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译洲猛地撞击一下,目眦欲裂。
“你和你母亲真的是一个德行!”
夭夭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笑得花枝烂颤,“爸爸难道不喜欢吗?”
哪怕没有记忆,夭夭也天生地知道如何掌控男人。
夭夭手缓缓再谢译洲身体上擦过,却没有停留,每次只是蜻蜓点水地留下一点痕迹,勾得人心思起伏不断,更想与香软肌肤来一场大范围的亲密接触。
谢译洲很想反驳,可他的身体却很诚实地贴紧夭夭。
刚进入夭夭时,谢译洲虽然就已经本能地无法拒绝,但他尚且还保有一丝理智。
但随着抽动次数增多,情欲如浪潮一点点席卷他的理智。
他赤红着眼,心里只想做一件事——
干死这个女人!
所有的矜持消失殆尽,此时的谢译洲,退化宛如原始人,除了性交插入再也顾不得其他。
“嗯……爸爸好棒
夭夭白皙脸颊上泛起一丝薄红。
谢译洲短暂地恢复了一秒理智。
纵然不想认这个女儿,可血脉的事实无从辩驳。
愤怒化成了更浓烈的性冲动,谢译洲看夭夭的眼神是愈发厌恶,却夹杂着连他自己也无法忽视的浓烈欲望。
他想尽快了事,可偏偏夭夭仍一次又一次骚浪地浪叫,勾得他欲罢不能。
谢译洲喘着粗气,快速地抽插。
偌大的房间里,不断回响着肉体拍打的声音与水声噗嗤噗嗤的水声。
父女俩的初次,没有任何技巧,只有最原始的猛烈撞击。
“爸爸……再……再快一点
“啊,女儿要受不住了
在夭夭的一声声浪叫中,谢译洲终于射了出来。
浓烈的白浊满贯,色情地从女儿的小穴中涌出,在床上流了一地。
谢译洲眼中的红意逐渐消退。
“吧唧”一声,他沉默地抽出自己的性器,厉声,“滚!”
面对男人的拔屌无情与作为父亲的压迫感,夭夭没有一丁点害怕,她咯咯一笑,抓着谢译洲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爸爸真的想我滚吗?”
空气里流淌的蜜液里,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夭夭其实没什么力气,一双手也柔嫩无比,稍一用力就能拍开,可谢译洲却无意识地放任夭夭的动作。
黑暗中视线并不清晰,但那只不盈一握的胸脯美好触感,却透过两人相连的肌肤,清楚的传到谢译洲身上。
柔软,饱满,挺立的茱萸顶着掌心,让他下意识捻指揉搓。
太美好了。
谢译洲忍不住喟叹。
刚射完的贤者时间里,谢译洲还未恢复性欲,心神却无法从这美好的触感中抽离开来,只想多玩一会儿、再多玩一会儿。
夭夭将自己的另一只乳也送到男人手边,撒娇道,“爸爸也玩玩这只乳嘛。”
夭夭声音轻而娇,像是藏着一只妩媚的钩子,谢译洲无意识就顺着声音去做了。
他仿佛飘在云端,浮世万物都从他眼前褪去,他眼前只剩下夭夭一个人。
父女,血缘,厌恶……
所有的世俗逐渐抛之脑后。
在夭夭娇媚的声音诱导下,谢译洲成了只会满足夭夭的奴隶,全身心只想送身下的女人予以极乐。
他模糊的思绪里,被忘却的性知识后知后觉浮现,他开始有技巧地揉搓、挑弄……
夭夭满足地眯了眯眼睛。
但她记得,想要彻底掌控一个男人,还需要一个手段……
夭夭直起身,将穴口放到谢译洲眼前。
“爸爸吃吃我的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