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跪下。”
他顺从地矮身，单膝跪下，关节触碰破旧的木地板，寒酸地嘎吱一声。
啊，流浪之家的背景乐？
太文艺了。
我摸着他的发顶。柔软，蓬松。在指示灯的映照下，他的头发是蓝色的月晕。
“关灯。”我拍拍他的脑袋。
指示灯熄灭，彻底是伸手不见五指了。只有窗外偶尔划过的闪电，能短暂地照亮他的轮廓。
黑暗……掩盖一切。
我不必直视那张我珍爱的脸。不必在这样一个沉沦的时刻。
“舔我。”我命令道。
我屏息，褪下濡湿的牛仔布料。
寂静在黑暗中蔓延。
“怎么，需要我再说一遍你的指令？”我冷脸，“还是说，你又要找借口说你的数据库里没有关于这部分的资料？”
“我的数据库很完整，女士。”
下一秒，湿热柔软的触感吻上我的私处。
牙齿剐蹭，他扯开我的内裤，叼走。
我倒吸了一口气我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
他比我想象得要更懂。
他的舌尖像画笔，顺着我的阴唇的线条来回勾动。他懂得如何施力，如何用舌尖和牙齿挑逗，如何用呼吸和声音来撩拨我的神经。
我抓紧凳子。
“你的数据库…还记录了什么？”我含糊地问，声音因快感而不稳。
阴蒂被柔而有力地裹住，一吮。
“唔嗯
快感窜入腰椎，我用手背抵住嘴唇，大腿发抖。
“记录了……所有能够取悦您的技巧，女士。”他低声回应。
啧啧的吮吸声缭绕，自耳道钻进大脑，化作迷雾，晕开。
“啊…”我仰着头恍惚，伸手抓住他的头发，把他那颗漂亮的脑袋紧按在我胯下。
喷在我私处的他的鼻息，更急，更热。
他握住我的腿弯，把我的大腿抬起，分得更开，暴露出更多。
他很会吃。
好舒服……我没空指责他未经允许用手碰我。
粘腻的蜜液被他的脸蹭着，抹满了我的私处。只是用力一顶，湿滑的内部便被他的舌滑入。
舌面撑开时是微妙的拉扯感，卷起时裹着我的液体掏出。他高挺的鼻尖抵着我的阴蒂蹭动。
“咕啾咕啾
我的身体烫起来，眼皮微合，思绪被下半身涌动的快感解放，放逐。
“啵
他的唇舌离开，一道冰凉的黏丝落在股缝，我颤了一下。
没来得及质问，阴蒂就被照料。
“哈、嗯啊
我头皮发麻。
“你在……做、嗯啊……做什么？”
已经充血变硬的阴蒂被有力的舌快速拍打着，啧啧作响。
这样的频率是人类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吧？
我迷乱地想着，脊背反弓成弦，双腿本能地夹紧，却被他的手固定。
快要到了……
“再…用力一点……”我的声音已经完全破碎，调子之婉转让我脸热。
他用更卖力的舔弄回应。蜜液一股股分泌着，他吃来不及，顺着我的皮肤一滴滴落下。
喘息混着呻吟被快感催出来，凌乱不堪。我脚趾紧绷。
白光之中，画面被搅成镜子碎片。
卧室，传教士，和他。
洗漱台，后入，和他。
书房，口交，和他。
“啊…！”一声媚意染湿的尖叫从肺里挤出，我浑身发抖，泄了。
我瘫软在凳子上，气喘吁吁，遗忘一切。
身前的影子仍然跪着。他的呼吸已经恢复平静，他的动作缓慢，轻柔。
我腿间的液体被仔细而轻地舔去。
闪电掠过，照亮他被液体染上水渍的，苍白的脸。
他抬起头，浅蓝眼珠反着光，瞳孔像针尖。那抹红舌伸出，舔着嘴角。
“您…还满意吗，女士？”他问道，声如止水，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例行公事。
雷鸣迟迟。我悚然地抖了一下。
他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