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庭院内只听得清风拂动树叶的簌簌声。
棠梨一身黑衣隐匿在花丛中,她已经观察了数日,判断就在不久后,护卫交接,而在这段时间里,此处无人,她便可在此时趁虚而入。
一刻钟后,她如愿看到护卫远去的身影,抓准了时机,纵身跃上屋顶。
她弓着身体,屏息凝神倾听着屋内的动静,确认屋内没有声响后,她轻手轻脚地揭开屋顶瓦片,一跃而入。
凭借着四周垂坠着的夜明珠,很快看清了屋内的情形,这赵海不愧是五洲城的富商,各种摆在明面上的古玩艺术品就已经看花了她的眼,更不说那些被锁着的东西该有多珍贵。
可她此番前来不是偷什么大宝贝,只为了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她将目光放在离自己最近的案几上,动作迅速地翻找起来。
本以为自己得翻找个个把时辰才能寻到,却不知她视线转了一圈后,竟发现要的东西就在触手可及的支架上挂着。
她欣喜若狂,立刻把那根吊坠取下来揣进自己兜里,然而东西还没捂热,便听门外传来一道恭敬的声音:"老爷!"
棠梨暗叫不好,正当她在慌张找藏身之处时,身侧的雕花木柜突然向她敞开。
她惊愕地转过头去,只见同样一袭夜行衣外加黑巾蒙面的男子正立于柜前,她还没来得及看清那人的脸,他已一把拉过她,瞬息之间柜门被合上,两人身体紧贴,缩在狭小的空间中。
库房门吱呀一声响,伴随着脚步与悉悉索索的声响,似是有一群人进入了屋内。
棠梨屏住了呼吸,一时间也没有心思顾及自己正与一个陌生男人胸背相贴,且还正坐在他的两腿之间。
她浑身紧绷地关注着外边的动静,只听一道粗犷男声响起,正兴致勃勃地扬声介绍着自己珍藏的宝贝们,竟不知白日里竞价拍卖还不够,到了这种时候,还在谈生意。
外边的人说个不停,似乎并未有向此处走来的意思,她也稍稍松了口气,在这时才终于意识身后男子的身体之滚烫,竟然令自己的身体也不由沾染了他的热意。且自己周身都被他的气息环绕,吐息之间,都是属于他身上清冽的味道。
她忽而顿住呼吸,这气息怎么这么熟悉,像是……他。
她微微动了动身子,轻轻转过头去,漆黑的空间里隐约能看到一双大睁着的微亮眼眸,她伸手扒下男子的面巾,但什么也看不清,便用手在他脸上按压着摸索着。
男子被她摸得很快无奈地捉住她的手,用气音回应道:"是我
棠梨虽疑惑他怎么会在这里,但眼下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且若是他在的话,她不由觉得安心许多。
她自柜内的细小的缝隙中,努力去瞧外面人的一举一动,因着不停地变换着窥视的角度,纤细柔软的身子也跟着不停的扭动,似乎完全忘记了身后还紧贴着一个他。
这样一来就苦了身后的安亦北了。
女子柔软的臀一直有意无意的在他下身擦过,几番蹭到他胯部之间,难以克制的异样酥麻便腹部悄悄攀升上来,他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
安亦北紧张得额角开始渗汗,倒不怎么怕被外面的人发现,就怕被她发现自己的异状。
只因现如今,他的小兄弟已经兴奋得抵在她的后腰处,而两人身体紧贴,所处空间也狭小,他无从伸手让自己的小兄弟挪个位置。
好在某物支楞起来的时候,棠梨只是惊异于安亦北此次出行竟还在腰间踹了把匕首,硌得慌,她觉得有些不适地动了动身体,即可便听得身后人发出一道暗哑的闷哼声。
棠梨以为他因自己的动作而被匕首戳得生疼,连忙往他身下去摸,想要将那东西拿出来,却意外摸到一根滚烫的物什。因为手心紧张的冒了汗,她没有注意到那异常的滚烫。
而安亦北根本闪避不了,被她柔软的小手握了个正着,又发出一声轻哼。
棠梨根本顾不上留意触感的异常,注意力全被他发出的声响吸引了去,她不悦地瞪了黑暗中的他一眼,连忙松开他的小兄弟,去看外边的动静。
幸亏外边一直滔滔不绝的赵老爷嗓门够大,不然他这么接二两三的发出声响,还不得给人发现了。
不过她也不敢去拿那“匕首”了,免得他又叫唤出声可不好。
身后的安亦北从未感到这般煎熬过,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发现自己有了反应,那处这样蹭着女子的身体,还是心爱女子的身体,让他的身心都饱受煎熬。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边的人终于有了离开的意思,而此时的安亦北熬得都有些精疲力尽,虽说是如此,但胯间的那东西依旧生机勃勃。
门吱呀一声似乎被合上了,静候了片刻后,棠梨终于从那狭小的木柜中钻了出来。
她顺了会儿气后一转身,却见安亦北还缩在木柜里不肯出来,不解地低声问:“不走么?”
安亦北觑着她的神色猜测她还未察觉,他的手下意识覆在两腿之间,那帐篷还支得高高的,现在一出来岂不反而露了馅。
他露出一个略显心虚的笑,低声道:“你先撤,我断后,咱们天水巷汇合。”
棠梨见此也不愿浪费时间,走之前压低声音提醒了一句:“你可从屋顶出去。”便一脚踏在案几上,一个飞身跃出,消失在他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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