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老公,谁干得你更爽?嗯?回答我。”
唐俞跪在洁白的大床上,掐着身下少妇纤细的腰肢重重地抽插,每一下撞击都正中对方柔嫩的花心,把残存的理智撞得支离破碎,换成一声盖过一声的呻吟从口中溢出。
时微的脸紧紧贴着床单,双手被束缚在身后,屁股高高抬起,以一种屈辱的姿势承受着来自alpha的撞击,内里幽深的甬道被又粗又长的肉棒开拓着,那如同野兽冲撞般的凶狠力道几乎要把她撕扯成两半。
她已逝的丈夫是个温柔体贴的beta,他们之间少有的几次性事也是用最普通的姿势进行,而且丈夫性能力一般,所以她几乎没有达到过高潮,更别提像这样被唐俞抓着激烈抽插,想逃都逃不掉。
“不,唐俞,为什么?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时微哭喊着摇头,满面泪痕,去世没多久的丈夫的遗照还在楼下的灵堂摆放着,墙壁上还挂着他们的结婚照,房间里丈夫生活过的气息还没有完全消散……
然而,就在这张她和丈夫新婚之夜睡过的床上,她穿着素白的孝服,正在被另一个alpha一遍又一遍地把象征欲望的肉棒送进肉穴深处,那是她的beta丈夫从来没有进入过的新鲜领域,此刻被另一根火热的肉棒不管不顾地闯了进来,这根截然不同的东西那么强壮,又是那么蛮横,愣头青一般在里面四处乱戳,把她内里搅得一塌糊涂。
但她淫荡的身体居然喜欢被这样对待,她的意志抗拒着,然而小穴却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水,内壁的软肉甚至使出浑身解数来吮吸肉棒不让它退出,下体密密麻麻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冲刷着时微的神经,让她屈服,让她沉沦……
“放过?时微,你搞清楚,现在可是你的小穴不肯放过我,嘴上说着不要,下面把我咬得那么死,拔都拔不出来。”唐俞边说着边狠狠地扇了时微的屁股一巴掌,疼得对方闷哼一声,然而小穴却收缩得更加紧,好似感到了快感。
唐俞会让时微好过吗?当然不可能,这个漂亮的omega她在学生时代就已经看上了,不过后来因为忙着继承家业,加上身边的莺莺燕燕太多,一个不留神,再想回来好好品尝时却发现时微居然已经嫁人了,而且嫁的还是个没用的beta,让唐俞很是火大。
不过她看上的人断没有拱手让人的道理,于是时微恩爱的丈夫在出差时因“意外”死于车祸,第一时间得到消息的唐俞立马赶过来看望老同学,把当时突遭丧偶而伤心欲绝的omega抱在怀中好一通安慰,然后趁对方心理防线最薄弱之际,对着那张布满泪痕的脸吻了下去,和对方的舌头紧紧纠缠,互相交换津液,可惜时微及时回复的理智把她狠狠推开,让她意犹未尽,所以她只好用了一点强硬手段。
“你的水怎么这么多?被人强奸也会爽吗?”
