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瑾點開影像，看見他的母狗跪坐在跑道上，大口喘息的畫面。不遠處有一根黑色的按摩棒，在地上隱隱震動著
言瑾蹙起眉頭，下體被興奮喚醒。他大拇指向下，將影片按了保存
「今天塞的挺大根啊。」陸碩調侃道。「已經盡量讓學生把影片刪了，但這種事我也管不著
「知道了，謝謝告知。」他打字回覆
「你家小狗上新聞了，你不擔心
言瑾面無表情。他不會擔心，他只會生氣並給予懲罰
更何況，這件事本身，就是他給她的懲罰
只不過，應該是也沒起到什麼懲罰的作用
他的小狗調皮得很
再說
「謝家會處理
聊天室另一邊的陸碩撇撇嘴。「那倒是
「不過學校裡面都傳開了，這樣你也沒差
言瑾挑眉。他知道陸碩這個人的尿性，他喜歡把人激怒，看人氣急敗壞的樣子。尤其前幾天他發現謝涵跟他竟然有一腿時，這傢伙臉上的表情可說是樂不可支
然而言瑾從來就沒上當過。「你覺得謝涵會怕
「知道她不會，老子是問你。」陸碩確實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來的。他雖然不是很瞭解SM、主奴這種東西，但通常，S看到自己的M被大庭廣眾這樣子議論，都不會高興吧
所以當他看到言瑾的回覆時，吃驚的程度不只一星半點
「你覺得那按摩棒為什麼會掉出來
靠
原來言瑾是故意的啊
他是知道言瑾有給她塞東西，卻沒料到連掉出來一事都是他精心操控。真無趣啊，他本來還想看看他吃癟的樣子呢
陸碩突然有點同情謝涵了。跟這陰惻惻的傢伙玩SM多累啊，果然是需要他這種自由瀟灑、不拘小節的壯漢來個幾發調節身心
他咬了咬嘴裡叼著的筆，打字送出最後一句：「對了，因為這事太多人看著，所以我把東西送到教官室去了，就那個程教官
他看著那小小的「已讀」兩字，笑眯眯地放下了手機
另一邊的謝涵則收到了媽媽傳來的訊息
「今晚回家吃個飯
謝涵無聲嘆了口氣。好吧是好一陣子沒回去了
她回了個「OK」的小貓貼圖，母親回覆：「我讓司機去接妳
謝涵想了想，道：「請她六點再來接我
放學要做的事情有點多啊
同樣發來訊息關心她的還有歐陽時
「小涵，我看到影片了妳還好嗎
謝涵心窩一暖，小時哥哥真的對她很好
她發了一張自拍過去
「我沒事，不用擔心（比心
沒想到，歐陽時回覆
「很冷嗎，怎麼穿著外套
這
謝涵彷彿被抓包一般，睜大眼睛，抿緊下唇。她忘了歐陽時看著她長大，熟知她從裡到外的所有小習慣
包括她怕熱，所以不愛穿外套，更不可能把拉鍊拉到底。而且今天的天氣也並不冷，她開始思考該怎麼解釋
知道歐陽時並不好騙，謝涵略一思索，便拿著手機走出教室，在廁所裡脫下外套，自拍了幾張。繩索把她的肉身勒緊地恰到好處，再搭配潔白卻皺巴巴的制服，還有底下若隱若現的內衣，營造出一幅血脈賁張，引人遐想的畫面
「哥哥我被綁起來了
遠處的歐陽時看到照片，下意識深吸一口氣
他幾乎是立馬就勃起了。多年的親密關係，使得他對謝涵的肉體產生了制約反應
那一頭的謝涵還在繼續：「你看，有人給我穿了內褲但這個內褲怎麼是鎖起來的啊，脫不下來」搭配數張繩索和貞操帶共同佔據了少女胴體的照片。陰部被嚴實包裹，黑色的細線深深卡入股縫，白花花的屁股還被繩子箍著，看著就很想在上面用力打一巴掌，直到它顫抖泛紅
他把手伸向西裝褲，解開束縛，肉棒彈了出來。年輕的男人一手握著手機，一手握著陽具，上下撸動。他甚至沒有鎖上保健室的門，只要有人一開門，就會看到他尻槍的側面身影，但他不想管那麼多了
歐陽時動作熟練地從抽屜裡拿出耳機戴上，彷彿這個動作已經做了好幾百次。他連接藍芽，單手調出手機裡的錄音檔，點擊播放
「嗯
「嗯好舒服
「嗯～～哥哥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
「哥哥不要
那是謝涵不久前在這間保健室裡留下的呻吟，被他完整地紀錄了下來。歐陽時知道自己是個變態，但那又如何，他變態的地方比這多了去
謝涵四歲就玩過他的生殖器，五歲就曾幫他口交；打從他有了手機開始，謝涵稚嫩的聲音就一直被他保存至今，如今還在穩定增加中，那是他最主要的消遣。目前看來，小涵還不知道他有在偷偷錄音這件事，但他想，就算她知道了，也應該不會怪他的
他是她最好的哥哥啊
耳機在耳膜邊不停擠溢出少女的浪吟，歐陽時的雙眼深邃漆黑，醞釀著自己都看不見的風暴。不知過了多久，他低喘一聲，眼疾手快抽過旁邊衛生紙，接在自己的龜頭下方。白濁精液一波波吐出，那是他對謝涵的思念最具象化的表現
把一切收拾乾淨，他又變回了如沐春風的保健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