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声鸡鸣嘹亮而起时,邵红梅半梦半醒间还以为回到了老家
边上的冯燕翻了个身,嘟囔着要再睡一会
邵红梅睁着眼,借着薄窗帘透来的微光,转动着眼看着屋内的陈旧摆设
窗帘还是十几年前的款式,被洗到褪色的艳色红花静静悬在上面,杆顶上大块斑驳的白漆早已掉落,裸露出粗劣的水泥抹灰面。窗边是码放整齐的两个红漆木柜,上面有层层叠叠堆放一摞棉花被
看得出来辛勤的女主人给这些老物件打理的很干净
上了年纪后想睡懒觉也难,尤其是她这种习惯了早起干活的农村妇女。邵红梅本想转头再睡一会,可脑子早就活络起来,跟着惦记起楼上还未吃早餐的两个孩子
套上床脚的玫红色橡胶拖鞋,鞋面上一边嵌了一个小兔装饰,穿了好几年,兔子已经掉落了一个。她儿子属兔的,当时两人一起逛街,罗小旺说好看,她就买下了
邵红梅弯了弯嘴角,她俯身摸了摸还在的那只小兔,家里应该一切安好吧。可心思刚闪到这,她的左眼皮突然猛地跳了两下
卫生巾暗黄的灯再次闪烁,附和着里面模糊不清的吞咽进喉咙里的压抑呻吟
隔着门缝能看到交叠在一起的两个人影,罗小旺蹲在地上,张嘴吞吐着面前男人的阴茎。卫生间太过狭小,阴冷潮湿的瓷砖贴在他背后,让他很不舒服,可罗勇还没有要射的迹象,他只能一直张着嘴角,直到脸上的肌肉开始发酸,任由口水肆意流淌
罗勇抓住他脑袋的双手猛地扣紧,快速耸动下体,反复捅进罗小旺的喉咙深处,让他一阵干呕,一股腥臭在胃里蔓延,难受的想吐又吐不出来
冲刺过后,男人终于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滑进罗小旺的喉咙,从嘴里弹出的肉棒带起一丝精液甩在了他脸上,他用力合上发酸的嘴角,悉数咽了下去
男人垂眼看着儿子被顶撞到肿起的红艳嘴角拉出白丝,挂在睫毛弯上的液体黏腻的顺着脸庞垂落,倒是叫那张年轻又丑陋的面孔平添了一分妩媚
罗勇刚射过一轮还没来得及软下去的阴茎又瞬间硬挺了起来
罗小旺蹲的双腿发颤,又颤巍巍爬起来趴到了洗手池上。撅起屁股,露出灰扑扑的后穴,棕色的小褶皱和包子芯上的那点相似,落在罗勇眼里倒十分可爱。当罗小旺背着手用力一点点扒开小穴,露出粉嫩的肠肉时,他听到身后男人的呼吸猛的加重了
罗勇挤了点润滑液在手上,缓缓的伸进男孩的肠道开始扩张,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男孩哼哼唧唧抖着身子,他的下体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甚至有些细小,但罗小旺的后穴倒是十足的紧致,他总是想着多扩张一会怕后面撕裂
想起他们第一次交媾时,两人废了好大劲才媾和一起。隐蔽的房间里,如两条野狗般不知疲倦的交缠着肉体发泄情欲。事实证明罗小旺还在发育的脆弱身体经不起折腾,第二天就发起高烧足足躺了三天整
感受到抵上后穴的异物时,罗小旺感到全身好像被细密的针扎般又刺又麻的快感,也许是兴奋也许是紧张,罗勇刚进去的龟头被绞的死死的,小穴一边迎合一边推拒着他的入侵
“啪啪啪
罗勇抬手用力拍打几下男孩圆润的屁股,苍白的肌肤很快涌现出清晰的红掌印,全身上下也就这里有点肉了
“放松点,放松,乖乖……”他不断地安抚着男孩,又安慰似的揉揉他的屁股,阴茎缓缓向前推进,被温热的肠道紧紧裹住,好似进入了梦的故乡,快意直冲脑门。抽插了十几下,湿润的液体越涌越多,罗勇才加大速度捅进深处
罗小旺贴着冰凉的玻璃台面,用力撑在瓷砖上的手冰的泛青,下半身连接处又热的滚烫,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他敏感的弓起腰身。从罗勇的视角望去,男孩像只烫熟的虾,背部肌肤泛红,圆润的屁股淫荡的的耸动着,嘴里还不断的呼唤着“爸爸,爸爸
真要人命啊
在罗小旺的鼓舞中,乱伦的背德感如腥臊的海水淹没一切,叫人忘乎所以的遗忘世间所有的道德纲常伦理
这世上还有比他们更为亲近的父子吗?怕是再深的感情也不及他们这般亲密无间了。能相互抵达对方的身体里,交织沉沦,一起在肆虐的情欲中到达高潮的顶点
罗勇俯下身去抱着罗小旺细到能折断的腰身,滚热的精液随之射入直肠,两人伏在洗手池上疲惫的喘着粗气
罗小旺恋恋不舍的在下面蠕动身体,翻过身来坐上洗手台,手臂攀上罗勇的脖子,双腿夹住他的腰,罗勇顺势抱起他。他又吻上罗勇泛着油光的脸庞,伸出舌头从下巴舔到额头,再轻咬对方的嘴唇,勾着罗勇的舌头,交缠在一起,细密的吻着
紧闭的厕所小窗上爬过一只长须蟑螂。窗外天光大亮,半梦半醒的三筒巷哑声旁观这污秽淫荡的密辛一角
本想和以往一样,一吻结束
可滚烫的硬物再次抵上小穴,就着这个姿势直接插了进去。罗小旺趴在父亲肩头,指尖掐进男人背后的肥软的肉,享受着下一轮快感袭来,被顶撞的浑浑噩噩之间,他才想起罗勇今天拆了一盒新药,看来效果很好,不然也不会有后面的第二次,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