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個坑小藝事不會再摔第二次。
堅決不上岸。
大哥看著那視死如歸的堅定神情,會心一笑。
挺直的大腳毫不猶豫的邁入了浴缸。
洗澡水帶著泡沫離開,空氣帶著情迷加入。
從小大哥就只穿西裝,永遠的白襯衫被沾濕,勾勒出結實的身材。
大哥也全身泡進浴缸裡,就在那等著。
獵者向來很有耐心。
小藝內心萬馬奔騰,心想著這樣算是洗鴛鴦浴嗎?是不是等等要被吃了?
「大哥~不要。」
求饒的聲音格外誘人。
「我不會怎樣,過來,哥哥抱。」
小藝依然聞風不動。
「哥哥只是單純地抱著,今天已經和二哥做過了,大哥就不會動手。」
大哥一再的宣示著誓言。
「真的嗎?」
小藝唯唯諾諾的,媽媽說過男人求歡時萬萬不可信。
「真的,大哥和二哥說好了,以後只要有一人行動,另一人就不會動手,你也需要休息,你也有自己的靈魂時間。」
這話聽起來是為了小藝好,但這話在小藝眼裡根本就是一個一三五大哥二四六二哥然後週日公休的節奏,媽媽說過她那兩哥兒子正在餓狼的階段,暑假沒事甚至是會天天開工的。
況且大哥有點小潔癖是眾所周知的事,這潔癖絕大多數都是在與小藝有關的事務上發作,小藝猜想,大哥一定是嫌棄身上有二哥的痕跡。
短短的幾秒鐘小藝大腦快速的運轉,從少數的線索裡得到結論。
謊言是包著糖衣的毒藥。
小藝篤定著她的推論。
「不要,大哥和二哥都壞。」
剛才的得寸進尺讓小藝忘記自己的劣勢。
「你再說一次,你不要什麼?」
大哥笑笑地看著角落的小藝。
大哥看著小藝的曼妙若隱若現,慾望更加旺盛。
心想著在歐洲時是誰玩得那麼歡?現在就始亂終棄?好想灌溉她。
小藝看著大哥神情的變化,猜測到自己過分了,每次只要自己提出過分的要求就會是那樣的表情。
「我的意思是,我暫時不想和哥哥們發生關係,不是永遠,我想靜一靜。」
小藝解釋。
「恩亨,那需要休息多久?」
不要始亂終棄都好說話,兄弟倆為了小藝忍了多少年,兄弟倆都加入魔法師公會多少年了。
吃,可以慢慢吃,但是不要吃不到,獵人的戰術就是等待。
「就是….大概
大哥在前,小藝根本無法好好說話。
「沒關係,想說什麼就說。」
大哥和顏悅色月再開始,然後我覺得頻率不要太高,一星期一人一次就好,不然我會很累。」
小藝低著頭,不敢看前方。
現在7月中旬,換句話說兄弟倆還要再等半個月,還在容忍範圍內,不要是完全不接受就好,雖然現在的他們飢餓如狼。
大哥走到小藝身邊坐下,讓小藝靠在自己懷裡,大手順著小藝的背,像是在哄嬰兒一般。
「放心,不論如何,哥哥們都會是你的倚靠。」
小藝聽到那猛烈的心跳,安心感倍增。
不過這次不一樣的是,她深深的感受到下面那硬挺抵著她的可憐花園。
「恩…」
大哥已經無法判斷這是答應還是迷情,思緒快被慾望占滿。
小藝覺得下面的東西更硬挺了 抱歉,本來說要日更的,沒想到確診,糜爛了幾天。大家要小心這一波疫情,病毒很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