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我好开心”灵则紧紧的抱着玉绯,却不知道说些什么才能让师姐知道自己此时的心情。
玉绯刚想伸手拍拍他肩膀提醒他抱太紧了却感觉到了脖颈处的湿润停在了半空,最后只轻轻的落在灵则的背上一下一下的抚摸着。
“现在有些晚了,要留下来吗?”玉绯拿起灵则的头发把玩着,在灵则眼中玉绯仿佛是在暗示什么。
“我先回去睡了”灵则松开了手有些生气的推开门走了,玉绯看着灵则远去的背影有些摸不着头脑
“已经有十多天了啊师父”
玉绯趴在桌子上小声的抱怨着,那天晚上明明走掉了,半夜又翻窗进来什么也不说就抱着她睡觉,等她醒来身旁还是温的人却没影了,等她白日里遇见他想问的时候灵则却只是像几天前那样规规矩矩的问声好又溜掉了,半夜又翻进来,已经十多天了。当然肯定不能和师父如实说,她只说发生了一些事师弟老是见到她问个好就跑了。
陈舜仁瞅着玉绯有些无奈“灵则之前不也这样?”
“这样和那样不一样!之前至少还能说上几句话的,现在还没等我回话他就找理由走掉了,就像在生我气一样。”玉绯有些苦恼的挠了挠头,前天好不容易把灵则堵在他房间里问了一通,结果他却一副要哭了的样子跟她说“师姐很困扰吗?”,她说没有之后灵则就怎么都不肯开口了。
“这不是挺好的”陈舜仁吹了吹有些烫的茶水在边上嗦了一口又说:“灵则之前很少像这样明显的表达自己的情绪吧?”
“是啊。”玉绯看着茶壶发起了呆。
“玉绯啊,经常去卖凶兽的那家屠户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啊,现在也是拖去那里卖,怎么了吗师父”玉绯疑惑的抬头看着陈舜仁。
“以后别去那了,凶兽早就涨价了。从那家往西走个两百米有个路口,从路口再往东走五十米不是也有个屠户吗,他家给的钱多。”
“知道了师父。”玉绯有些不明白师父为什么提起这个,不过还是记在心里了。
“但是需要你最后再去原先卖凶兽的屠户那一趟,帮为师办件事,吃完午饭我和灵则说让他和你一起去。”陈舜仁将茶杯放下,拿出一个钱袋子递给玉绯。
“好,什么事啊?”
玉绯一头雾水的接过钱袋子
“到那就知道了。”玉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实际上啥也没明白
吃过午饭后玉绯索性回到院子里练剑,灵则今天早饭午饭都是等她们吃完再去厨房找点剩饭热着吃。玉绯叹了口气,今天她亲自炒了个油麦菜给灵则盛出来半盘放锅里了。雪宜倒是挺爱吃的,师父炖的红烧肉平时她最爱吃都没吃几口。
玉绯甩了甩头将乱七八糟的东西甩走专心练了会儿基础的挥砍就听到了有节奏的敲门声。
院门并没有关,玉绯转过身看到了站在那里的灵则在对视的一瞬间偏过头撇开视线说:“师姐…现在要出发吗?”
