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库 > 鲜网浓情 > 为什么重生了我还是废柴啊(百合FUTA/NP) > 上了考场才给我划重点?(H)
吴池回宫的路上正好撞到小顺子,小顺子抱着一堆奏折,灰头土脸的。
“干什么去?”
小顺子听见皇上的声音,看见吴池却吃了一惊。不知为何皇上消瘦了很多,不过倒也精神了些,就是乍看差点没认出来。
“回皇上,皇后娘娘差小的送这些奏折去书房。”
“哦。那我帮你送吧。”吴池眼珠一转,冲小顺子摊开手。
“啊?这不妥吧,皇上。这活小的做就行了。”小顺子挠挠头。
“少啰嗦。”吴池不由分说抢过那堆奏折。
此处倒是安静的很,一个人都没有,望着紧闭的双门,她没有贸然进去,倚着门框舔了个洞,鬼鬼祟祟地偷窥书房里面的情况。
那日系统催命般赶自己去猎场,并未识得自己名义上的皇后真容,今日得闲便好好瞧瞧这古代美人长什么样子。
此刻恰逢午后,日光正好,书房里面泛着暖意。阳光洒在端坐案前的苏婉和身上,如墨的青丝挽成一个简洁的发髻,美人眉眼专注,执笔的素手修长白皙,落笔如云烟,批奏折的动作干净利落,那双好看的柳眉间或蹙起,别有一番风味。
吴池纯纯土包子,现实中第一次见如此玉人,直接就傻了,呆愣愣地盯着看,就差留下一行口水,都不知道掉了一本奏折在地上。
“谁?”苏婉和警觉地抬头,望向门外。
“咳咳。”吴池故作忸怩地推门而入,十分狗腿子地送上奏折。
苏婉和微怔,三月没见,这人怎么瘦了许多,整个人脱胎换骨似的,而且以前她从来不干这些事的。
“这活让太监干就行了。”语气里有淡淡的疏离感。苏婉和心里虽讶异,手中的动作却没停吴池想起系统给的任务,也不知道回些什么,罚站般在原地盯着苏婉和嘿嘿地傻笑。
苏婉和余光瞥见吴池赤裸的眼神,也不理会,习以为常般兀自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又过了许久,苏婉和疲惫地抬头扫了吴池一眼,幽幽地叹了口气。
“陛下可是想行房?”
吴池
这么直接的吗系统温馨小提示:夏琉以前荒淫无度,苏婉和已经见怪不怪了。
“等我批完这些罢。”苏婉和垂头。
略带无奈的声音在吴池听来却是柔情似水,无比悦耳。
不过这奏折山堆似的,这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吴池心一横,索性壮着胆子,没皮没脸地凑到苏婉和旁边,去抓她的手。滑腻如酥的触感让她心内一荡,又闻见苏婉和身上的清香,实在是心痒难耐。禁欲了整整三个月,实在做不了柳下惠。邪火,孽火,欲火一股脑往上涌,吴池便把嘴凑过去啄苏婉和光洁如玉的颈子。
那人口鼻间喷洒出灼热气息让苏婉和粉靥微红,她头微偏,眼底依旧一片清明,低声呵斥道“白日宣淫像什么样子。”
不过她倒也没做什么实质性的拒绝。
吴池心思微动,见她并不抗拒,厚脸皮地姑奶奶,心肝,好娘子一通乱叫,于案边径直将苏婉和按倒求欢。
苏婉和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任由吴池肆虐的动作,头侧在一旁。
不过古人这身上怪好闻的,怎的这么香,吴池嗅个不住,还兼一顿乱摸,就是不进入正题。
“夏琉!”苏婉和古井无波的眸子起了波澜,微微有些恼。
“嘿嘿,娘娘急了?”
吴池便去褪了皇后外衫,露出里面的春绫衫裤。苏婉和酥胸隆起,隐隐显出红缎的肚兜儿。吴池淫心大起,将苏婉和剥了个精光。自己的下身也根本按捺不住,勃勃欲动,她刚欲也脱了自己衣衫。
“此次禁止用阳物女音如当头棒喝。
你他爷爷的逗我吗?这跟上了考场才划重点有什么区别。
吴池悻悻收手,脸上青红交加。
苏婉和感觉到那人的停顿,疑惑不解。
按照夏琉以往的作风,她是只顾自己爽利的,此刻应早早脱了裤子直挺挺就插入了。
吴池咽了咽口水,揉了揉快要爆炸的裆部,恨恨地想,不让我用屌,我用嘴行了吧。当下动作夹了一分粗鲁,分开苏婉和双腿,直截了当地去舔她下面。
“你搞什么鬼……啊……”苏婉和惊呼,她那处初次被如此对待,本想去推开吴池那颗毛茸茸的头。
谁知她的花核一碰到吴池柔软湿润的舌头,穴口就被刺激得开始分泌爱液。苏婉和身子瘫软下来,双腿不自然地夹紧。
吴池先是由下往上舔舐几番,时而吹一口热气,惹得苏婉和整个阴户一片湿润,觉察到对方阴核的充血,她便用手去轻柔地分开苏婉和阴唇,使着灵巧的小舌在她穴里面一抽一送,与交媾一般,还将带出来的淫水悉数吞咽,作出啧啧的水声。
那人居然使这些奇技淫巧,苏婉和潮红着脸,耳根滚烫。
她咬住下唇,又羞又怒。
可是这种感觉与以往行房的麻木完全不同,细致而又全面的酥麻快感裹挟着苏婉和,啃噬着她的神经,身子似乎也变得更加敏感,出水芙蓉般娇艳欲滴。
理智感驱使她去制止吴池,“你要做就做,莫要使这些!”
吴池坏心眼地一边噙住她花核,一边含糊不清地嘟囔,“这不正在做嘛。”
吴池弄到兴头上,手口并用起来,舌尖不轻不重地吮吸着苏婉和的花核,右手搭上穴口,指尖轻轻画圈抽送。
苏婉和嘤咛一声,认命般掩住自己双目,不想搭理吴池。她想像往常一样努力忽视身上这人,可是今天这实打实的快感却成了阻碍。
随着吴池淫靡的动作,苏婉和呼吸愈来愈急促,脸颊泛红,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涌了上来,她忍不住娇喘出声,显露出不曾有过的浪态……
屄口骤然一缩,喷射出一股股爱液,全被吴池当作琼浆玉液吞了入肚。
苏婉和从余韵中缓过来,瞥见那人还在直勾勾盯着自己不着寸缕的牝户看,没来由地恼怒。她也不管往日的礼仪,恶狠狠地掐上那人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