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十二点，洛司业收到越山席发过来的一个视频。
不可描述的。
一只雪白修长的手握着自己上上下下，隐约溢出喘息。
她点开几秒，视频立刻被撤回越山席隔着屏幕疯狂输入半天，最后只发过来三个字，“发错了
洛司业有些迷茫，又有些尴尬，没有敢问，假装没有看见。
虽然她只看了几秒，但总感觉视频里拍的就是越山席本人。他拉到大腿上的那件条纹睡裤，是她给他选的。
很奇怪。
她不知道他也会发出这种声音。
故意等了几分钟，她才回复：“撤回了什么？”
那边又在疯狂输入中
输入了半天，他发过来一句：“发错了，不重要。”
洛司业呆若木鸡，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正好越山席直接弹过来一个电话，她接了起来。
“席哥？”
“业……我眼睛有点花，”他在那头有气无力地说，“打字老是打错，你睡了吗？”
“你又喝酒了？”她一听声音就知道他喝多了。
“嗯……”越山席闷闷地应了一声，“放假了就跟他们出去玩。”
“在外面？”
“回家了。”他很自然地对她撒娇，“头痛睡不着。”
看来他确实头很痛，时不时会发出有些虚弱的喘气声。
“怎么喝酒喝到头痛？”洛司业坐了起来，“去找点药吃。”
“没那么严重，你陪我聊天嘛。”越山席哑着嗓子说，“我想听你说话
洛司业的脸烧了起来。
她总觉得他现在发出的声音很像刚才看到的视频，娇得让人受不了。
“想见你
他破碎得有些诱人的声音，把她都变得奇怪了。
即使感觉不对劲，也舍不得挂断。
“你喝醉了？”洛司业说，“我们才几天没见没有醉……”他的声音低低的，“我想见你就是醉了吗？一直都想见你，天天都想
他让她想到花蝴蝶。
自然的暧昧，引人误会，甜言蜜语，不肯把话说清楚，如果把这种不明不白的甜蜜当真，就会变成傻瓜。
明知道不该被他引诱，又忍不住被他迷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