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宛被自己的父亲嫁给马员外做小妾,准确的说是卖给了比自己大30多岁的马员外第十二房小妾。
猛的一下纱帐被掀开,吓得姬宛心脏扑通的跳,姬宛连打量这个人的功夫都没有,就被这个浑身酒气的人抱住,推在床上,说:“怎么,自己当家的还怕什么。”
一双手蛮力拉扯她的裤子,未经人事的花季少女开始害怕恐惧,她羞愧的扭动身体,攥着裤腰胡乱的挣扎。如果是欲拒还休,马员外还是有心思跟姬宛消耗一番,毕竟这也算是闺房乐趣。大概是年纪的缘故,马员外发现这个女孩的力气已经超脱他所能掌控。姬宛感觉到了耳边传来笑中夹着生冷的声音:“老爷我会仔细疼你,给你吃好的,穿好的,乖,好好听话。”
是啊,本该如此,本来就是这样,她嫁过来,不就是干这个事情的吗,姬宛劝诫自己,一晃神手略松了一些,就是一瞬间,裤子就被他脱了下来。身体上方的阴影渐渐变大,好像要把她呼吸的空间慢慢的压缩,他伏了上来。姬宛闭着眼睛,睫毛的跳动好像在表示她还活着。
马员外看到如此,淫性大发,低头看着年轻女人的酮体,充盈,光滑,柔软又弹性,像散发出熏香的味的薄纱。两腿之间的阴户在烛光的映射下,闪烁着水光,阴唇微张漏出一丝缝隙。
手伸向小穴,心道真真大骚货,掰开阴唇手指往阴道插去,少女那未经人事的阴道分外紧致,越往深处,分泌的汁液越多。他的药性也到了,此时身下的阳物越发肿胀。
腿被一双枯萎的手在掰开,一个硬物送了进去。痛,微微的胀痛,她闭着眼睛咬着牙。
马员外双手扳住少女的臀部,拉扯着靠向自己的阳物,用力的捣动,啪啪的响声不断,”有这样的娇俏人儿,不枉我免了你爹两年的租金,让爷好好的宠你”,随即用力往更深处抽插。不一会儿浑身酥软,便泄了。他浑身汗如流水,筋疲力尽,呼呼的张着嘴喘着热气,翻过身一会儿就睡了
听到身边人逐渐响起的鼾声,姬宛轻轻的起身,摸了摸湿嗒嗒黏腻腻的下身,接着烛光打眼一看,弄了一手透明拉丝, 原来娶我就是这样的事情啊。
深宅大院的日子总是轮回的重复着每一天,就如同这只白鸽每天都会绕着墙头飞上三圈。
许是马员外忙,或许是府里面有来了新人,马员外只来过三次,之后再也没有来过姬宛这边
若没有尝过便不会想念,如同小孩子吃糖,吃过一次就想吃第二次第三次。虽说马员外的阳具并不雄巨,但年轻的姬宛也无从与他人对比,每日夜夜寂寞,有苦说不出。欲火攻心的时候,她学着将自己的手指伸向花芯,女人的手指不似男人的粗糙,但带着温度的柔软却给了她无限的安全感。最开始的慌乱并不得法,慢慢的转圈打磨,屁股开始扭动,水渍的声音一点一点的加强,回荡。嘴里的喘息声也开始,下体也一阵麻痒起来,空虚,想要被填满。
外面的丫头以为自家的主人出了什么事情,悄悄的拉开门缝儿,两条白白的大腿跷在两边,屁股颠颠的扭来扭去,嘴里哼哼唧唧,看的她面上发红,心直跳。这丫头虽未经人事,但下人们不少私下里嚼舌头说一些主人的秘辛,她多多少少也是猜到了些什么。
这天,丫头从外面这回一个锦盒,“奶奶,您看看这是什么”。
姬宛一看,这不是男人的阳具,怎么雕刻的如此大,比比那马员外的还要大上两圈。姬宛爱不释手,面上却摆出一副威严的做派,“胡闹,这种东西你是怎么拿到的?休叫外人拿了把柄去!”
丫头一听,赶紧跪着解释,“奶奶您有所不知,这院中的奶奶打都有这二老爷呢,要不然这满满长日能把人熬死。有的奶奶自己用,有的奶奶和自己的丫鬟用
这玩意儿果然如此厉害,随即便想试一试。
姬宛先将这玉势在花芯处蹭了蹭,待有些湿了,往里一送,啪的一声,顿时觉得阴道被撑大有些胀意,左不过才没入半寸,她心一狠被塞的满满,虽受得住,但还是疼的眼泪汪汪,嘶嘶的叫起来。“奶奶如何,“小丫头在窗外低声道,”甚好,不过奶奶我还是不得法,不能体会其中奥妙。“丫头虽然年纪小,但伺候过几个主子,也懂得如何取悦主人。随即进屋一手抱着姬宛的腿固定,一手拿着玉势,上下捣动起来。深一下,浅一下,左一下,右一下。
啊。。。太深了。。。啊啊啊。。。。但她心底渴求更多
白白的胳膊,小小的奶儿,细细的阴唇缝,大大的玉势,晃晃的人儿,喷流的水儿。
看着主人这个娇媚态,丫鬟更是脸上发红,心中更是要取悦主人,趁着旺火,用力的捣起来。
密密麻麻的瘙痒感自尾椎开始蔓延,像烟花一样开放。姬宛喘着粗气,媚眼横流,下体的淫液顺着嫩臀洇湿一片床单,丫鬟的额上也是布满汗水。
“好丫头,真实我心中的可爱人儿,奶奶我一定好好对你的 “,发泄一番,方得畅快,这大干一场,身子也乏倦,便一睡到天亮。
姬宛便与这丫鬟形影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