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纯白色的及地纱帘微扬,点点阳光撒落在少女纤细的脚踝,她赤裸着深陷在一片狼藉的柔软白色大床,娇媚的面容上泪痕未干,浑身布满青紫红痕
忽然,她的指尖微微一动,意识从混乱冗长的梦境苏醒
身体疲惫得像是坠着千斤铁锚。沧瑶挣扎了许久才睁开了双眼,隔着湿了又干的黑布条,迷迷糊糊地看见了朦胧的柔光
同意识一块苏醒的还有昨夜难堪又可怕的回忆,那些深陷情欲时带来的感受如同潮水向她涌来,她的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颤着手艰难地拽下从始至终都蒙着眼睛的黑布条
那双涣散的瞳孔开始聚焦,映入眼帘的是窗外一片明媚的大好阳光,可她的心底却是空落落的,心脏仿佛被人紧紧攥紧让她难受得厉害,身体也冰冷得像是沉入了万丈寒潭
她的一双小鹿眼红肿得不成样子,却忍不住瞬间又湿红了眼眶,吃疼地蜷缩起备受磋磨的身体,咬着下唇无声地呜咽抽泣
下一刻,早已在她的腿心凝固的浑浊因她的动作再度流出,不受控制的排泄感让她的心头羞耻异常,身体也因此变得僵硬
沧瑶红着眼低下头,望见胸口和腿心的斑斑点点,一脸的茫然无措,竟然不知该如何应对
也许她应该离开这个带给她痛苦和灰暗的房间,可她浑身又疼得挪不动腿,只能在凌乱的大床上无助地抽泣
忽地,房门上的把手“咔哒”一声轻轻转动,这道声响在静得吓人的房间里头格外的刺耳
沧瑶的心底浮现惊惧惶恐,连泪珠都不敢再落下,屏气顺着声望了过去
门外的光线明亮,男人的身材高大,一头墨黑发丝后梳,额角坠着几缕刘海,因逆光看不清面上的神情
他穿着熨烫得笔挺的暗灰色西装,身上的每一颗纽扣都扣得整齐,领口的同色系领带扣着银色的领带夹,浑身上下带着一丝不苟的严谨和禁欲
男人像是迟迟才降临人间的天神,周身的气度凌厉又森严,迈着长腿快步走近床前
沧瑶在看见宣长顾的一刹那,眼里的泪珠再也挂不住,只簌簌地落了下来
宣长顾似乎成为了她苦苦等待才盼来的救赎,她完全忽视了他不同以往的阴沉面容,满心委屈想要述说昨夜的荒唐遭遇,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一时间,她竟然如同一只受了伤的小雏鸟,颤颤伸手寻求抚慰:“宣、长顾
神女的眷恋真是格外的让人着迷。宣长顾的松绿眼眸微暗,他脱下西装外套裹在她的身上,抱着遭受了陌生男人一夜奸淫的少女走出房门
沧瑶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紧紧地缩在他的怀里,双手抓着宣长顾胸前的衬衫,鼻尖闻到他身上带着湿意的白桦木质冷香,饱受煎熬的身心放松了几分
可腿心缓缓流出的点点温热浑浊,又让她的面色瞬间苍白,她不敢去看宣长顾的面色,只鸵鸟似的颤身将脸埋在他的肩头,可怜地试图汲取片刻的温暖和宁静
一个小时前
几辆黑色保时捷卡宴停在了刚要关闭营业的酒吧,七八个衣着一致的保镖下了车,簇拥着穿着暗灰色西装的男人走进一楼的酒吧
训练有素的保镖很快清空了酒吧内的人员,一行人跟着男人的步伐上了二楼,看见了倒地昏迷不醒的宗家小少爷
宣长顾的眼神示意一旁的保镖上前将人弄醒,又抬手让其他人止步于二楼等候,独自一人继续往三楼走去
两名保镖应声上前,一人解开宗政被捆着的手腕,一人轻推着他的肩膀:“宗小少爷?宗小少爷
昨夜后脑勺冷不丁挨了一下的宗政脑袋很是昏沉,他在冰冷的地上躺了一夜,又硬生生被保镖强行唤醒,一睁眼就瞧见宣长顾打开三楼的房门
宣长顾现在才赶到这里,那么沧瑶她
他的手倏地攥成拳,却又抱着某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强撑着脑袋的一阵阵眩晕,爬起身死死地盯着三楼
不过一会儿,男人高挑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他的面色阴沉冰冷,脚下的黑色尖头皮鞋踩在铁质台阶上,像是一步步踩踏在宗政的心头
男人怀里的少女如瀑的长发凌乱地披在肩头,隐约可见发间白嫩的脖颈印着红色吻痕,探出西服外套的纤细手腕上布满青紫勒痕
她身上裹着宽大的暗灰色西装外套,长度刚刚到她的大腿,裸露着一双纤细匀称的长腿,小腿内侧还沾着点点凝固的白色精斑
少女埋首在男人的胸膛,轻颤着肩头犹如惊弓之鸟,偏偏身上却透露着被操干得熟透了的甜腻情欲气息
任谁瞧见了这一幕都能猜到这名少女究竟经历了什么,宗政自然也不例外,他的心脏骤停,眼前愈加眩晕
巨大的刺激之下,“咚”的一声,他再度栽倒在地
宣长顾冷冷睨了一眼地上宗政,笔挺西装裤下的黑色尖头皮鞋猛地踢开他伸往二人方向的手臂
他抱着紧紧依偎着他的少女,松绿眼眸闪过一丝诡谲暗光,意味不明地冷声扔下一句:“联系宗家的人接走这小子。”说完,他大步离开
“是,宣先生。”领头的保镖应声,忙不迭派人联系宗家,又等着人将这位宗家少爷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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