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绵绵才知道,缘绝生活在一座与世隔绝的浮岛上。
        这颗桃树枝繁叶茂,粉色的花骨朵娇艳地簇拥在一起,清风一吹就是一场花雨。
        而树下与她对坐的仙君清逸脱俗,仿佛要融进这幅画里。
        云绵绵坐在他身边,两种画风的人竟然看起来十分融洽。
        缘绝专心致志地把面团捏成桃花模样,她好奇地瞧了瞧,明明看不见,为什么还捏得这么好?
        “姑娘是否在好奇为什么我看不见也能动作自如?”他露出一个柔和含蓄的笑容。
        云绵绵跟着傻笑,“叫我绵绵就好啦,我们那里不讲究这个的。那你快说为什么能这样?”
        他动作顿了顿,缓缓叙述自己的过往,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云绵绵很有亲切感,让他不知不觉就放下心防。
        “好,绵绵,我叫缘绝。”
        “咳,是因为我的神识,能感知到周围的事物。”
        云绵绵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仙人嘛,有这种玄乎的东西很正常。
        “那阿缘,你能不能感知到我?”她语气兴奋。
        缘绝对这个新奇的称呼接受良好。
        他轻轻点头,不解其意,做出一个看向她的动作,歪歪头,“绵绵不就在这里吗?”
        “等我走远一点,你再来找我!”
        说着,她拎起裙摆撒腿绕道树后面,探头看向他。
        缘绝无奈笑笑,配合地寻找起来,但因为对这里太熟悉,很容易就发现她的存在。
        他沉思一瞬,然后施法让自己隐身,走到她身后拍了拍。
        然后就摸到她的肩膀。
        触感温润细腻,吓得他忙不迭收回手,慌张地背在身后,咬唇道:“绵绵姑娘,我并非故意轻薄
        他知道有些种族穿着会暴露一点,但没想到她也如此。
        浑身上下瞒得严严实实的修仙界老古董如是想。
        云绵绵还被他的突然消失吓了一跳,看到他这幅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摸了呢。
        嗯?
        云绵绵愣了一会,看了看自己的吊带长裙,然后坏笑,”被摸了呢,怎么办?“
        她的哭腔泣音手到擒来,甜软的嗓音包含委屈。
        缘绝更加手足无措,小声讷讷地道着歉,他捏了捏指腹,企图抹去那份触感。
        云绵绵手指抚上他紧皱的眉心,他颤了一下,随后主动低头,一副任由处置的模样。
        “这样吧,你和我贴贴,我就原谅你。”
        贴贴?
        那是什么?
        没吃过猪肉也没很少见过猪跑的千年老处男在这方面单纯如一张白纸。
        还没等他发问,云绵绵就已经扑到他怀中,柔软的身体与他的紧密贴合,“就是这样,你也要紧紧抱住我。”
        即使隔着薄薄两层衣料,他也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和馨香,对比起来,她的身形已经是小巧玲珑,但该大的地方长得满满的。
        缘绝脑袋发晕,修长的手臂抱住她,呼吸急促起来。
        两人在桃树下静静拥抱着,她的手很不老实地在他的背上游离,指尖画着圈圈,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颈边,惹得他反射性地颤了颤。
        滚烫如铁的柱状物顶住她的小腹,缘绝不清楚自己这是什么反应,他很不舒服地动了动,“绵绵,肌肤相亲是夫妻才可以做的事,我们、我们不可以
        他越说声音越小,整张脸都飘着红霞。
        云绵绵狡辩道:“可是我们没有肌肤相亲呢,你看,我没碰到你,你也没有碰到我,我们只是单纯地抱在一起,难道拥抱也是只有夫妻才可以做吗?“
        是这样吗?
        缘绝脑袋转了转,到底是没转过来,因为已经烧糊了。
        “不、不是的吧。”
        “听我的准没错,我们已经是朋友啦,我还会骗你吗?”云绵绵松开他,小手点了点他支起的小帐篷,“这里是不是不舒服?都肿起来了耶。”
        缘绝应了一声,往后退了几步,清朗如玉的声音逐渐变得低哑,“嗯,有些胀痛,我,我去熬药喝。”
        云绵绵一把抓住他的袖子,“吃什么药,这病我见过,我来帮你治就好了。”
        她暗暗咬牙,真是稍不留神就差点让他溜了。
        他们重新回到桃花做成的地毯上坐下,云绵绵示意他躺好,用十分正经的语气说道:”我先给你检查一下,你放心,我不碰到你。“
        他很乖巧地躺下,双手放到腹部,胸膛一起一伏地,显然是难受的很了,但是又和自己虚弱的身体不一样,这种难受由腹部那处没有用过的器官胀痛而生。
        缘绝不需要吃饭,自然也不需要排泄,所以他根本就没有用过这个地方。
        仿佛清纯的白莲逐渐盛开,他展露在外的骨节都动情地泛红,撩人的模样让云绵绵直吞口水。
        太纯了!
        之前遇到的清纯男孩哪有他这么厉害,别人是假的,而他是真的呜呜呜。
        云绵绵感动不已,小穴湿哒哒流了一地水,但也得忍着,她现在想玩他。
        手指掀开外衣,隔着白色绸缎握住那茎身,它又长又粗地立着,顶端分泌出的黏液打湿布料,她揉了揉圆圆的头部,“是这里痛吗?”
        “唔嗯——”他吸了一口气,樱色薄唇死死抿着,不想让自己发出呻吟。
        小手覆上他攥紧的手背,她安慰着道:“没关系的阿缘,很痛就叫出声来,绵绵不会笑话你的。”
        说着,另一只手猛然握住他的鸡巴上下撸动。
        “哈啊...不要
        缘绝觉得痛快,有有点刺痛。
        “不要什么?是不是舒服一点了?”云绵绵按着他的双腿,见按不住干脆坐上去。
        他断断续续把自己的感受讲出来,云绵绵摸着下巴思索,然后恍然大悟。
        “肯定是阿缘的衣服布料太差了,肌肤柔嫩,用粗布摩擦肯定会痛的。”
        “不然还是脱掉吧,这可是为了治好你哦,男大女防先放一边好不好?”
        她嗓音温柔,仿佛真是在为他着想,缘绝很容易就被迷惑了,“嗯...好
        云绵绵果断扒下他的裤子,   肉粉色的肉棒啪地蹦出来,还在他腹部弹了弹。
        顶端的颜色要深一些,但仍改不了这根鸡巴粉嫩可爱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