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想之中的夸奖没有到来。
哥只是站起身走到妹身后,替她解开看上去格外复杂的发辫。哥的动作一直都轻柔,修长如玉的手指绕着深棕的发丝,固定的时间太久,长发散下时还打着卷。
身体记忆率先复苏。
女孩子爱美,盖过蝴蝶骨的长发总是不太好打理,在某些场合时还不注意就会压到,扯到头皮时妹总是哼唧着喊疼。这时候哥就会无可奈何地停下动作,熟练地翻出床头柜里的发绳,捞起妹的上半身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拢着发丝随意编了个三股辫,再取下齿间的发绳替妹扎好。
“坐一会儿,然后去浴室洗澡。”
平静的声线简单地替妹安排了接下来的事务,旖旎的回忆中断,妹感觉耳后漫上一股热意,只得乖巧地应着“哦”。
脱下西服外套,迈向房间的脚步被停住,哥掌着妹的肩膀将她调转方向,开口:“睡衣我已经放在浴室了。”
“真是贴心的哥哥呀,”妹一边说一边往后仰倒,脑袋靠在哥的肩头,笑起来:“既然如此,那哥就贴心到底,帮我拉开后背的拉链吧。”
于是扶着妹双肩的手下移,一手揽住她的侧腰,一手捏住金属锁链一点点剥开连衣裙。
失去束缚的裙子有了摇摇欲坠的趋势,到了最后关头妹倒是害羞了,她飞快地抬起双臂按在胸前,才不至于当场走光,略微下滑的布料露出雪软的边缘,被按着挤成情涩的弧度。
妹抬眼往去,始作俑者还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任怀中春色再盛他都似不为凡尘所动的仙人,维持平和的假象,嘱咐道:“好了,去洗澡吧。”
真是不解风情妹暗自腹诽,弄的好像只有她一个人才是引诱对方的罪人。
水雾蒸腾,浴室很快一片朦胧。
视线触及到一旁折叠整齐的睡裙,以及平放摊开在上的同色系内衣——蕾丝边、镂空的
妹只觉得身体的血一下子就烧起来了,这人怎么这么、这么
脑海里字词都被妹翻了个遍,最终才找出一个差强人意的词语——「妖精」。
热水浸着疲累的四肢,妹顺着水流找到入口插进去,
好过分,每次都这样,她使出浑身解数哥都不为所动,相反,只是想到哥的手指挑着内衣肩带将它放在睡衣上,她就有感觉到不行。
吃过更为庞然灼热物什的通道,一根手指很快就适应,妹又继续加了食指。
哥一定知道他有一双多漂亮的手,解开领带的动作被刻意放慢,伸进她口腔中搅动得湿漉漉后要让她看清粘在上面的津液,手掌抓着乳肉时还要问她陷入柔软中的五指好不好看
艰难加进三根手指的湿处变得寸步难行,妹尝试动作,指节擦过,内壁就收缩得更紧。
明明已经饱餐过一顿,可还是有饥饿感源源不断地从下腹传来。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条道路显然不适合从小被她哥照顾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妹。
妹十分狠心地从嫣蕊里抽出手指,打开花洒冲掉泡沫。
毛巾擦干身体,手心触碰到衣带时,妹觉得自己不能次次都落了下风,所以她只穿了那件杏色的睡裙。
餐桌已经收拾完毕。
兄长的房门是开的,简单在卫生间梳洗后换上了深色的家居服,替妹妹吹头发是必做日常。
妹坐在床上,手里拿着平板假装浏览着杂七杂八的娱乐新闻,注意力却不可避免地放在吹风机穿过发丝钻进衣领的热风上。
无边的痒爬上妹的身躯,被发尾扫过的后颈、被热风吹起又落下的衣领摩擦的胸口,被哥哥膝盖贴着的大腿、还有被他碾入过无数次的穴心
妹曲起一条腿,让裙摆自然而然地坠落到腿根。
这个角度,身后的人应该可以看见吧。
果不其然,吹风机的响声停止,支撑妹的怀抱撤走。
目视着哥将吹风机放回原处,然后弯腰,从柜子底下,拿出一柄透明的戒尺。
哥转身的时候,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坐直了身。
妹的下巴被尺子尾端抬起,目光对上哥垂下的视线。
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的哥和平日里总是笑得如沐春风的他有着极大的反差感,流露出的冷意得像燥热夏夜里的冰薄荷。
“你不乖。”
哥总结了她一晚上的行为表现。
身体的控制权在一瞬间丧失,妹无法反驳,只能听着哥细数她的罪行。
“晚归没有报备,也没有穿我准备的衣服,还有
对视的眼眸错开,视线顺着妹的脖子往下,游移过锁骨、胸口、小腹,停在还没来得及并拢的双腿之间。
草草安抚过的穴口颜色艳了许多。
他知道她在浴室里干了什么,鉴于妹妹曾经有过的前科,他询问:“有弄伤自己吗?”
