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点
夜幕下缀着点点星光,徐徐微风吹得高树“沙沙”作响
沧瑶背着黑色双肩包进了一栋单元楼,她踩在楼梯的动静唤醒了楼道的声控灯,但很快声控灯“滋啦”一声熄灭,整个楼道变得漆黑无比
这个老小区是大学城外的拆迁安置点,一片的楼房年久破败,小区连个物业也没有,不过租金也相较其他新建的小区便宜许多
沧瑶当时狼狈地逃出金丝囚笼,浑身上下凑不出几千块钱,找了许久也找不到合适的落脚点,最后还是收留她的黑心老板看不过去,带她租了这边租金五百一个月的隔断房
单元楼小门的楼梯口安静异常,她的眉心不知怎么忽地一跳,心底升起一丝不对劲。她停下上楼的步子,往单元楼外头看了看,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看来是她最近备考,神经太过紧张了些。她拍了拍额头,摸着黑继续爬楼梯
沧瑶租的隔断房在五楼,是一间朝东的隔断小阁楼,每天只有下午几个小时能够在小飘窗上晒到太阳,但胜在房租便宜只要五百,还可以押一付一地给
在不断闪烁的声控灯的昏暗灯光下,她爬到了五楼的小阁楼,抬眼声控灯再次“滋啦”一声熄灭
她歇了喊亮这要聋不聋的声控灯的心思,拿出小小的钥匙开了房门,摸黑进了门又转过身关了门
房间内的开关在距离房门一米的另一面白墙上,沧瑶放下身后的黑色双肩包,摘下灰扑扑的渔夫帽和外套,身心疲惫地一步步摸索着墙面
“啪”的一声,她打开了房顶的照明灯,暖黄色的昏暗灯光照亮了整个房间
倏地,她的瞳孔微缩,大脑一片空白,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面色苍白地望着不远处的一幕
不足二十平米的小房间里,出现了一个本不该存在的男人。他额前的几缕刘海微微凌乱,一双松绿眼眸阴鸷幽暗,左眼眼尾点着一颗美人泪痣,玉兰薄唇微微抿起,周身充斥着一层压抑已久的薄怒
男人穿着白衬衫黑银纹马甲,领口和马甲同色的领带被扯得松垮,指尖掐着燃尽的哈瓦那雪茄,裹着黑色西装裤的长腿敞开,肆意地坐在生锈的铁架小床上
早该闻到的,她早该闻到那该死的雪茄烟味的。沧瑶心神俱颤,心底爬满恐慌惊惧,手忙脚乱地转过身,拔腿就想要逃离
可惜男人早有准备,在她转过身的瞬间,三步并作两步追了过来
拜托拜托,就让她再逃成功一次吧!沧瑶的心脏砰砰乱跳,仿佛要从她的喉咙跳出来
可就在她的指尖快要触碰到房门把手的时候,她却听到耳旁传来一阵疾风声,那只伸向房门的手腕一紧
不过眨眼间,她就被高大的男人按在房门前,整个人压制得动弹不得
“啊!”她急促地惊叫出声,身体因被男人抓住而颤栗,心头盈满了对未知的惩罚的恐惧
“我的瑶瑶,我的神女。”男人在她的耳边呢喃,松绿眼眸染上点点猩红
“你想要去哪里呢
他的视线望向被她擅自剪短的才刚齐肩的黑发,因为她的叛逆出逃而产生的怒气达到顶峰:“你只能待在我的身边
话刚说完,“滋啦”一声传来布料撕开的声音
沧瑶只觉胸口一凉,又被男人的怒气震慑得不敢动弹,面上一阵红一阵白
她身上的黑色打底衫被撕扯开,脖颈的黑蓝色耀桑宝石闪过一抹暗光,随即又被男人硬生生拽着手腕,赤裸着上半身丢上了铁架小床
头晕目眩之间,她捂着胸口想要爬起身逃开,却再次被男人压在身下
“放开我,放开我啊……”她反手推搡着男人的胸膛,鼻尖闻到浓厚的深海和白兰地、银炭混合的烟草味,气得忍不住红了一双小鹿眼
男人快速褪下她的裤子和底裤,指尖熟练地探入她的腿心,稍稍撩拨便就着点点蜜水插了进去
“嗯啊……”沧瑶强行止住口中溢出的呻吟,趴在床上手脚并用地抗拒,“别、别碰我
可她的身体被男人太过残忍地侵犯过,腿心不由自主地向不断扩张着的指节妥协,柔顺地分泌着润滑的透明甜腻蜜水
她感觉到硕大又坚硬的肉棒顶端抵着腿心,落着泪珠子奋力挣扎起来,猛地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
羞愤和怒气一股脑地涌上心头,她抬起手“啪”的一声,狠狠扇在那张俊美的脸上是你!那天晚上一直都是你!”她抽泣着试图强硬地控诉,笼罩在阴影之下的惊惧和羞愤交加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她的心头
男人冷白精致的侧脸瞬间浮现出五指红痕,他的松绿眼眸闪过一丝凶光,怒极反倒狞笑出声:“不然呢?瑶瑶,当然是我
他彻底撕下那张温柔沉稳的面皮,手掌猛地摁住她的脖颈,再次将她压在身下:“我怎么舍得让别的男人碰你,操烂你的小逼
说着,他直接拉开了身下的裤链,衣着整齐地释放出气势汹汹的粉白粗长肉棒,带着惩罚的意味一下进入了她的身体
“呃啊……”沧瑶疼得皱起一双青黛眉,指尖抓着身下的床单,“宣长顾你混蛋、禽兽…呜呜
“是吗
宣长顾五指作梳往后捋了一把额前的刘海,俯下身亲吻着她的脖颈和后背,一边摆动着腰身一边声线喑哑又说:“我不是你的父亲吗,乖女儿
“不呜呜…你不是……”沧瑶喉间呜咽一声,白嫩的耳尖和脖颈羞得发红,为自己曾经天真地幻想能将眼前的男人视作父亲而感到羞耻
“咯吱咯吱
生锈的铁架小床因为男人的撞击不断地晃动,激烈得像是撑着床板的铁架要整个坍塌,变成一堆生锈的废铁
炙热又封闭的狭小空间本就空气不流通,此时到处都充斥着激烈交合所散发的香甜蜜水气味,甜腻得快要让人窒息
沧瑶的腿心传来的阵阵尖锐又酥麻的快感,她抵着床头艰难地喘息着,豆大的泪珠子早就落了一地,粉白的唇瓣也止不住地溢出呻吟
鼻尖的空气好像愈加的稀薄,她的脑海已经成了一团浆糊,快要被身后持续性的撞击刺激得昏厥过去
她的眼角滑落一滴泪珠,意识逐渐变得模糊,白软的小腹不自觉地开始酸软和痉挛
在高潮即将来临之际,她仿佛被拽入无尽的深渊,泪眼朦胧地看向那颗黑蓝色的宝石
要是两年前她没有遇到宣长顾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