的气味更加浓郁,他刚刚被压抑下去的欲望再一次被挑起,他克制着舔了舔你的腺体。湿漉漉的唇凑到发烫的腺体处,凉意让你打了个激灵,却忍不住寻求更多的安抚。
“唔。”你浑身发抖,下体也凑上了他的。无师自通的找到了合适的位置,软烂的穴肉蹭着他硬得发肿的那处,闭着眼睛想要吞吃进去。
祁煜只好变回双腿,将你的腿夹住让你不能再乱动“别动,再动我可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他又舔了下你散发着诱人香味的腺体“不想醒来之后后悔的话就乖乖听话。”然后他一口咬上了你的腺体向里面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
“好舒服。”你喃喃道,刚刚所受的折磨仿佛在顷刻间烟消云散,你已经记不起浑身发烫没有力气的时候去找抑制剂的痛苦滋味了。第一次真正注入信息素的感觉让你浑身都颤栗起来,你有些迷糊地想难怪会有人选择被标记。
祁煜在咬上你的一瞬间眯起了眼睛,非人的特征再次显现一瞬,让人不禁担忧利齿下一秒嵌入的不仅仅是你的腺体而已。他努力克制着自己,可是脸上闪烁的痕迹依旧若隐若现。
被标记的痛楚与快感让你忍不住扭动身体,穴肉不知不觉地蹭到了他抵着你的膝盖,在上面磨起来。
祁煜叼着你的后颈不让你逃走,听你止不住的呻吟起来,让他一样难受。偏你还不知不觉地蹭着他求他插进去,给你更多,他牙齿用了用力陷得更深了,膝盖稍微抬了抬主动顶上了红肿着被吐出来的肉珠,转动了下帮你研磨起来。好在是在水中,你穴肉时不时吐出一股水来也不会太明显,可再待下去祁煜明显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结束了信息素的注入,将你抱了出来擦干净放到了床上。
你又抱住了他,求他陪着你。祁煜本身在擦头上的水珠,骤然被人抱住腰还绷紧了一瞬,然后才缓缓放松,随手将毛巾丢到了地上。
本来也没打算离开的祁煜又坐回了床上戳了戳你“很难受吗?”
你点头,溢出几声欲求不满的呻吟。
“要我帮你吗?”声音上挑着,像逗小孩一样。
你睁大了眼睛继续点头,已经顾不得眼前的人是谁了“帮帮我,难受。”
祁煜叹了口气,重新穿好的裤子被顶起一个弧度,让他的欲望显得更加欲盖弥彰“先说我是谁。”
你流着泪回忆他提到过的自己的名字,想不起来,蹭了蹭他想要蒙混过关。
祁煜气得难受“又记不住我的名字。”可看你胡乱在他身上蹭了蹭去更加难受,他只好从后面抱着你咬上你的腺体向你体内注入了过量的信息素,一只手也如你所愿探向了你下面的位置。
你发出满足的喟叹,后面好像被又热又硬的东西顶上了,你不安地挪了挪屁股。
祁煜抽出手指拍了下你的穴让你安分下来“别动。”另一只闲着的手伸进你的嘴里让你咬着止住呻吟。
你全部的感知都集中在那根手指触碰的位置了,祁煜先是浅浅伸进去一小截发现你毫不费力地吞吃了进去就又往里进入了一些。早已经被淫水浸得软烂的穴肉抽搭着裹住他纤长的手指,祁煜刮蹭到你的敏感点“是这里吗?”
你想说就是这里让他碰一碰,可他的手还堵在嘴里说不出话来,你只好舔了舔他的手指当做回答。
祁煜的呼吸好像加重了些,打在你的脖颈处热热的。你又不安分地想要扭动身体,被他又一巴掌抽在穴肉上,这次还发出点不可忽视的水声。
见你安分下来他又一次将手指插进去,熟练地找到你的敏感点搅弄起来,不肯放过一处,边按还边问你这里是不是,要不要在用力些。你对嘴巴里的手指又咬又舔,口水沾满了每一处,甚至溢了出来。
祁煜估摸着差不多了,又伸进去一根手指,你眼睛睁大,他抽插几下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将你的穴填得满满当当,而他甚至还能找到抽插的空间操动起来。
“嗯,啊破碎的呻吟从嗓子眼里溢出,你用力咬上了他的手都止不住。
而就在及要到的时候祁煜突然停下来了,他把放在你口中的手指抽出来抬起你的脸让你看他,带着十成十认真的意味问你“我是谁?”
你想不到这个问题竟然还没过去,甚至在这个时候被问了出来逼你回答。你红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发现他大有你不回答他就不动的架势,大脑疯狂运转最后脱口而出“老公,老公动一动。”
祁煜显然也没想到你会说出这个答案,脸瞬间红了,虽然不是他一开始想要听到的,但男人显然被你哄得很开心嘟囔着什么。你没听清,然后他又恢复正色看着你“祁煜。”接着迅速补充了一句“别再忘了。”
你确实这辈子都忘不了在你高潮前逼你做题的男人了“祁煜,动一动。”
于是他下巴蹭着你的脑袋,将你紧紧搂在怀里迅速抽插起来,感受你因他而起的情动。在你快要高潮时他用力按上了吐在外面刚刚却一直被冷落的阴蒂,碾了碾。你口中发出奇怪的声音,喷出一股水液。
因高潮而抖动的身体被祁煜锁在怀里,他还在嗅着你的气息,现在还添上了另外一番气味,他的脸涨得通红,忍不住去蹭你的脸。
“老婆,我们明天去领证好不好?”祁煜在后面用腻人的声音凑在你耳边说,说完还忍不住蹭了蹭你。
你没有反应。
怎么回事?他狐疑地扭头看你,难道又要用完了就扔?他脸色阴沉下来。然后他看见你闭着眼呼吸平稳地靠在他的怀里,竟然睡着了。
睡梦中,潮水似乎溅到了你的身上。只是这里的潮水似乎是从脸颊开始上涨,直到全身被浸透。在窒息的前夕它们撤下去放开了你,你被搂进了一个干燥的怀抱,熟悉的声音在你耳畔响起,哄你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