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员外已是好色之人,子孙更为尤甚。马员外有两个公子马德和马才,是既无德也无才,草包两个,色胆包天。府里他们爹最小的一房姨太太秦莺莺,比他们两个要足足小上二十岁。这一日,马才晃荡到莺莺院中,便觉得歌声婉转,随打听下人问这是何人所住。他走到院中,边走边笑,“姨娘,绕梁之音,楚楚动人,何故锁在家里自怨自哀,既然我们母子一家人,自当替姨娘分忧”。
那边屋里传来娇俏的女儿家声音,“我可是你姨娘”,说着窗户漏出一缝儿,透出一薄薄的红色轻纱。
马才虽为见其人,但腿脚早已被这脆生生的声音弄的酸软,“好姨娘,咱们一家人,姨娘不疼爱我吗?”
屋里的人只是咯咯的笑着,不回答。
马才大胆的一拉窗户外的红纱,那头也开始用力拉扯,这轻纱本就轻薄,哪里经得起二人的来回。顷刻间刺拉一声,便拉扯断,而后屋里传来噼里啪啦扑通一声的脆响,似乎摔碎了什么瓷碗碟瓶。
马才担心莺莺受伤,顾不得什么,破门而入,但见莺莺上身湿透,许是刚刚的拉扯误撞了床边的花瓶,水打翻到她身上,俨然一幅美人出浴图。
马才大步向前抱住莺莺,伸手就去扯她的裤子。“好大胆,白日里你在做什么,我可是你的姨娘”,莺莺眼角带着情,话里三分怒气。
马才知道她要是叫,自当从他进院里开始便不从,何故到现在做戏给鬼看,说:“姨娘,此时,我也管不了许多,就是我亲爹来了,我也不放手,牡丹裙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可爱死你了。“
莺莺也是假意试探他,看他有几分真心,得到他这话,便顺从他摸着那馒头一般肥美的阴户。马才另一只手推开莺莺上衣,漏出乳峰,亲的咋咋作响。顺着顺着小肚子,一直亲到阴户。
“好姨娘,快让儿子解解渴”,说着舌头卷做往阴道里塞。
莺莺只觉得马才的舌头,在阴户中毫无章法的乱舔,舔的她腰肢乱扭,屁股一抽一抽的往上递。
马才兴致大发,爬上莺莺身子,抽插起来。“姨娘,怎么地不出声,是儿子伺候的不好吗?”
莺莺被马才的抽插只剩下鼻息的喘息声。
“姨娘这等美妙的声音,应该唱出来”,说着一巴掌扇在了莺莺的屁股上,激起一阵臀浪。
莺莺:你是~~~啊啊啊啊~~~何人
“姨娘,莫要断断续续唱,这戏,要连起来唱才好听!”
莺莺:敢~~~~啊啊啊啊~~来
啪,一巴掌扇在了莺莺的阴户,激的莺莺夹紧了阴道,分泌出更多的汁液。
“姨娘又忘了,不要断!”
此处~~~啪
莫非是~~~啪
有情之人~~~啪
莺莺被弄的酥酥痒痒,脸色带着红晕,好不痛快。好大一会儿,马才才泄了。
二人紧紧的搂在一起,喘息了一会儿。
哥哥马德看马才总是出入莺莺房,心里暗道二人关系不一般。这天刚好碰见马才事毕,从莺莺房里出来,看见是哥哥,脸上一红,低着头,脚步快走出去。马德跑进莺莺房中一看,见莺莺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见马德闯进来,掀开被子往里钻。
“姨娘,你同弟弟弄,我在门外面听了把半天,你不可不能偏心我们哥两个,不然,我就告诉母亲”,伸手就去批户摸。
莺莺自知理亏,不敢出声。马德脱下裤子,分开莺莺的两腿,扶着阳物进去。马德自知自己的阳物比他爹还要马才的大,看二人的连接处,阴道的嫩肉在来回抽插中被带进带出,流出的淫水啪啪作响,双手握着莺莺的乳头,来回捏揉。
莺莺觉得他的阳物又大又硬,被他撞的身心酥软,心猿意马,不知不觉酥痒难耐,阴户中竟喷出许多水。
马德又惊又喜,抱着莺莺来回亲舔,心肝儿心肝的叫着
夏日炎热难耐,莺莺正在午睡。马德悄悄的来到房中,掀开纱帐,见莺莺背身朝里,光着上身,下身未着衣物,露着光滑滑的背和嫩臀。马德上床就舔莺莺一边的酥乳,另一只手摸着莺莺的屁股。
莺莺睡眼朦胧,只觉得当作春梦一般真实,大胆的随着心嗯嗯的叫唤。马德一看莺莺开始动情,掰开莺莺的双腿,将玉茎的头在阴户上下晃动,让阳物沾满淫液。然后满满的弄进去,一挺身,听见莺莺啊的一声,随即睁开眼,看到是马德,声音中朦胧带着诱惑。“大爷,你可慢些,心疼我些”。
马德看她安然无事,抽动起来,弄的心扉荡漾,兴致大增。
莺莺从梦中半醒半清,顺着马德,此时浑身被他捣的从尾椎骨开始酥爽。哪知今日马才也是兴致大发,想与莺莺温存片刻。还未进屋就听到啊啊啊呀呀呀的糜烂之音,气的他大力将门推开,看到哥哥光着屁股正同莺莺好不快活。“畜生,你还是不是人,竟与自己的庶母行这般苟且之事!”
马德同莺莺即将进入佳境,怎耐被自己的兄弟揭开,面上羞愧难当,又不好拔出来,听到自己的兄弟说的话,也忍不住说道“你口口声声说我畜生,我做这样的事情,难道你没有吗?你不是也同咱们的姨娘暗地里苟且,还以为我不知道!”
“我且问你你可有证据,你现在可是就在姨娘里面呢”,马才大怒的反驳。
莺莺看这兄弟两个面红耳赤的吵架,怕招来他人。赶紧下床拉过马才的手,“你们都是亲兄弟,怎么这么争吵,我一个姨娘,既不是你的,也不是他的,是你们的姨娘,为何要耍起小孩子脾气。”
“那姨娘你说,你要我们兄弟两个怎么办”,两兄弟齐齐等着莺莺决断。
“你们两兄弟都是我的心肝,手心手背都是肉,哪能说割舍就割舍,你们看莺莺两个乳”,说着牵着二人的手一边一个往酥胸上放,“一人一个,下面也是两个洞,一人一个”。
“姨娘好办法,那谁前谁后”,两兄弟继续追问道。
莺莺让大哥仰躺在床上,莺莺跨在他身上,对准阳物,坐了下去。然后她趴在马德的身上,觉着屁股,回头示意马才进来。
马德往上一耸,莺莺屁股一晃,马德一抽,三人快活的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莺莺两孔被夹的酥麻不断,连连求饶。两兄弟竟争一样使劲的捣,方才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