唐俞没想到时微的小穴会这么紧,明明已经结过婚了,还像从来没被人操过一样,温暖的媚肉从四面八方挤压着她的肉棒,小穴艰难地迎接着唐俞的一次次进入,柔嫩的内壁如同小嘴一口口咬着紧缩,褶皱如同活了一般吸吮着坚硬的柱状物。
“嗯……哈啊……嗯嗯……没有……没有爽……”时微一边呻吟,一边嘴硬地否认,她不愿意承认现在这个在被人强奸的过程中感到无尽快感的人是自己,这具淫荡的身体,这个放浪的女人,这个被除自己丈夫以外的人进入却还是在疯狂的性爱中娇声叫喊的人,居然是她自己。
她那么想要拒绝这一切,那么想要阻止唐俞的插入,阻止对方的肉棒碾过她密道里的嫩肉,阻止对方的龟头撞击她的子宫口,可是她的身体好像开启了开关的性爱娃娃,只要肉棒一进入就迫不及待地吞吃、缠绕,穴内榨出充沛的淫水来迎接肉棒的到来,水声四溅,让她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没有爽?”唐俞不满地眯起眼,下身加快了顶弄的速度,在操omega这件事上她可从来没有失去过信心,小腹撞击臀部的声音变得密集起来,时微清晰地感觉到臀肉被撞得变形抖动,然后又恢复原状,周而复始。胸前的柔软被人捏住不断地改变形态,浑圆的乳头被唐俞捏着,甚至恶意地以此为受力点,把自己拉向她。
被人拉着乳尖,整个人都往粗大的肉棒上撞去。火烧得她内里空虚而干渴,肉棒把里面饱含的水分搅动得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反而加速了这种灼热。那种让周围显得极度不真实的感觉出现了,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跟着唐俞的律动而律动,翘起屁股把穴口对准肉棒,朝着那里狠狠地撞过去。
稍微错位的对接让肉质冠头狠狠擦过阴道里的各处敏感,然后撞在宫口前。那嗜好受虐的组织欢乐地吐出一口淫液,迫不及待地张嘴吻着冠沟,唐俞在那小嘴上碾了碾,感受着这样一股吸力,险些直接射出去。
“你可真会吸,时微,怎么没把你丈夫榨干?”唐俞用力拉扯着时微的乳头,给对方带来致命的痛苦和快感,“你要是嫁给我,我一定把你锁在家里挨操,一刻也别想休息。从上面操到下面,从前面操到后面,射满你的胃、子宫和肠道,干到合不拢腿,让你岔着腿上街,走一步路流一股精,只要看到你的人都知道,这是一个刚被狠狠操过的
别说了,别说了,时微一点也不想听,即使接触得不是很多,但她莫名相信唐俞真的做得出来这些事。早在学生时代,这位风流多情的alpha就是学校的风云人物,不少漂亮的omega都和她传过绯闻,所以时微一向对其敬而远之,刚在家中得知唐俞来访的消息时,她是震惊多过欣慰的,所幸唐俞一开始表现得得体且有分寸,让她放松了警惕,老实说对方和她缠绵舌吻时,她的确产生了那么一点悸动,然而没想到对方是这样的心思……
唐俞的抽插突然变得比刚才迅猛且密集,一下子把她的思绪拉回了耻辱的现实——她正在婚房内被别的alpha强奸,而且被操出了快感。这认知让她又想要呜呜地哭泣,她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柔弱的omega,一夜之间家逢巨变,视作支柱的丈夫死去,没有别的亲人施以援手,来探望的老同学却是一个强暴自己的恶魔,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孤立无援。
偏偏身体的感觉还在和她作对,她的精神和肉体被割裂成了两个完全对立的部分,脑海中想要反抗的意识在下身被撞击的快感面前不堪一击,娇躯颤抖着渗出淋漓的汗液,配上因为兴奋泛起的桃红,整个人都呈现出一股艳色。
唐俞一边插一边抓揉时微的臀瓣,时而活动手腕来上一巴掌,白花花的臀肉早被她打得红痕交错,她满意地看着在撞击下产生的波波臀浪,时微欲拒还迎、逐渐进入佳境的姿态,心理上的征服感盖过了肉棒被挤压引发的舒爽,她凭借最原始的本能,尽可能深地塞着自己的傲人器物,锲而不舍地撞击时微的子宫口。那紧致的阴道夹得她行进艰难,过度狭小甚至给肉棒带来了痛楚,但是更能激发唐俞的兽欲,她低声喘着气,下身迅猛操干,姿势变为单膝跪地,好让自己插得更深,一连数十下的狠奸猛操,操得时微人都要散了架,抓住被单哭喊着浪叫。
“啊啊啊……嗯啊……啊!慢点,慢点!求你……唐俞,太快了!太快了!啊!我吃不下了啊啊啊啊啊!好大……又操进来了……嗯嗯啊……太深了……啊啊!”
