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锦是被泠安背回去的,王锦的衣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两团柔软隔着衣料不断的在泠安结实的背上摩擦,泠安握着她大腿的手不由紧了一下。
王锦洗澡的时候,帕子没抓住,随着水飘向了河中央,想起纱布被她丢到地上,泠安不高兴的样子,下意识的就伸手去够,没想到脚下一滑直接进了深水区。
她只胡乱穿好了衣服,鞋袜被她自己提在手里。泠安的手稳稳的托住她的腿,滚烫的热度从泠安手心传来,王锦心跳的很快,她当然知道情况紧急,并不是泠安故意占她便宜,王锦咬了下嘴唇,可是真的好害羞啊
到了小木屋里,泠安小心的把她放在床上,两人一对视上就双双转开视线,一阵诡异的沉默过后,泠安点上了煤油灯,虽然没有很亮,但也聊胜于无,随后又在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王锦看着他坐到床边,打开盒子以后,是一些小的瓶瓶罐罐,王锦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所以有些好奇的看着他。
泠安挑拣出来了两罐,看了王锦一眼,似乎是有些拘谨,嘴唇张合了几次都没能说出话来。
“怎么了吗?”王锦没忍住开口问道。
“你,你腿上有些擦伤,我说着泠安就觉得自己的面上发烫,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他却看在眼里,何况是在腿上这种私密之处,实在是有些羞于启齿。
“啊...”王锦小声惊呼了一声,她本以为即使泠安看见她的身子也是迫于情况紧急,匆匆看了几眼,没想到一路上只顾着害羞,连她自己都未曾注意的腿伤,却被泠安看在眼里,王锦低下头,妈的,更害羞了怎么回事。
“呃如果不擦药的话会容易留下痕迹的。”泠自然知道王锦在害羞,因为他也好不到哪去,但还是出言提醒。
“嗯,好。”王锦此时也觉得右腿有几处痛痛的,就把衣服掀开,里裤是很宽松的,直接卷了上去,泠安连忙低下头,在手指上抹上药膏,把煤油灯递给王锦端着照明
略带粗糙的指腹在皮肤上滑过,王锦的腿不由的抖了一下,泠安的动作很轻,每次左右摩擦都会带来微微的痒意,王锦只好屏住呼吸,尽量不要自己笑出来以及叫出来。
王锦感觉暧昧的粉红泡泡在两个人之间环绕,自己的面皮都开始发烫,泠安看过来的眼神她都不敢对上,泠安倒是规规矩矩的,只有指腹贴在王锦腿的肌肤上,而且他动作很快,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也没有丝毫想占便宜的意思,让王锦害羞的同时更让她觉得安心,她突然来到这个地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对她不仅没设防,还如此以礼相待,忍不住对他好奇:“泠安,你几岁啊岁。”
“我18岁,那你这么年轻,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种地方啊,你爸爸妈妈呢泠安手指顿了一下,没有说话。
“我爸爸妈妈本来想说的王锦及时住嘴,她失忆了她不记得了。
“你真的想知道?”泠安给她擦完药,把药罐放回去,背对着她关上柜门,头也没回的问。
“如果你愿意跟我讲的话,我当然愿意听啦。”王锦把煤油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昏暗的光线下,她的眼睛却亮晶晶的,表情称得上是柔软,泠安转过头,看她这样,像一只听话的小猫,心里像被猫抓了一下一样,他转过身倚在柜子上,双手抱臂,这是一个典型的自我防护的动作。
“我原本是住在山下那个富石镇的,我出生时我母亲难产,生下我就走了。”泠安低着头,王锦看不出他的表情
“我爹在我三岁那年,上山来捡药材,遇到暴雨天气,一夜未归,后来人们在山沟里发现他,全身裹满了泥污,已经死去多时了。”泠安的声音倒是很平静,王锦猜测当时他年纪太小,根本还不知道什么叫做悲伤。
“那你才三岁,自己怎么熬过来的?”
“我被周围的人说是天煞星,靠近我的人都会惨死,没有人理我,只有一个婆婆看我可怜,每天给我半个窝头吃。”泠安看王锦充满同情的眼神,苦笑了一声,拿起茶壶给王锦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再后来,爷爷,也就是上一个守林人听到消息,便把我带来这里,我要终生守在这里。”
“那爷爷呢?”王锦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爷爷上个月去世了。”听到泠安有些失落的声音,王锦吸了一口气。
早去的妈,惨死的爸,刚离开的爷爷,破碎的他
叠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