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移动有轻微的吱呀声。
夭夭脸都白了。
她是想勾引男人不错,但没想真捅到别人妻子面前。
再说了,现在她还未成年,需要监护人做主的大事全都是张兰在安排,真要让张兰发现了,之后指不定有什么好果子吃。
夭夭咬牙,愤恨地瞪了谢译洲一眼,快速从床上爬起来。
张兰推开门,看了眼黑漆漆的房屋,“怎么这么黑?”
说着,她手伸向墙壁,想摁开窗帘。
夭夭躲在床沿下面,整个人缩成一团,紧张地都把心脏提到嗓子眼了。
只要屋子一亮,张兰必定能看清床上的一片狼藉!
昨晚的激烈程度,属于是任何人看一眼就能轻易判断的情况!
她再往前走几步,就能看见匆匆躲到床下裸着身体浑身青乌的私生女!
夭夭难得有些懊恼了,她就该早点回卧室,而不是任由老男人折腾到现在!
“等等
谢译洲平静的声音打断张兰的动作。
张兰疑惑地望向丈夫,只是黑暗中,看不清谢译洲的样子。
自然无从看见,她向来自重的丈夫身上新出现的女人的指痕,以及污染了整张床品的斑驳精斑。
谢译洲揉了揉眉骨,语气透露着不可掩饰的疲惫,“昨晚回来的晚,我想再多睡会儿。”
闻言,张兰立刻停止了手上的动作,露出担忧的表情,“很累吗?”
谢译洲之前无论回来的多晚,第二天总会准时在六点起床。
谢译洲安抚道,“不用担心,只是工作时间比较久,睡眠有点不足……过会儿再来叫我好吗?”
“好,”张兰点了点头,体贴地替谢译洲合上了门。
脚步声远去,夭夭才紧张地探出脑袋,“我得回去了。”
“要是我没能准点出现在餐桌上,阿姨肯定会教训我一顿。”
谢译洲慢条斯理地从床上起来,从衣柜里挑了一套合适的西装,“她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坏。”
夭夭哼唧两声,“或许吧。”
人有亲疏远近,最初,在谢家的立场上,她才是最讨厌的那个。
夭夭不欲多言,她找到被扔到一旁的睡裙,快速换上。
她将门打开一道缝。
外面空无一人。
夭夭松了口气,立马跑了出去。
谢宅很大,谢译州和张兰住在三楼,她和谢忱住在二楼,佣人和客人房都在一楼,因此,从谢译州房间回到她自己屋里,需要一段不小的距离。
屋子里随时都可能又保洁佣人上楼,而白天光线充足,她睡裙下身体青紫不断,这让夭夭有种在光天化日下赤裸身体的羞耻感。
她的房间在楼梯口,夭夭加快了速度,刚一下楼,正准备溜进自己房间时,斜对角的一间大门骤然打开。
谢忱打开门,一边往外走,一边调整左腕上的手表。
谢忱微微垂眸,黑色碎发自然垂落,露出精致优雅的漂亮五官,恰到好处的西装马甲将他衬得身高腿长,宛如从童话故事中走出来的王子。
他漫不经心地抬起头,视线本能地落在夭夭凹凸有致的身体上,眼神一暗。
尤其是当睡裙堪堪遮住下身,裸露在外的大腿细腻白嫩,身上的痕迹更让人浮想联翩,在往上,是饱满诱人的胸脯,睡裙就像是故意似的,仅比茱萸微高,单薄的衣物下,凸起若隐若现,衣物上,乳沟深深夺人眼球。
甚至他能清晰地看见,两峰之间,是一个赫然明显的巴掌印。
让人不禁联想,男人在女人身上驰骋,两只晃悠的乳儿刺激地人眼睛发红,凌辱欲大增,于是男人愤怒地扇了这不懂规矩的双乳一巴掌,让女人留下娇媚的呜咽。
还没等谢忱反应过来屋子里怎么会有人衣衫不整时,他看清了夭夭的脸,眼中的晦暗瞬间被厌恶所取代。
“不愧是小三的女儿,这么不知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