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司业最后还是没能拒绝诱惑。
同意亲吻,是两个人无法回头的开始。他们越来越没办法在外面待着,想躲在房间里亲到天昏地暗。
“啾,啾
“嗯
洛司业两手勾着越山席的脖子,被他压在沙发上深吻。他们的呼吸急促而灼热,皮肤相贴的地方也滚烫。
“啾
原来接吻是这么舒服的事。
只要抱在一起就忍不住要缠绵,什么都忘记。
洛司业晕乎乎地被越山席抱回腿上,感觉他离开她,她的声音有些发软:“还要
越山席的手机在震动。
“宝贝,老庆打电话。”他一手拿起手机看,一手搂着她的腰,亲她的耳朵,“我接一下,嗯?”
“嗯……”她靠在他怀里挠他的衣服,贴着他的脖子呼吸,蹭来蹭去。
越山席心痒难耐地接起电话。
“你小子这么快就跑宫川去了?”庆研军在电话那头嘲笑他,“我回家都没你急。”
“急啊,你又不是不懂。”越山席的手不安分地在洛司业腰上游走,眼神晦暗不明。
周围的朋友都知道他被洛司业迷得神魂颠倒。
哪怕吃不到她,只要能待在她身边,在哪里都无所谓。
“洛司业怎么样?”庆研军问。
“跟以前一样。”越山席说,“天天懒的不想动。”
洛司业掐他的腰。
“嗯……”他很色地闷哼一声,把她搂得更紧了,低头亲她的耳朵,咬出来的每个字都是烫的,“坏蛋
她没想到掐他会引来这么色的反应,避开他呼吸的热气,耳朵却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
“帮我跟她说一下,我女朋友拿我手机把她删了,不是我故意的。”庆研军卡了一下,说,“挂了哈。”
“那就挂了
白河书挂掉电话,把手机扔在一边,扶住洛司业的腰,急不可耐地低头吻住她,纠缠她的唇舌,在黏腻的亲吻声里,侵犯的欲望变得清楚。
“啾,啾
他本来就忍得很难受。
想压着她颠鸾倒凤。
想把最热的东西顶入她最深处,反复顶撞,直到喷射。
“席哥,”洛司业被亲得喘不上气,逃避越山席的吻,“休息一下
“别躲我。”他咬她的耳朵,按住她的后颈。
“嗯……”她浑身酥软,“我喘不上气
“喘给我听听。”越山席哑着嗓子低语,“我想摸你,宝贝
洛司业没有拒绝。
他隔着衣服揉捏她,手指逐渐变得放肆,即使没有再说话,两个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让一切都燃烧起来。
“轻点……嗯……”洛司业把脸埋在越山席肩上,有些打抖,“轻点
“我轻点。”他抖得比她还厉害,“你怎么这么软
即使他早就发现她很柔软,还是每一次都被迷倒。
想把她弄坏。
想让她像一滩烂泥一样软在他身下,梨花带雨地承受他的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