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八点,我又在地铁上寻找到了合适的肉棒,不是透视,是直觉,轻车熟路。
没想到对方约着我先去劳民医院体检,怕做爱有风险。
我从来没觉得找做爱对象是什么难事,毕竟对方是肉棒,一种很莫名其妙催生出来的物种,脑神经被曲细精管取代的人类变种。
挺好找的,不是吗?
我也不把在地铁上帮肉棒口交射精看作是一件羞愧的事,因为世界上所有人都不觉得。
这是一个肉棒看新闻,肉棒搞音乐,肉棒杀死肉棒的时代,而我,只需要考虑找肉棒
劳民医院异常大,我在医院大门进进出出,等待刚结识的肉棒把车停好,虽然我并不觉得他的车技比我好,不过出于给他自信心的潜意识思维,我同意了他当司机。
停车场满满当当,不过显而易见地,车与车的间隙很宽,不是正常的宽,仿佛是给了一些需要滋生的事物醉生梦死的空间。
但事实是不需要滋生,只是本来就很大——医院在停车场养了一只大象,需要自由空间。它温和的长鼻正在挥动夏日热气,坚实的下肢和谐地绕过每一辆停得歪歪扭扭的车,最终停留在我面前——
我却直直地盯着它垂下的阴茎。
龟头是圆盘状,光是看着就仿佛能把我的子宫撑烂。
期待着,期待着。渴望被阴茎缠绕,与睾丸缱绻;麻烦的子宫,杀死我的子宫,挡住阴茎,让它没办法冲破我的喉咙,让我不能像腊肠一样被生殖器从头穿到脚,赋予我快感的尽头,遮盖住我疯狂的欲望。
大象也直直盯着我,仿佛看透了我的想法,深棕色的眼珠沉静如山,是父亲最初的模样,碾压我任何病态的,偏僻的枝桠,给我打上超越自然悖论的书签。
但此刻我对它肉棒的渴望胜过我被钉在道德耻辱柱上时的羞愧。
我瞬间扔下一同来医院的肉棒,不由自主地跪坐在大象身下,小巧的舌头翻腾不休,却只能润滑干燥巨型肉棒的十分之一。
我能感受到肉棒的视线,还有阴茎主人的震惊,这让我感觉更加愉悦。
好大…好粗…成为母象该有多爽…
我又在期待成为自然的物种了。
我舔了十分钟,很成功地将大象主人的阴茎全部润湿,突然想起我小时候很喜欢玩填色游戏,第一次就把一个肉棒填的心满意足。
在那之前我根本不知道这个游戏的快乐,要是我从出生起就会玩这个游戏就好了。
我停下嘴,伴随剧烈的颤抖,主人喷出无穷的精液。
完全不够!
我将两个乳房包裹住巨型阴茎,开始搅动我的小穴,咕啾的水声在开阔的日光下格外响亮,我仰坐在一摊精液中,每次抽气睁眼时总能多发现几道陌生阴茎的目光——差点忘了这是医院。
血管暴起的主人被我的柔软缠得不知所措,看准我换体位自慰时突然撞进来啊!呃嗯!等…原来你喜欢…啊嗯…后入…
我被2L水杯那么粗的阴茎插的忘记了动作,弹性身体让我把疼痛自动转化成了快感,羞耻和道德都碎成渣,从我嘴里伴随唾液不受控制地流下。
没有血液,没有撕裂,只有淫乱的气味,美味的表情。
阴茎开始在我的肉里动作,我冲着围在我们身边的人群放肆喊叫,呻吟,把身体完全交给冲撞的庞然大物,以及无可救药的围观,而这在某个时代是不被允许的。
主人不会说话,粗重的喘息把我困在抽插的淫荡中,无法自拔;刚结识的肉棒看着我射了精,这让我感到更加兴奋,他不时泄出的呻吟就像是在和主人配合双簧,总能在我感觉阴茎在我的里面扩张时叫出最性感的音调主人…用力肏我唔…嗯呃!啊…啊…把我捅穿…求你…主人…呃啊!啊啊啊!!
主人趴在墙壁上,用阴茎把我支撑起来,悬空,这是我最喜欢最放荡的时刻,是我最贴近贯穿阴茎腊肠的姿态。
他的前脚将我固定,快速激烈的摆动他的下肢,我整个人就像一颗固定的头颅一样,只能感觉到阴茎的来去自如,以及我想要臣服于他的愿望呃啊!啊啊啊…主人!插烂我…我…肏死我的逼…呃…啊啊…啊啊啊呃
我终于满身都是他的精液,疯狂颤抖,主人拔出不断涌出精液的器官,再次甩到我脸上,我们融为一体,我们是自然创造的繁衍机器,我们心甘情愿堕落至此。
主人从快感中回过神,出奇愤怒,他猛地把我踹开,抬起想要把我压成肉泥的前脚,毫无预兆,想要惩罚我这个不守自然准则的败类。
而我从始至终都无比渴求他的阴茎,所以死在巨型精液喷泉中这件事,就是我此时此刻最大的愿望。希望我死后的灵魂能够把我的血液和主人的精液搅匀,让其蒸发,降落在我同类的圣女杯中。
我这样虔诚地闭上眼睛。
然而预想中的痛苦并没有到来,睁开眼,我看到一把洁白纯净的象牙剑插在温驯猛兽的眼中,深红色的眼珠愤怒如海,是父亲永恒的模样不许伤害她!
肉棒这样喊到,接着拔出带血的象牙剑你没事吧?这是我家祖上淘到的象牙剑,还挺好用!哈哈,不过象牙剑…这也算他杀了他自己吧!
我赴死的幸福笑容僵在脸上。
肉棒总是这样,自以为是地替我决定所有生命的开始与结束,自以为是地强迫生命本身爱上死神。
我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真切地目睹肉棒黑里透黄的心脏,我的性之天园将会移除肉棒的栖身房屋,永远
我最终也没接话,转身离开医院,身后充斥着“狼心狗肺不懂感恩”的正义言辞。
随便吧,再叫大点声,我也还是更喜欢大象。
我的短暂主人,下辈子要降生在神圣美好的新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