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吻与爱抚压不住叫嚣的空虚,握着钟祎的手肆意地撸了几把,叶以坤直起身,先是揉着他的奶子哄着帮把他上衣脱掉,紧接着双臂交叉脱去自己的上衣,将挂在大腿上的内裤也撇到一遍,两人彻底坦诚相见。
此情此景,两人竟不约而同感到有些害羞,只是相互没有表现出来。
钟祎被放倒在床,叶以坤欺身向前,整个身体将他笼罩,双手抬起他的两条腿往钟祎上半身折,随即向两边打开他的双腿。
从他第一次看片,叶以坤就幻想着这样掰开钟祎的腿。
现在得偿所愿了。
叶以坤的鸡巴一如其本人,看起来凶悍得很,青筋虬结,紫红的龟头昂扬地直指钟祎。
沉身,叶以坤的凶器抵着小穴厮磨,阴茎贴着流满淫液的花户滑动,腰身摇晃,直到阴茎涂满滑腻腻的花液,探出两指分开被淫水黏在一起的阴唇,臀部下沉。
两人舒服得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啊——”钟祎的小穴被充盈,下身肿胀难耐。
“嗯叶以坤没想到真的这么紧,要不是他及时忍住,差点就要被钟祎绞射。
光滑的龟头在湿热紧致的甬道里开路,阴茎上交错突跳的肉筋则搜刮着小穴的肉壁。
一手掐奶,一手碾豆,叶以坤的理智尚且在线,他试探地在穴口浅处抽送,直到小穴适应了他的尺寸,他才掐着钟祎的腰和屁股,一下子捅到深处,全根没入,快速地挺动着腰身。
钟祎喘息娇媚,叫一声,叶以坤的耳朵就痒一下,压住他的大腿根处,叶以坤眼底一片阴暗。
他睁着眼直勾勾地盯着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紫红色的巨棒将紧致的蜜穴撑到极致,若不是小穴贪婪饥渴地吞嚼着他的性器,叶以坤都怕把他撑坏。
动作太过猛烈,床体被两人制造的动静弄得咿呀作响,钟祎原本横躺在床的中央,此时也被顶到了床的另一边。
叶以坤注意到这一点,担心他迟早掉下去,他抓住钟祎的双手,轻而易举将人拉起揽入怀中。
沉浸在无边欢愉中的某人什么都没意识到,就被叶以坤抱着放到了柔软的枕头上。
钟祎被入得双腿打颤,粗长的鸡巴搜刮着小穴内壁,每次捣弄都能刮蹭到他体内所有敏感的点,以至于他无法自控,叫床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
就在两人痛快的忘乎所以之际,阳台外猝不及防传来一阵剧烈的嘭嘭声。
钟祎的叫声戛然而止,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瞳孔,尚未从愉悦中缓过神来的大脑短暂地空白了好几秒,他面色发白,表情十分僵硬。
后知后觉给出反应,钟祎慌忙地拍打着叶以坤的手臂,眼神根本不敢往阳台的方向看,“阳台有人,你快停下!”
“啧——”进行到一半被叫停,叶以坤表情十分不爽,快速地撇了一眼阳台的位置,“怎么总是叫我停?”
“都说了有人!”钟祎被他气死,欲望不上不下,他也难受,但叫他在旁人的注视下上演这么私密的房事,他是无论如何不能接受。
“是岑驰和涂允祐。”
叶以坤说了这么一句,低头含住钟祎的的嘴巴,将他接下来的反对及时吃掉,鸡巴再次在他体内冲撞起来,妄图以这种拙劣的办法让钟祎妥协。
“啊钟祎被他偷袭的动作撞出一声长吟。
确实爽快。
但钟祎的脑子并没有背这般热情烧去理智,他时刻挂念着门外的人,一想到他此刻双腿大张的姿态被第三人第四人一览无遗看在眼里,他就羞恼不已。
恼羞成怒,钟祎气愤地一口咬住叶以坤肩上的肉,没有一丝含糊,一口下去,见血见肉。
“嘶
叶以坤痛得猛一下子扯住钟祎的头发,还没抓紧,下一秒又松开,无可奈何,他只好摁住钟祎的后腰,胯部的动作愈发疾速。
钟祎虽气愤,但在叶以坤全力以赴的顶弄下卸甲全丢,只能随着对方的撞击吐出一波又一波淫水。
“呜呜太,太快了啊!”
肌肉和小穴抽搐紧缩,钟祎全身泛红,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强烈的快感完全集中在下身,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无法抑制的一阵阵电流从下体穿过后背直戳大脑。
快感持续着,钟祎被逼得什么也记不得,只能通过喘息和尖叫来释放着不可避免,无法言说的快感。
“呜呜他哭的完全是个淫浸在快感中的女人模样。
潮吹的那一刻,一种乘坐过山车从最高端急速下落的失控感和释放感掌控着钟祎的所有思想。
什么阳台外的人,不顾他意愿埋头狠干的叶以坤,钟祎在这一刻,全都不记得了。
他是高潮了吗
原来做爱是这样的欲生又欲死,以往的钟祎全然不知。
不受控制,却宛如毒药使人深深眷恋的那一刻,叶以坤在他高潮瞬间射精的那一刻,射进子宫的精液烫的钟祎头皮发麻,浑身像被电流穿过,欲罢不能。
两人都在喘息,插在钟祎体内的肉棒仍在抖动,少量的精液小股小股还在吐露。
精量极多,白浆混着透明的淫液夹带着几缕血丝缓缓溢出,粘腻地流淌过钟祎的腿根,顺着臀缝流到
床上。
叶以坤还想继续做,但他知道钟祎不会肯,同样的招数也不适合用第二次,于是没有过多纠缠,在钟祎理智回笼之前,他扯过一边的薄被将钟祎诱人的身体遮盖住。
随后,穿着内裤大喇喇地去开阳台门。
意料之中的破口大骂。
“叶以坤,你脑子烧坏了!居然在钟祎的床上玩女人,多脏啊!还有,说好的给我们开门,你瞧你干的什么事,连噗通都不如!”
噗通是岑驰养的哈士奇。
心情大好,叶以坤懒得与他计较,不痛不痒地睨了岑驰一眼,他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
涂允祐好奇地打量着床上紧捂着头的女人,随后神色不明地觑了叶以坤一眼,“你怎么会玩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