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是心照不宣的约定
约定的日子是这周末,依旧在酒店的套房到的时候俞泊州已经等了一会儿了
两人第一次清醒时见面,但并没有尴尬
她进门打过招呼后将袋子放在一旁,换上拖鞋后走到冰箱前取出一瓶气泡酒
打开抿了一口后才想起来似乎应该客气一些,于是伸手将瓶子递到俞泊州面前,问他:“喝么
她很多变,俞泊州想
在酒吧里像是运筹帷幄的勾人狐狸,如今却是眉目坦然至纯情,还带着几分娇憨歪头看他,忽得笑了
“怎么一直盯着我看?是想一会儿要怎么开始吗
这话将俞泊州梗在当场
俞泊州在工作中雷厉风行杀伐果断,很少遇到能让他吃瘪的场面
对于一个成熟男人而言,性是不可或缺的
俞泊州有过几个伴侣,美貌身材自是不在话下,可床上总是缺了一点趣味
太过迎合反而无趣
她们也过于贪心,总想从床伴在升级成为伴侣
可肉体关系比情感关系要纯粹的多
肉体得到的是纯粹的快乐,情感却不一定
俞泊州只需要快乐,需要解压。他不想耗费精力来处理除工作以外的难题,这会让他感觉在加班让他感觉不错,他只希望她不似之前那些人一般贪心,他们之间能持续更长一些时间已经走了过来,跨坐在他身上
她低头,于是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触碰鼻尖,呼吸交缠,近在咫尺
嘴唇欲触不触,周身温度上升
两人视线粘在一起,在拉扯,在竞争
俞泊州一动不动,只等待Vicky动作嘴角含着笑:“我好像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俞泊州
“你可以叫我的笑意更深,也更放松
他们俩人想法相同。房里的关系愈要纯粹,那么房外的信息交互就要愈少
她直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到俞泊州面前
是体检报告
名字处被涂黑,指标无一例外全是阴
俞泊州将这张纸放在一旁,他在决定西装的归还时间后的第二天就去医院做了体检。报告已经已pdf的形式发在了他的手机上
可当他将手机拿给Vicky看时,她却直接将手机放在一旁,然后接着倾身
她的手掌贴在俞泊州的侧脸,用指腹轻轻摩挲他的下颌骨
“我很喜欢你的眼睛
她的手指移动
“鼻梁也很挺
从山根滑倒鼻尖
“还有嘴唇
她的拇指按在俞泊州的唇瓣上,将最后一句话吞入腹中
这张脸很熟悉,总能让她想起另一个人来
事实上那个人的脸在她的记忆里已经变得模糊,她能想起的,只是在特定的地点中他们干的相同的事
俞泊州已经吻了下来
他的吻和他这个人一样,不动声色的强势
手已经从背抚摸向上,扣住了Vicky的后颈,使她被迫加深这吻
唇舌交缠,滋滋水声
俞泊州的手已经轻车熟路抚上胸前的浑圆,他用指腹轻捏几下,胸前的蓓蕾开始慢慢硬挺
她的轻哼从唇间溢出,难耐地扭了扭腰
小腹升起酥麻空虚感,她能感到自己的内裤已经湿了
臀下坐着的,是隆起来的炽热硬挺不由得拿下身去蹭了蹭
下一秒,臀肉被拍了一下
“啪”一声脆响
她被吓到,惊讶出声
“发什么骚
俞泊州的眼神更加幽深,声音也愈发低沉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癖好,当然床上也不例外
俞泊州非暴力爱好者,他只是喜欢掌控,喜欢绝对的服从的脸开始红了,可能因着这句,她的嗓音有些微微颤抖
“才没有
俞泊州没有说话,他伸手从下探了进去,不出所料摸到一汪水
手指随意拨弄几下,Vicky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
她的阴蒂已经硬了,正往四肢百骸散发无限快感
俞泊州用指腹按住,快速拨弄,时不时还重重碾过
水越流越多,滑的俞泊州都要摸不住,Vicky已经直起腰,不自觉的想要躲避这铺天盖地的快感
可肩膀却被按住,让她逃无可逃
“怕什么?不爽吗的呻吟声愈发娇媚,小腹的空虚感愈发强烈,所有的酸感都化作淫水流了下来,被俞泊州的手指抹开,抹在阴蒂上,带来又一轮的快感
他的手指头挤了进去,轻而易举地找到她的g点,可攻速并不猛烈,慢条斯理地用手指操她
更像是折磨被这不上不下的玩弄吊足了胃口
她嗔怒地瞪了俞泊州一眼,像是撒娇
“别这样啦,我想要
俞泊州抽出手指,将指尖的水光全部抹在Vicky的脸颊,然后将她朝外推了推,示意她跪下,帮他口没说什么,顺从的跪在俞泊州递过来的软垫上
她仰头看向他dr,帝王的名字
此时男人穿着西装坐在她面前,用高高在上的眼神睥睨她的时候,Vicky发觉自己更酸了
她伸手覆上那一团,上下滑动几下,感受掌心下的炽热
随后她去解俞泊州的皮带
摸了半天没有找到暗扣在哪,Vicky有些烦躁,于是抬头看向俞泊州,用眼神向他告饶
俞泊州失笑
想吃又吃不到的怨念导致她的表情有些委屈
俞泊州大发慈悲帮她,拉链拉开,炽热的阴茎弹出,打在Vicky脸上
她嗔瞪他一眼,接着低头含着顶端
她舔的很用心,舌头缠绕柱身,从下往上,再将整根吞入口腔。吞咽声伴着滋滋水声
俞泊州垂眼看她,他的身躯全然放松下来,微微仰头,发出舒爽的叹息
他的手抚摸着Vicky的后脑勺,安抚与鼓励她,声音满是布满情欲的沙哑
“乖孩子
可下一秒却骤然发力,强迫她吞下去更多不受控地开始咳嗽,她眼尾都红了,蕴着点点泪光,可怜极了
她跪到沙发上,俞泊州从后面进入
粗大的阴茎顶着穴口慢慢插入
很胀,几乎要将里面的褶皱全部撑平,当他开始抽动起来时,那股胀意又变成了酸与麻
她的身子不自觉开始发软,想要朝下趴,声音控制不住似的开始哼唧呻吟
俞泊州的手掐着她的腰,一下一下,夯进去,撞到最深处
肉体相触发出啪啪声响,喘息声与呻吟声交杂在一起,一出淫靡交响乐已经被操的失神,脸色潮红,目光迷离涣散,被迫承受着已经到达了阈值的快感
后入真的太深了。偏偏俞泊州又喜欢每次拔出,又整根没入,次次操到最深
意识模糊之际她只以为自己要被顶穿了,要被钉死在他粗壮的性器之下
她被撞的身躯不断向前耸动,然后再被拉回来,几欲魂飞魄散
快感累计,如潮水般涌来,一阵儿紧过一阵儿
她微张着嘴,只能无助呻吟,带着哭腔,像在求饶更像求欢
水止不住地往外淌,像是坏掉的水龙头,而肉体拍打,让这水声更为淫靡
“操……操死我了哥哥
俞泊州发现在床上Vicky被操爽了之后便爱胡言乱语
“我不行了……呜呜呜呜……轻一点嘛,轻一点
明明在求饶,可身子却在迎合
小骗子
俞泊州没有开口哄她,只继续耸动,把她送上一个又一个,接连不断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