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打算小憩一会儿，没想到自己居然梦到和卫远在图书馆给彼此口交，林瑶一面唾弃自己梦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一面庆幸自己生理期，没有发生裙子湿透的社死事件。各怀心事的两人并没有留意到对方的异常，尴尬且匆忙地道别，所幸过两天就是期末考试，两人没再见面，倒是留了缓冲的时间——毕竟期末考试结束之后，他们五个高中好友相约去海边疯玩个几天
林瑶难得成为五人中最早考试的那个，在卫远的补习下还算轻松地完成了本学期的考试。得知大哥二哥也忙得很，她无所事事在公寓躺了两天后决定出门洗个头顺便逛一下街
洗完头神清气爽，林瑶对着镜子自拍了几张发给二哥，摸摸不太饿的肚子，决定去刚才经过那家陶艺店看看。这家新开业的陶艺DIY店生意很好，里面都是腻歪的小情侣，林瑶在橱窗外张望了一下，内心打退堂鼓，准备等哥哥或者好友有空了再来。正准备离开，身后传来一道迟疑的声音
“林瑶
林瑶转身，很快认出了那个高大的男人，毕竟秦漠这样身材的人少之又少，见过一次很难忘记，更何况她还做过那样的梦
“秦教官
秦漠似乎挺高兴，面部肌肉都柔和些，点点头：“是我。最近过得怎么样
林瑶心知他指的是自己的校园生活，笑了笑没有说话。气氛冷下来，她准备找个借口开溜，又听见对方问她要不要一起到店里玩一下。她面色纠结地看了一眼黑色T恤下包裹的肌肉，又看了眼店里面的情侣，摇了摇头说算了。恰巧店长走出来，面露惊喜：“老秦！你可算来了
林瑶
“这位是……?”他眼神示意秦漠介绍一下
“朋友。里边还有位么？”秦漠无视好友脸上灿烂的笑容，他总不能说林瑶是他军训带过的学生吧
“有的，到我的工作间去吧，还安静些。”店长十分殷勤，用手肘顶了顶秦漠的手臂，领着两人从一旁的小巷绕到店铺后门。工作间不大，工具比外面供客人使用的还要齐全，桌子地面摆放着未成形的泥塑，显得有些凌乱
“是挺静的，在这里摔一跤可能要一年后才能被人挖出来。”三个人勉强找了个地方落脚，秦漠环顾四周，不咸不淡地说道，外面的喧闹传到这里变成了不明显地嗡鸣，按照好友的尿性估计经常在这里面一边工作一边鬼哭狼嚎，毕竟外边的人听不到他撕心裂肺的跑调
店主“嘿嘿”一笑，用脚划拉几下地面上的东西，拨出一块空地：“妹妹，你要是感兴趣就让老秦教你，我得去外头看着点儿客人，你们随意哈！”说完拍拍秦漠的肩膀，离开了
林瑶不自在地抚摸着桌子上的半成品，没话找话：“秦教官怎么会认识店长
“我俩是发小。”秦漠显然不会聊天，顿了顿后补了一句：“叫我秦漠就好
林瑶沉默了一会儿，笑着问：“他怎么说你可以教我？你之前学过吗
“读书时接触过。”秦漠对上她惊讶的目光，似乎变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吸了一口气：“你想不想试试
门被打开，店长端着两团揉好的泥团朝房间内俩人笑了笑，挤开秦漠将托盘放在桌子上，给林瑶找了张勉强算得上干净的凳子：“妹妹将就哈，玩得开心，有什么事儿就出来喊我
他一离开，林瑶也顾不上秦漠了，好奇地像揉面一样去揉那团泥。刚洗好的长发垂落，差一点就沾上了，她惊慌失措地向后仰，看了看自己满是泥的手，向秦漠求助：“秦教……秦漠！你能不能帮我把头发扎起来？！”说完站起身，示意自己的口袋里有橡皮筋
犹豫不过三秒，秦漠还是照做了，他用两根手指伸入林瑶的休闲裤裤兜里，极力忽视薄薄的布料下传来的温度。林瑶身体僵直，比军训站军姿还硬，秦漠的手指摩擦着她的大腿侧，让她再一次想起梦里他掌心的茧
好不容易扎起一个松松垮垮的马尾，她甩甩头，将脑子里的旖旎甩出去，重新鼓捣起自己的“艺术”作品
“戴个围裙吧。”秦漠递过去一条黑色围裙，他自己一身黑倒不在意泥点子，可小姑娘今天穿的是白色T恤
林瑶不好意思地仰头看他：“又要麻烦你了
在尽可能不触碰到她的情况下，秦漠给她戴上了围裙系好结，不着痕迹地在裤子上擦掉手心的汗，这件事对他来说并不难，但他担心女孩子不喜欢甚至反感，所以做起来十分小心
而因为两个哥哥工作繁忙，林瑶有一段时间没被滋润过了，此时在秦漠荷尔蒙地包裹下，她的小穴迫不及待地涌出蜜汁，一张一合叫嚣着让林瑶将这个男人拿下。做泥塑时，她的脑子里时不时冒出秦漠穿着迷彩服将她抱着操，时不时又是在这逼仄的空间里干见不得人的事，淫水打湿了内裤，秦漠的话是一点也没听进去
最后捏出了个奇形怪状的杯子，林瑶哭笑不得，看了眼秦漠捏出来的同样畸形的杯子，内心的质疑又变成对自己的肯定：艺术品肯定是超越世俗审美的
脱离了泥塑时暧昧的氛围，林瑶一下子清醒过来，在对方开口之前抢答：“我哥哥还在家等我回去做饭呢，下次我再请秦教官吃饭！”也不等他回答，飞快地跑了
秦漠哑然，看着她逃跑的背影郁闷，顺手给一直在偷偷看热闹的好友来了一拳
“她是不是讨厌我？”他看着桌子上的两个怪异杯子，还是选择向好友寻求答案
“哼哼，你也有今天。”好友无情嘲笑，指点他拍下这桌子上两个丑东西发给林瑶，又继续刺他：“我看你还是别老牛吃嫩草了，你不怕被你爸妈打断腿啊
他皱眉，下意识反驳：“我没这个想法
回到家后的林瑶掏出手机，点开秦漠的对话框，映入眼帘的是两个看不出是杯子的杯子摆在一块儿，下面附了一句“有机会再把成品给你吧
她有些愧疚，人家带自己玩儿还教自己怎么玩，结果自己因为脑子里的黄色废料饭都不敢请别人吃就跑了。可她不敢招惹秦漠，毕竟军队里管得严，万一对方因为自己背上处分呢？毕竟自己只是馋他的身子，并不想和他正经谈恋爱
洗澡时的自慰不能填满她的空虚，她急切地希望时间快进到海边度假之后，那个时候哥哥们应该都有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