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成!送入洞房!”喜婆的声音传来。周围响起鼓掌声和祝贺声,是早生贵子之类的话,让苏云绮有些恍惚,现在她是真的嫁给淳王了,她是真正的王妃了。
喜婆把苏云绮扶到喜床上,盖头遮住了视线,入目是红通通的一片。她端坐着,听着龙凤喜烛噼啪的燃烧声,内心居然反而平静下来,不知道在想什么,撇了撇嘴。
吱的一声,喜房门被推开,有脚步声传来。一步一步,慢慢向她靠近。苏云绮觉得淳王似乎在盯着自己,也不知道等揭开盖头发现不是他心心念念的苏落落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站在对面的男人身形高大,由于常年习武身材比例极好,宽肩窄腰,一身喜服也被他撑得格外英俊。只是额头皱起的断眉,和一双似乎蕴含着复杂情感的眼睛,像在诉说他似乎并不像普通的新郎官一般欢喜。
陆淮缓步走来,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苏云绮。拔剑出窍,挑开红色盖头。绣着龙凤的红色布料从空中落下,落在不远处的地面。
“陆淮,怎么是你!淳王呢?你把他怎么了?”苏云绮又惊又怕。
“你怎么不问问,我是怎么回来的?”陆淮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话,“你就这么想嫁给他?为什么?”
“因为我要当王妃。”
“来不了了。”陆淮把剑随手一扔,上前逼近苏云绮。大手抓住嫁衣的衣襟往两边扯,苏云绮抬手抓住领子,眼眶里蕴着一层泪。
“放开!”陆淮盯着苏云绮的手吼出这一句。苏云绮手慢慢落下,眼睛盯着地面,喉头有些哽。
外裳掉落在地,大手顺着脸侧划到耳垂,慢慢下移,撩过锁骨,扯开她裙摆的结。大手好像带了电,划过的地方密密地泛起一层奇异的感觉,让苏云绮忍不住发抖,眼睛里的泪再也包不住了,大颗地滑落,滚烫的泪滴从脸颊下坠,直直打在那双正在解衣结的手上。可能是温度太高,竟让动作凝滞。
“你哭什么?”陆淮认真的盯着她的脸,似是真的不知道问题的答案。
“你不明白,你不该回来。你回来只会让事情——”发着抖的话还没说完,刚刚那双抚过她身体的大手掐上她的脖子,面前的胸膛离她越来越近,逼着她向后退,身体摔在铺着红色锦被的榻上。
“我劝你最好别再说这种话了,不然会让我忍不住,掐死你。”
苏云绮还没反应过来,陆淮的吻已经落下,压在她唇上,很凶很重。刚刚掐着她脖子的手,强硬地捏着她的下颌,逼迫她张嘴。陆淮的舌在她口中舔舐了一圈,准确的找到了她的。口中津液分泌,顺着嘴角流下,濡湿了一片暗红。
苏云绮用力推陆淮的肩膀,想要拉开一些距离。他太不冷静了,亲的她嘴唇发麻
,头脑发昏。她发出“呜呜”的声音,希望陆淮能停下。
铁一般的胸膛压在她身上,她那点力气就是蜉蝣撼树。陆淮疯了,他听不进半点苏云绮的话,这个女人,苏大小姐,嘴里只会吐出伤人的刀子,一点一点凌迟他的心。苏云绮,不就是王妃吗,你想当我也可以让你当,为什么偏偏是淳王。口中的香舌躲无可躲,被他纠缠着舔舐着,比她吐出来的话可爱得多。口中的津液被他咽下,舌头被他玩弄,苏云绮,你是我的。
苏云绮刚刚还挣扎的手慢慢垂下,身体发软头脑发昏,眼神也开始迷离发散。头上的珠钗在晃动中松动,歪歪地插在发间。被陆淮解到一半的裙结在挣扎中散开,透出一点春色。陆淮的动作慢了下来,一点一点吮吸着她的唇瓣,发出暧昧的啧声。
是花事了,一种助情香,市面上很常见,多用于夫妻房事情趣,也会用在新婚帮助新婚夫妇。显然两人都没意识到新房中的薰香还有这个用途。
苏云绮还想挣扎,侧了侧头,“别”字还没说完,陆淮的唇又堵上来。唇瓣相贴,啧啧声不绝于耳,身上好像有万只蚂蚁在爬,让她忍不住想蹬腿。胳膊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了,好想勾住陆淮的脖子,好想让他摸摸自己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只胳膊搭在他肩膀上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了他的耳垂,软软的热热的…
唇瓣相离,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苏云绮说不出话了,懵懵的看着他。陆淮终于抬起头来,亲亲她的眼睛,亲亲她的脸蛋,又亲亲她的下巴,抬手将松松插着的发钗扔下床去。
陆淮起身,三两下把外衣扒光,阴茎硬的发疼,正叫嚣着立正,顶起一个红色的帐篷。大手从裙底探入,抓住苏云绮两条腿,往自己方向拉过。裙子已遮不住春色满园,只虚盖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