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微掩的门缝,我的小妈沈媛穿着香槟色的吊带睡裙趴在床尾,裙子很短,堪堪遮住臀尖。
以至于挺翘的两瓣丰腴雪白的屁股之间,那块我向往的神秘之地,被剃光了毛发肉粉色的两片肉丘夹紧的粗长的白色按摩棒都能被我看得清清楚楚。
嗡嗡嗡~不停地震动着,阴道里的水尤其充沛,泛滥而出的时候,粗大的按摩棒配合着水声发出滋滋作响的声音。
她就那样翘高臀部趴在床尾,下身赤裸,小巧光洁的脚尖绷紧趴站在床尾。
好像是调高了一档,她也再也承受不住。起初的几秒,她还妄图绷紧肌肉,左脚踩在右脚脚面上,来对抗机器带来的灭顶快感。
很快她的身子软了下去,眼看就要滑坐在地,一根皮带折成两节,啪,啪,两声重重地甩在她白皙的臀肉上。
她绷不住娇吟两声。
我的几把早就硬了,看见她臀肉浮现出两道清晰的红印时,盘绕的青筋跳的更甚。
我看见她转过头去,从门缝里我只能看到她的侧脸,欲泣欲诉的眼中水光泛滥,委屈的红唇微微撅起,挺翘的鼻子上有一颗不大的痣,靠近鼻头的位置,很性感。
接着一声浑厚的笑声传出,我听出那是我父亲的声音。笑声与他平日逗弄松果、Dora无异。
松果是沈媛养的一只长毛异瞳狮子猫,通体雪白,非常漂亮的一只猫,很像她是我养的一只立耳杜宾,很帅气,只是她从来不跟Dora玩耍。
我不知父亲为何同意她养松果,他一直不喜爱小动物,Dora是我求了好久他才松口的。 而松果是两个月前她捡回来的,在饭桌上她只是随口一提,父亲就松口了。
紧接着一只大手,轻轻抚过那两道红印。她的身子被这个动作刺激地抖了抖。
再就是啪啪两声,不似落在臀肉上那么清脆,带着一点点闷响,父亲的手掌精确的落在了那被稍微打开的阴丘之上。
努力夹紧的按摩棒也因此泄力落在了地毯上。
父亲的声音传来,我听不清他说了什么?人的注意力只放在一个感官上的话,其他感官也会有个优先级顺序,我的听觉为我的视觉让路了。
只见沈媛转过身子坐在了床尾,拉下肩上的吊带,裙子堆在了腰间。
又大又白的一对奶子漏了出来,我看到这幅场景再也没有别的词形容它们了。原始的对母乳的渴望好像从我的内心深处传来,欲望越烧越旺,直到堵住我的嗓子。
我只感觉到渴,我想吮吸,我想吮吸那对奶子。
我想舔破落在雪山上的那两颗红梅,乳头发硬肿胀,不知道的以为是被揉捏了很久。
可是我知道,那不过是欲望上来了,因为柔软丝绸材质睡裙的布料摩擦而变硬的。
她往后坐了一点,紧接着双脚也搭上了床沿,双腿呈m型大张。
我知道,父亲那个角度能完整的看到她的美丽阴户。
一定是水光粼粼的,淫水裹满整个阴户,还可能因为水太多而顺着臀缝流到臀尖,弄湿整个裙摆。
一定是微微张开的,被按摩棒亵玩了这么久,不会是紧紧闭合的。但也不会大张,不会是深红的花苞全开的。因为父亲回家的频率是一周一次。
她的花唇花瓣花心还没被亵弄的太过分,阴豆一定是肿胀的半露的。
接着她伸出两根白皙纤长的手指,粉嫩的小舌头伸出来舔湿了那两根手指。
然后准确无误的按在了右边的乳头上,轻挑慢捻,食指指甲对准乳孔的位置按了下去,她又轻哦了一声。
这种程度的刺激就不行了吗?
她松开手,我觉得右边的乳头好像又大了一点。
那两根手指继续下移。
应该是在摸小豆子吧?把阴蒂摸的肿胀变大。
没见手指继续下移,更没见手指陷入小洞里。
这只是我的猜测,我看不到。该死的,门缝为什么不能再大一点?
父亲是故意的,为什么两人做爱不关门?
是故意让我看到的,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是沈媛搬到三楼的一个月里的第三次。
第一次我听到细碎的叫声,以为松果被困住了,起身寻找。只敢匆匆一撇,慌不择路的回到了自己房间。
第二次是在傍晚,阿姨喊了吃饭,等到坐在餐桌上才发现只有我一人。阿姨不敢催促,只有我去。
又是没关门,第二次的门缝比这次要大,我见到父亲上半身衣衫整齐,下半身裤子半褪,俯在她身上进行最后的冲刺。我看到她的奶子被顶的乱晃,看到父亲向后钳制住她的双臂进行猛冲。没敢继续呆下去,我转身下了楼,恍惚间听到了高潮后父亲的闷哼和她的吟哦。
这是第三次了。
当我犹豫着把门缝再打开一点点时。
沈媛突然斜过身子,原本面对父亲的姿势变成斜对着大门。
这下我看清了她腿间的状况。
看清了红肿的阴户,看清了突出的阴豆下的翕张的嫩穴。
更看清了她因高潮喷溅的液体,像是失禁般,仿佛间我感觉自己的脸上也被喷到了一样。
抬手一摸,却弄出了轻微的响动。
我的心直跳,祈祷没有被发现。
但当我对上沈媛迷离的眼神时,我的脸和耳朵还是充血变红,我有点手足无措。
我不敢再抬头看上一眼,蜷缩着身子退到墙边,没来的及缓解一下压麻的腿,我轻轻地退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间。
因为心虚,也因为不敢发出太大响声,我甚至没关闭自己房间的房门。
我不希望我的行为被发现,我不希望让她以为我是个偷看父亲和小妈做爱的变态。
同时,我的心中升起了一丝隐秘的快感,我又希望她看到了我。
我已经十七了,虽然暂时还不得脱离父亲的掌控。我比父亲年轻的多,也比父亲干净的多,更比他有体力有前途,我的双商都很高,对公司业务也已经在慢慢接手,我是父亲唯一的继承人。我有的筹码和资本多多了。
我甚至阴暗幻想,如果父亲死了,我该继承他所有的一切,包括他如今的妻子,沈媛
(莫?小狗默默与父亲比较了起来,计算自己拥有的资本:比他年轻比他帅,重要的是比他硬还比他干净嘛,虽然小狗现在只是纸上谈兵。但是小狗还有了坏心思?下一章小妈视角,猜猜小妈发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