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敏眯起眼看着身边的齐响说:“我去,你不是处男啊?”
齐响转过头,躺平了:“这是认识你们之前的事情了。”
易敏闭上眼,想到刚见齐响的时候,染头发还不穿校服,是个板寸,凶神恶煞,不像个好人,不禁笑出声说:“就那样子怎么会有女的想和你做啊。”
齐响忽然坐起身轻轻勒住易敏脖子说:“行的,下次别求我了。”
易敏拉着他胳膊在他怀里笑起来说:“我才不管呢。”
两人都睡着的时候,电影又从头开始循环到了中间。易敏是冷醒的,晚上七八点窗开着小缝,风吹过他赤裸的上身,一阵鸡皮疙瘩。还是困,易敏便抱住身边的齐响,取得一点温度。在齐响身上一阵乱摸,忽然想起什么坐了起来。
妈的,孩子。这样做个两次才不会掉吧?做爱的时候下腹有些感觉,但现在又没有感觉了,好像下坠着有什么东西。想着这些又骑到了齐响身上。
感觉身上温热,齐响睁开眼看到易敏正跨坐在自己肚子上,期待地看着他。
“干嘛呢?”齐响拍了拍易敏的屁股。
“操我。“易敏俯身抱住齐响,在他耳边说。
“我这两天 操我 听多了都觉得不刺激了。”齐响揉了揉头发,睡眼惺忪地看着易敏,接着说:“你说说看凭什么操你?”
易敏松开他,往下滑说:“啊?做了几次了你在这装!是兄弟吗?”
骑在他腹肌上往下探,小穴触到他开始硬起来的阴茎,“你不凭什么,那你凭什么硬了。”
易敏抬起半边身子,握着他的下体,上下套弄,很快变得更加挺拔,等不及就往里塞,但是比前几次都来得疼,从下往上被贯穿其中,一瞬间觉得呼吸困难,易敏被定住一样不敢动弹,每一次吸气吐气都影响着敏感的下身,感受着他越来越粗,快要容不下了。
能体会他的弧度,甚至是形状,易敏觉得下体发热,小腹涨得难受,奇异的痛觉和痛快正在交替着,即便还什么都没做,就觉得腰一酸,直不起身子了。
“你干嘛呢?”齐响扶着他的腰,看着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的易敏,往里顶了一下。
“啊…唔……”易敏喊了一声,太深了,整个人紧绷着,不堪承受刺激整个人趴了下来,抱着齐响,直不起身,只想从他身上下来。
齐响双手把着他腰,让他逃不走,忽然来兴致了,不断往里顶,而易敏越来越敏感,本身要一会儿才有的状态,现在一触摸彼此就开始湿了,下身充血,把齐响牢牢吸住,齐响很想缴枪,易敏的阴道窄,又敏感一刺激就出水,夾得很紧又操得很爽,好像要把他榨干。
易敏双手撑着床,看着齐响,齐响平时也是这样看自己的吧。不算一个好看的视角,却很性感,汗水挂在他脖子上往下滴,眼神迷离还有起伏的胸肌。可能就是做爱的加成,易敏第一次觉得齐响很帅,让他一瞬间满眼冒着爱心。
齐响很沉默,本想看易敏崩溃样子,但现在反而是和自己的欲望斗争,想射,但不想太快结束,他体内的触感无可代替,甚至怕做一次少一次。
易敏坐在他身上上上下下,忽然思绪就断了片,下身颤抖,阴道开始收缩,射在了齐响身上,齐响摸了摸身前一片湿润又更硬了,易敏撑着齐响身体做起来了一些,止不住生理性的痉挛,慢慢等待快感流过全身,没再操两下齐响也射了,还摸了摸易敏凸起的小腹。
易敏好像忽然懂了,那些色情片里说的,做爱真的很爽,做爱也会误事,甚至会有些许致幻作用,属于瘾品一类,是不该打开的门。
“嗯……”易敏坐在他身上喘着气,早就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做爱了,高潮的瞬间孩子还是不孩子都不在乎了。虽然是两人最舒服的一次,但却让气氛变得尴尬起来。齐响把着他腰慢慢坐起来,易敏的腿压麻了,正在人身上哼哼唧唧的。
“起来啊你。”齐响摸了把易敏大腿。
“麻了呀!你怎么这样。”易敏看向他。
两人莫名僵持了一会儿,齐响低声问:“你怎么了?“
易敏叹了口气,说:”没怎么啊。“
齐响摇了摇头,看着易敏严肃地问:”不是,你和安宁怎么了。“
易敏皱起眉,瘪着嘴,不太情愿地开口:”就是,我怀疑我,怀孕了。“易敏没看他,看着两人交界处,又动动脚趾想从他身上下来,前后一挪只感觉齐响又在自己体内变大了。瞪大眼看向他,齐响把易敏抱过来,翻了个身往里操,边往里顶边问:“怀孕了,然后呢?怀个双胞胎?我一个他一个。”
易敏有些懵了,下身快要失去感觉,已经习惯了他在身体里,“唔….慢点啊。”易敏仰起头看着天花板,一边任由他做,一边思考,但是脑子一团乱,只觉得做得太多了,不该是这样的,身体变得奇怪,或许已经有了孩子,对齐响的感情就因为这些肌肤之亲而变质了起来。
从出生至今还没有那么颓废过,易敏承认他一开始只是想玩,什么都想玩,身体也好,这两个朋友也好,但是现在好像玩物丧志了,一下子赌着人生在这破罐子破摔,但是做爱停不下来。
“啊….齐响…..我不行了。”易敏抬起腰来,配合着往里,吞得更深。齐响短暂的贤者时间不足以让他明白易敏的逻辑,但是他做好了觉悟,反正自己也是没有未来的那一种,玩到什么程度不是玩呢?
边听他喊自己名字,边幻想出了个他俩的孩子,即便是安宁的也行,带在身边陪自己,不能耽误好学生前程,越想越觉得自己卑微的好笑。心不在焉地往他里面去,快要高潮前拔了出来,撸起沾了肠液的阴茎,射在了易敏肚子上。
两人方才交合的液体从易敏下体流出来,易敏还在床上抽动着,始终感觉他还在里面一样,没有力气思考,没力气动弹。齐响拿来毛巾擦拭着他的大腿和肚子,边说:“走吧,去医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