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锦山不想让女疯子产生他愿意和她在一起的错觉,做完就提上裤子准备走。
“这么快就要走吗”?
王丽华懒洋洋支撑起身子,有些意外,更多是不舍。
看到她无比眷恋的眼神,胡锦山觉得自己未免太过狠心。
“这里路灯不是很亮,路也不好走,你要不明早再走”?
她复又前倾身子,充满恳切地劝他留下来过夜。
胡锦山没再继续看她,穿好衣服,匆匆下楼。
车灯照亮黑暗寂静的没落街道,穿过广袤的稻田,头也不回地驶向上海。
当初将女娃从垃圾桶捡回家时,正是五月份。镇子东北侧的池塘里,夜里总传来蛙鸣。
王磊心想,他这辈子算是完了。没女人愿意跟他,碰上个没人要的女娃,也许就是天意,哈哈哈哈,让他命里有子!
别的无所求,他这辈子太窝囊了,整日守着个祖传的小楼房讨生活。女儿一定要从小培养好,长大做个体面人,带他也过过体面的日子。
“叫王丽华,一是比划简单,容易写也容易认,二是朴素大方,寓意也好,美丽繁华”。
后来丽华辞职回家,王磊每日也想点子给她做好吃的,生怕女儿营养不够。直到有一天早上,丽华起床竟没看见早饭,平日忙前忙后无所不能的老爸穿着半旧不新的灰色格子睡衣,瑟缩在被子里,高烧不起。
又只剩下她一个人。
楼下卷帘门还没拉,双腿被干得酸痛无力,王丽华强撑精神下楼锁好门。镇子里常有无所事事的混混喝醉酒深夜闹事,她没工作,这里是唯一的家。
热水顺着身体流下,带走一部分疲惫和孤单,男人灌进她逼里的精,也顺着热流稀稀拉拉滴落到绿色地砖上。
下身连带肚子,肿胀不堪,每走一步都如同受刑。
王丽华贪图欢愉,也能忍受现在这般折磨,甚至,她心里还美滋滋的—至少是被胡锦山给肏烂的。
胡锦山是一个各方面都令她很满意的男人,也是一个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优质异性,被这样的男人干到肿得不能走路,既能让王丽华的骚逼持续沉浸在性事余韵中,也能让她心情雀跃。
“咚咚咚”
半夜三更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王丽华躺了一会,敲门声还在。
通常独居女子是不会轻易晚上给人开门的。可这敲门声持续,她不得不拖着疲惫的身体下楼。
“谁”?
“你好,我们是市公安局的刑警”
透过门缝,王丽华看到一男一女,身着警服,月光下,银色警徽闪耀。
他们正朝门缝举着证件,王丽华确认一遍,“上海市公安局廖志斌,警号201931145987”“上海市公安局于茜,警号
既然是警察,那她这小门小户的,也不好拒绝。王丽华吃力地拉开门,懵懵地看向二人。
“是这样的”
年轻点的男警官先开口说话,他双眼通红,看起来疲惫到极点。
“你这两天有没有看到一位四五十岁长着络腮胡的男子”?
王丽华摇摇头,现在是半夜两点,警察找上门问的人,必然是危险性极高的罪犯。
夜里风凉,冻得王丽华瑟瑟发抖。
“长这样”
女警官手机上,是一个皮肤蜡黄头发花白胡子拉碴的老男人,看起来比四五十岁要老得多。
“没有”
王丽华摇摇头,她确实对此人没印象。
两位警官继续敲下一家。王丽华锁上门,迈着沉重的步伐,上楼盖上被子一觉睡到自然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