这个问题问得审视而冷淡,可妹却觉得哥这幅模样有着该死的性感,她大概是有病。
但转念一想,其实她早就病了,从第一次在睡梦中骑在哥哥身上摆动腰肢,再到大张着腿躺在他的床上粗暴地想要将橡胶棒插进自己的身体,直到熟悉的脚步声响起,她赤身裸体地僵在哥哥的目光中哥也病了,不然怎么会如此从容地替妹妹抽出卡在快要撕裂穴口处的按摩棒,再换上自己的手指递进去,慢插深顶,不出片刻,妹妹就弓着腰腹泄了身,喷薄出的水液打湿了他整个手掌
他们都病了,病因是背对父母时偶然相贴一个吻。
现在妹轻声回答:“没有,哥教过我的,要慢慢放进去。”
穿着款式相同的衣服,手腕处系着同样吊坠的红绳,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妹,躺在床上的这个人是自己亲哥哥。
掌控者一般是不喜欢这个被人岔开腿压在身上的姿势,但他们之间每次床事几乎都是这样展开。
睡衣裙摆的一角被牵起递到嘴边,妹顺从地用牙齿咬住,视线被鼓起的布料挡住,不清楚身下状况的妹只好扶着粗涨的性器蹭着刚刚被哥扩张完成的穴口,先是吞进顶端,再晃着腰慢慢往下坐。
太久没做了,内壁被烫得发紧,勉强进了一半妹就被涨得慌,她微微低下头,用湿润的眼眸无声地向兄长发出求助。
哥的语气好温柔,字意好无情,“自己想办法。”
无法,妹只好抬起撑在哥腹部的手,按在乳肉上揉捏,乳尖早在戒尺拍打过后就一直挺立,手指捏在充血的两处拧压,用最浅层的快感放松身体,牢牢锁着性器的穴肉得以动作,妹闭上眼沉着腰一插到底,一时间魂儿仿佛都要被顶出来,只留下一根滚烫狰狞的刑具在支撑着肉体。
肉壁死死套着那东西,妹咬着衣摆直喘气,腰都直不起来了,哥才直起身将布料从她紧咬的牙关取出,“把衣服脱掉。”
身体被入侵的强烈异物感让妹动也不敢动,可下一秒哥手中的戒尺就落在了侧腰。
清脆的一声,不算痛,但足够让被撑得发麻的通道再次收紧,绞得身下人下颚都绷紧。
有时候真不知道哥是在惩罚她,还是在惩罚自己。
睡裙被妹颤抖的手指捏着,抬手之间被剥离,暴露在灯光之下的雪白身躯上红痕交错,凌乱又涩情。
“继续。”
哥命令道。
一点都不近人情,妹蹙着眉吸着鼻子,神情好不委屈,手臂撑在哥的肩膀上,借着力、勉强提着腰小幅度地挪动,抬起容易,再往下坐就难了,湿滑的肉壁插不开,反倒是越操越紧,妹动了十几次,到最后性器有半根都落在外面,可身体里的痒意一点没有消除,她可怜地唤:“哥哥、哥哥我要
哥不紧不慢地调转两人的体位,临了还在明知故问:“想要什么?”
妹等得要疯,眼眶都被染上情欲的艳色,急切地喊着:“操我,哥哥插进来操死我吧
发颤的双腿被按在身体两侧,妹整个人被都折叠起来,性器重新抵入,残忍地撑开瑟缩的穴道,一下接着一下,哥撞得很重,妹被顶着不停上耸,又被拉回来钉在原地,身体里的东西在她一声声的浪叫里肆无忌惮地干她,腿根被撞得通红一片。
乳肉被顶得乱晃,妹松开紧紧攥着的床单,将哥钳在自己细韧腰身处的手掌放在胸口。
手掌下的柔腻皮肤软得不像话,仍由他碾着握着,但妹妹的本意好像并不是这样。
她说:“哥哥,你摸到了吗,我的心脏跳得好快,”
是的,震动的频率和他相差无几。
身上人方才还清凌的一双眼此刻满是欲望,他松了力道,好让妹能够说完话。
妹笑起来,呼吸间身体里的性器的形状都要清楚映在脑子里,她继续说完:“因为哥哥在操我。”
平日里的优雅从容都没有了,什么理智、什么道德,此刻都被丢在火炉成为情欲的助燃剂,磅礴火焰将周围的一切都烧得空荡荡一片灰烬,废墟之中妹勾着哥的脖颈和他接吻,哥严密地压着妹,沉默而又疯狂地操干,直挺挺整根出、整根入,顶得妹穴眼发烫发酸,喷出的水液让本就泥泞的交合处越发淫靡。
窒息感和快感双重叠加让妹有种濒临死亡的错觉,她剧烈地挣扎起来,重新得以呼吸的口唇剧烈地张合,像一尾缺氧的鱼。
但哥还维持着撑在她身上的姿势,看着妹泪眼婆娑几欲崩溃,想把她锁在床头每天就等着挨操这种阴翳的想法时不时就蹦出来刺激着本就不太正常的神经,勉强压下心里的阴暗,确认妹缓过来之后再次撞进去。
大开大合的力道干得妹欲生欲死,她真不行了,哀求地哭喊:“慢点、慢点.....真的要死了
身上人只丢下一句“死不了”,就不管不顾地往穴里干,皮肉撞得啪啪作响。
这是他看着长大的女孩,没有人比他更熟悉她的身体。
妹被操得小腹一颤一颤像是抽搐,泪水汗水打湿了整张脸,两手攥成拳头指甲陷进掌心,哥只扫一眼就知道里头的情形,他强硬地掰开紧合的手掌按在床单上,妹无处发泄,一口就咬在哥的小臂上。
很痛,
不过这样才对,
这样他才好用肉体的疼痛,来向肮脏的灵魂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