玉绯将剑收好别在腰间应了一声走到外面关好门往外面走到,灵则不远不近的跟在玉绯后面。
两人谁都没先开口,玉绯闷头在前面走着,灵则想先开口几次张开嘴没等说出话就差点撵不上玉绯了。
眼看就到了那家屠户附近,玉绯停了下来,灵则这才注意到前方巷子的骚动。
巷子里传来女人高亢的媚叫和男人十分粗重的喘息,还有身体之间来回拍打的声音,巷子口还站着几个看样子是刚歇下来吃完饭的劳工。有的背对着他们不停的往巷子里瞄着,手放在下面胳膊不停耸动着,想也知道在边看着里面香艳的场景边来回撸着阴茎,还有几个淫邪的看着街上路过的女人不止意淫着什么,裤子在腰间松松垮垮的系着,手在外面隔着裤子来回撸动着阴茎。
路过的人基本都绕着巷子快步走,附近的店面也基本都关上了门。有一个女人会疑惑的看着巷子口盯着自己看的男人,在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的时候红着脸瞪了他们一眼快步走开了,那个盯着她的男人则是看着她的后背说:“小娘们,馋的就是你,走的再慢点我就把你逼给操烂。”
灵则头一次见到这种场面,刚把剑拔出来就被玉绯摁回去了“灵则,你没处理过这种事,在这等我别动弹,我喊你再过来。”灵则点了点头。
玉绯将剑拔出来递给他,弓起身子猛的上前拿着剑鞘将几人打倒在地,又照着几人裤裆挨个用全力踹一脚。
“哎呦喂,艹你MD疼死老子了,你他妈要绝我后啊。”几人躺在地上痛苦的蜷着身子哀嚎着,其中一个人看到了玉绯的脸,哆嗦着说:“陈姑娘!算我求你了,看在我妈的面子上放了我吧,我只是说说而已什么也没做啊”说话的正是原先收他们凶兽的屠户家的儿子,也是刚刚对路过的那个女人说那些污言秽语的人。
他母亲是个有些看重钱财的人一个人拉扯他长大,平时他也会帮母亲干活,所以身形和那些干活的劳工差不多。
玉绯冷冷的看着他问:“你母亲知道你做这种事,和路过的女人说那些污言秽语吗?”
“这……我也是第一次啊,我娘她最疼我了,我还是她唯一的孩子,再者我又没和陈姑娘你说,也没对我娘说啊。”他瘫在墙根有恃无恐的看着玉绯。
“给你母亲面子可以,但也得你母亲亲自开口,等过会儿巡逻的衙役到了我会把你和别的人一同交给他们,再去和你母亲说你做的恶心事”玉绯转身往巷子里走,
“臭娘们,多管什么闲事”一个壮硕的男人捂着下身直抽气说到,眼睛恶狠狠的瞪着玉绯。
“县衙在街上到处都贴了告示,严禁在街上行污秽之事,更严令禁止皮肉生意。”玉绯踢开他握着的手,几枚钱币从他手心掉到了地上。
玉绯看着那几枚钱币冷笑一声说:“这点钱怕是不够吧?想先强上再把钱放下觉得反正肯定不敢去告你?你这样干过多少次了数的清吗?”男人哑了火没再吭声,玉绯也没再多说转身继续往巷子里走。
“哎呦,慢点操,奴家快被爷操死了”女人有些刻意的浪叫声传进玉绯耳朵里,按理来说外面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里面的人也应该停下了,可男人只是将女人压在身下加快了抽查的速度,大开大合的将乌黑粗大的阴茎反复的往女人流着汁的蜜穴里塞。“真是个骚浪的货,不行了逼里还吸的这么紧,想让爷死你身上吗?”
“爷…别操了,好像来人了,奴家发浪的样子要被别人看见了”女人这么说着,可却把腿分的更开让男人操的更爽。“真骚啊,真想叫我别操了的话你这穴里流的水怎么更多了啊,我看你是被人看见自己被操反而更爽吧?”男人的手狠狠的捏了一把乳尖,疼的女人痛呼一声小穴紧紧的缩了缩。“别吸了,爷还不想射这么早”男人低下头,肥厚的舌头伸进女人嘴里不停的搅动着。
见这两人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玉绯重重的咳了一声,男人不满的停下动作“别坏了爷的好事,快点滚开爷可以不计较。”
等了一会儿男人却没听到玉绯离开,有些不爽的转过头,原本想揍一顿的但看到是个女人时他猥琐的笑了笑把依然挺立的阴茎从身下女人的穴中拔出来“小娘子,打扰了爷的好事,爷不跟你计较,看你也就一般姿色没好男人能看得上吧,爷可以收了你,跟这个骚货一起给爷当小妾怎么样?不知道爷是谁吧,爷可是
没等他说完,玉绯跑了几步借力跳到墙上窜到半空,绷紧腿狠狠的将男人扫到墙上,落地后走到男人面前蹲下。
“女侠!女侠饶命啊女侠!”男人被打的感觉自己内脏都破开了,浑身散架般瘫倒在地上。
“你是谁”玉绯揍了他一拳,揪着男人的衣领问到。男人光着下半身哆哆嗦嗦的一直求饶,身下一滩水还在往外蔓延。
玉绯嫌恶的松开手,转身看向已经站起来简单披了件外袍靠在墙上饶有兴致看着她的女人有些无语。
“又见面了,爱管闲事的小妹妹”女人撩起耳边的挡住视线的头发掖到耳后,露出美艳动人的脸,眉眼却带着些许疲惫。
“我是自愿做妓女的,你把我送到衙门抓起来顶多关几天,出来了我还会干这个,这是我的自由,为什么总是要干涉我呢?”
