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边,妹点开关机一整天的手机,屏幕上满是——
「别嫁给他」
「求你了」
「你只爱我对吗」
密密麻麻的话语映入眼帘,仿佛能窥见背后的泣血哀嚎。
类似维生素大小的药片在玻璃杯中化开,表面滋出小串的气泡,不出几秒就完全溶解于水中。
妹端起杯子走进布置温馨的婚房,递到她新婚丈夫的手边,语气关切:“婚礼忙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
名利场上游刃有余的丈夫对妹却是全然的信任,他喝下那杯加料的水,手臂将娴静美丽的妻子揽在怀中。这是他们成为夫妻的第一个夜晚,理应留有不同,可深深的疲倦像是涨潮海水一样快速漫延到他的五感,原本酝酿许久的话语也变成了:“确实有些累了。”
妹顺势躺在丈夫身侧,两人盖着同一床被子,她保持着略低的位置,后者侧过脸,只会看见妻子闭目偎依在他肩头,如同攀附而上的丝萝。
药片的副作用是头疼,好在白日应酬时丈夫灌下的酒水只多不少,所以他不会有任何疑心。
妹在黑暗中睁开眼睛,不过是过了一个小时,手机短信就新增了上百条。
随手披了件衣服在睡袍外,出门,绕过别墅外的监控,妹看见了蜷在角落的人影,心情烦躁,故而那人刚凑近到眼前,脸上就狠挨了个巴掌。
妹手下没留余力,对方也没设防,险些被这一掌打了个踉跄,但转过头看向妹的眼神却满是痴恋,他说:“对不起嘛妹妹,我太想你了。”
妹冷眼看着:“我说过,我没找你的时候不要出现。”
“我不想让你生气的,我很听话,一直都在家里等你回来……可他居然敢和你结婚!”哥猛然提声,眼神一瞬变得狠毒,他咬牙切齿,恨不得三刀六洞让那人横死当场,抬眼又是哀求,“你说过的,只要钱,拿到钱我们就走,不会和他结婚的。”
妹笑了笑:“所以,你是对我不满?”
哥怎么敢,他几乎又想在她面前下跪,痛哭流涕求妹妹不要抛弃他,但妹似乎不打算追究,只是说:“带烟了吗?”
哥连忙翻口袋,烟盒里抽出一根放到妹嘴边,手掌拢着打火机火苗点烟。
妹两指夹着吸一口,尾端星火闪烁,再悠悠吐出,烟雾绕上微翘的眼梢,她瞥了眼哥,浓睫垂下复又抬起。
哥明白示意,跪得毫不迟疑,膝盖磕在地上撞出沉重的闷响,也能面不改色去舔妹刚扇人的掌心。
她身上无一不是美的,每一处都令他着迷不已,连带碍事的婚戒都顺眼不少。
手心泛红迟迟未消,彰显刚才使了多少力气。
妹是真的心情不好,哥想,否则平时她都会先抽走他腰间的皮带,折成三段,再甩下打在他脸上。
舌面慢慢挪移,哥抬起胳膊缠上妹的大腿,虎口卡着腿肉,仰面去舔裙摆下的褪心,动作下‖流,语气却羞怯起来:“今天你没和他做,对吗?”
妹用沉默当答案,绸缎质感的布料堆在一起,像是一叠叠柔软的杏花。
哥看不见妹的表情,舌尖绕着周边,舔开肉‖瓣就往里钻,含着搅弄、重吮,一下又一下,剐蹭下的任何一点汁液被尽数卷入,鼻尖磨在珠点时掌下的肌肤会细细发颤,他知道,妹是快乐的,由他带来的快乐。
那个所谓的丈夫会这样舔妹吗?不会……会,会又怎样?技术能有他好吗?
呼吸间的热气将边缘蒸着艳红,连带着勾出内里细小黏腻的水声。
头顶覆上一只手,没有轻柔的抚摸,只是用力抓他的头发,白皙的手背绷着,力道越拽越紧,哥却兴奋地越舔越急,濒临时口腔一吸,泄出的水液被尽数吞下。
生理快感激得妹轻吟了两声,大腿不知道什么时候架到哥的肩膀,被贴得太紧太久,骤然分开,晚风钻进腿间,有些凉。
哥退开,露出的下半张脸被濡湿,他慢慢替妹拉上褪到膝弯的内‖裤,却不松手,分开跪地的膝盖,露出早就撑起的裆部,露骨涩情的话说得好自然:“妹妹,帮帮我,它一直出不来,我怎么弄它都不出来,你让我插一下腿好不好?”
说着说着就想起身,但下一刻就被妹一脚踹在胸口,好在手臂及时撑在地面才不至于摔得太难看。
皮肉被粗糙的地磨出血,下身被踩,一时间哥又痛又爽,快感被按压,极速流窜到周身。
哥身体的操控权从不在自己,妹只是稍微碾了几下,他就重喘着射‖了。
收回脚,妹在抽了一口就被丢弃的烟上碾了半圈,目光居高临下,对哥这幅不值钱的模样见怪不怪,尽管黑市里哥的悬赏金居高不下,她说:“结束了,滚吧。”
哥望着妹,神情好灿烂,尽管妹从头到尾都不在意他反常的着装,月光下,白西装上沾了灰尘脚印,不再整洁,可他还是笑:“我好开心啊,要是能每天都能见到你就好了。”
这不可能,妹打开哥试图牵过来的手,指尖不免粘上点血‖迹,她皱眉:“最近别来烦我,他会起疑。”
“那有什么关系,”哥举起袖口,方便妹将手上的血污在自己身上擦干净,与妹如出一辙的眼睛像黑洞一样幽深,他提议,“把他也杀了不就行了。”
“不行,”妹盯着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即使在暗处也依旧耀眼,缓声道,“现在不行。”
她抬了下手腕,哥终于起身,身后影子延伸到远处,他比妹要高出一个头,所以埋在对方脖颈处轻蹭的动作做出来分外别扭诡异,额头是冷的,挨了巴掌的脸颊是烫的,他低声絮絮:“不要太久好吗,我会疯的,我真的会疯掉的。”
这种威胁妹早就不在意,她想:
你不是早就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