“啊——”一声高亢的尖叫,原来唐俞的肉棒操进了时微的子宫里,她缓了几秒享受着龟头被子宫颈包裹的感觉,像小孩贪吃的嘴,吸着她的肉棒不肯放开,唐俞额上青筋跳了跳,肉棒又涨大一圈,拔出,刺入,拔出,刺入……不知疲倦地抽插着,让那淫荡的宫口逐渐适应了她的奸淫,配合着开开合合,强大的吸力刺激得唐俞尾椎骨发麻,下腹火气俞盛,恨不得把身下美妇操得钉死在床上。
时微吸着她,绞着她,最终,她的意志力再也承受不了堆积的快感,肉棒里暖流迸发,前方的孔穴里喷出灼热的液体,然后被紧紧咬着她的宫口一滴不剩地吸了进去。贪心的小东西被突如其来的射击刺激得痉挛不断,吃饱的满足感在小穴几乎让人疯狂的快感下又推了她一把,本来就存了大量的蜜液还没吐出来,时微被这次射出来的液体撑得发涨,灵魂却快乐得顾不上难受,头埋在枕头里发出愉悦至极的尖叫。
太舒服了,真是太舒服了,原来被alpha操是这种感觉,那么粗那么长的肉棒,尺寸和硬度都要远远超过她的丈夫,紧紧嵌在她的肉穴里,把每一寸褶皱都碾平,榨出来藏在层层叠叠的肉缝里的丰沛汁水,她的肉穴就像挤不干净的海绵,每每以为已经到了极限,却又淫荡地吐出一大波淫液,被粗长肉棒塞满的阴道根本藏不住那么多骚水儿,只能随着抽插被带出体外,然后把身下白净的床单彻底浸湿。
马上是不是要换条床单了?柜子里还有好几条刚嫁过来时准备的,应该够用,她这么迷迷糊糊地想。
唐俞已经不需要再束缚时微的双手,她知道自己接下来不管怎么操,这个美丽的寡妇都不会反抗,她的肉棒没有拔出来,又往里挺了挺,听到时微一声娇叫,大腿根紧贴着面前人的屁股,扭腰转动埋在身体内部的肉棒,速度并不快,却异常磨人,尤其时微现在被灌了满肚子浓精,感觉像在搅拌巧克力酱。
时微刚经历过此生最激烈的高潮,偏着头气喘吁吁,唐俞缓慢研磨花心的举动让她暂时得以喘息,肉穴深处又酸又麻,像被人架在烤炉上炙烤那种揪心,虽然还是涨得难受,但是这种温柔的研磨让她情不自禁眯起眼,收缩花穴感受肉棒在里面搅动的每一次接触,打一棒再给一个甜枣儿,现在她几乎忘记了不久前唐俞对她凶猛狠厉的操干,速度适中的浅浅抽插竟然舒服得让她想要哭出来,好喜欢,好满足,要不就这样一直被唐俞操下去吧,反正也不会有人知道……
平和终究只会短暂,唐俞很快不耐烦。
“啊!”
猝不及防一记狠凿,时微凄婉地长吟一声,子宫口又被撞开,圆圆的宫颈和龟头接了一个吻,然后就是狂风骤雨的蹂躏,娇嫩的宫口承受着唐俞肉棒的奸淫,却还不知死活地紧紧咬住那根肉棒,让唐俞要多使几分力才能拔出。她眉宇闪过一丝暴戾,操干速度不减,上身贴紧了时微的背,然后手臂死死箍住对方的肚子,一个翻身,让时微躺在她身上,二人就变成了面朝天花板的交叠姿态。
时微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突然正对上一台朝着自己脸部拍摄的机器,然后惊恐地恢复神智,猛然发现,这间房间里到处都是这样的摄影机,从不同角度全方位地拍摄着她们二人,把她的全部淫态都忠实地记录了下来。
她的手脚瞬间冰凉——唐俞到底要做什么?
“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这些东西就不会流出去,我拿来做个纪念,顺便留着以后助兴……”唐俞低沉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肚子被对方一下又一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身体止不住颤抖,这句承诺没有带来丝毫安慰,反而是身上的手,每一下抚摸都像恶魔的抓挠。
“你早点怀上就能给孩子上个户口,要是怀得太晚,我可堵不住别人的嘴……”唐俞继续抚摸时微的肚子,不过加大了力道,顺便咬了她的耳朵一口,“一发不保险,所以要多操你几遍,你老公以前内射过你吗?”
“没有,我们还没开始备孕。”
“这么说,你的子宫是第一次吃精液咯?”
“嗯……”第一次吃,而且吃进了那么多。
“真可怜,还好以后多的是给你吃的。”
操到她每天都想着她的肉棒,一天不挨操就饥渴难耐,身上每个穴一想到她就会流骚水,心甘情愿做她胯下的一条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