“我知道你是自愿的,我也知道你几年前还没严令禁止肉体交易的时候就是妓女了”,玉绯看着女人说到,“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是啊,现在不让当妓女了,不当妓女我还能做什么呢,谁家愿意收我干活呢?”女人妩媚的笑了笑
“衙门会送你去专门的学堂,你可以识字念书,可以学本事”玉绯一字一句的告诉她。
女人愣了愣,又笑了,只是这次真诚了许多“我识字,我念过很多年的书”女人语气中有着些许怀念“说起来,我刚到这里的时候,也和你差不多大呢。”
“可你是三年前来镇上的。”玉绯有些疑惑。
女人什么也没说,只轻轻的摇了摇头。
“这不是自由”玉绯踢了踢男人确认他不会跑说到。
“哦?可现在并没有人逼我做妓女啊,为什么你觉得我不自由呢?”女人的眼中有了些许光亮。
“小孩子想要玩刀的自由,大人不应该给他,因为小孩子不知道刀有多危险”玉绯说出口以后觉得这个例子不太恰当“一个人干苦工,但他明明能干更轻松的活,你会说这个人干苦工是他的自由吗?”玉绯看着女人,一字一句的问她。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呢?”女人又笑了。
“如果能有更轻巧的活,没人会喜欢苦工”,玉绯又重复到。
哪知女人笑的花枝乱颤“傻丫头,这可和苦工不一样,男女之间的那事儿可是很快活的,我刚刚看起来很痛苦吗?”她对自己的演技还是挺有自信的。
玉绯看着她穴口渗出来的血丝皱了皱眉“我还不至于听不出来是装的还是真的,你明明很痛”,玉绯从怀里掏出药膏俯身放到她手中。
“试试吧,不知道有没有用,但至少不会对身体有伤害”,玉绯蹲在她旁边说到“我还是会把你送到衙门,但你从衙门出来以后不要再做妓女了,这条街东面走几步就有个肉铺,我认识老板娘,你说明情况她会让你在那帮忙,但她儿子是个畜生所以我不推荐你去那。从她家肉铺再往东走几十米有个餐馆,那的老板娘也会让你在那打工,而且不会克扣你的工钱,待遇也不错。原先你当妓女的青楼旁边去年又开了个学堂,你识字的话就能去那教小孩识字。你原先工作的青楼已经拆了,又重建了个客栈,你也可以去那打扫卫生。然后从衙门放你出来的地方往南走两个路口有个尼姑庵,你也可以去那。”
玉绯边说边拿旁边捡的树枝在地上画着路线图,又补充到:“只要你踏实干活,别的地方我不敢保证,但我说的这几个地方你都可以安心去。”
“为什么要帮我?”女人偏过了头,没让玉绯看到自己湿润的眼眶,“你和你师父一样爱多管闲事,像别人那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很难吗”
“不难,视而不见很简单,但我想看见。”玉绯将自己的外袍脱下盖在她身上,遮住她身上的红痕后往巷外走去。
“你是叫玉绯吧”,女人开口叫住她。
“是。”玉绯回头看着女人,“我叫飞湘,黄飞湘”
飞湘深吸了一口气平静的看着玉绯,缓缓开口道:“你知道穿越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