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微赤裸着身体,低垂着头。魔宫的丝丝魔气对他来说似乎有些凉,他有些下意识的缩了缩,却又在头顶慑人的目光下舒展开身子。
他的身材并不如凡人常传言的修仙者那样精壮。细瘦的身形跪趴在地上,魔尊甚至能看见他脊骨在皮肉下似要破体而出。臀也干瘪,但是跪趴的姿势让臀型看起来略微圆润了一些。
“站起来。”魔尊踢了踢他的膝盖。
步微应了一声,站起身。站起来后显得越发可怜。
他还没筑基,连最基础的净尘术都用不了。身上还有昨天重伤后干涸的血迹,配合着步微瘦弱的几乎没什么肉的身材,硬生生有种路边被人打伤的山林野畜的感觉。
脖子纤细,显得喉结稍大。肩膀不宽不窄,但是因为没什么肉,看起来似乎一捏就碎。
视线向下,胸膛薄的似乎和后背贴在一起。乳头颜色不深,但也说不上粉嫩。
魔尊勾勾手,步微会意上前。
男人宽大的手抬起,仅拇指的一根指节就能按住他的乳头和浅色的乳晕。
“唔步微轻颤。保持着站姿,有些不安的捏了捏手指。
魔尊嘴角微微勾了勾,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狠狠用两指掐住了步微右侧的乳头。
“啊!”痛意来袭,他下意识的叫出声,又在下一秒捂住自己的嘴。
红色的瞳孔眯起,威胁的意味极其明显,“手放开,给本尊叫出来。”
说话间,两指的力道更重。
步微只觉得身前那处快要被掐掉了,他放开手,不住的痛叫。
“啊!尊上!”
“在下好痛!求您!”
昨日给他的药丸很有效。魔尊满意的听着他的痛呼声,抬手换右边乳头使劲掐了掐。
被掐的人抖着手想捂住左乳,旋即在魔尊的目光下佝偻着身子放下手。
他想,看来魔尊是想折磨他。没关系的,只要能活着。
垂下的眼睫里,是他被掐的红肿的左乳。两个深红的指甲痕在乳头两侧,只消再掐一下,血液就能透过苍白的薄薄皮肤渗出。
“你叫什么名字?”魔尊两指还掐着他的右乳,好心情似的开口。
步微听不出究竟是真的好心情还是假的,但问题一定要回答,“在下名叫步微。”
右乳上的两指捻了捻,听到步微的闷哼声,魔尊才点点头,“很适合你这个废物。”
“多谢啊!多谢尊上夸奖。”左乳的命运同样被复制在右乳上,可惜右乳更惨,少量的血开始顺着掐痕流出。
魔尊哼笑。
步微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只能安静的站着。他在心里祈祷,希望魔尊能别再玩弄他可怜的乳头。但又害怕下一次的玩弄是比乳头上更可怕的疼痛。
“本尊名叫有涯。但现在,”魔尊似乎很有礼貌似的和他交换了姓名,“你需要称呼本尊为主人。”
“是,主人。”步微极快的应下。称呼而已,只要能活。他不断地暗示自己,一切都是活下去的代价,没什么好难堪的。
魔尊有涯抬起手,按住步微的唇,“把你的脏血舔干净。”
淡粉的舌尖伸出,专心的开始舔弄‘新主人’的指尖。魔尊的指尖并不像他想像中乌黑尖锐,反而修剪整齐,白皙干净。
乳头渗出的血液在被掐弄时浸入了指甲最里面,他艰难的想要用舌尖挤开有些碍事的皮肉。没曾想一个巴掌抽到了脸上。
这一掌下了狠劲,苍白的脸上瞬间红肿。步微立刻跪下,虔诚地趴在有涯脚边。
“尊主人,恕罪。”他的声音有些抖。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了魔尊不高兴。
有些害怕,魔尊会因为刚才自己惹怒他杀了自己吗?他不知道,只能趴的更低来表达自己的诚意。
“认错倒是快,”有涯踩着地上人的头,“恕罪。你有什么罪?”
步微艰难地开口,“在下奴,奴不知。但奴知道,是奴惹主人不悦了。”
他额头紧紧贴着冰凉的地,等待着头顶那只脚的主人降下审判的结果。
淡淡的声音从头顶响起,“你说对了。不过
有涯满意的看着脚下的人开始轻微地发抖却努力控制的样子,恩赐般把脚放在步微的脸旁。
“不过,本尊并没有感到你的认罪的诚意。”
做工精良的长靴就在脸旁,主人给的示意已经够明显了。步微偏头,亲了亲鞋的侧面。然后双手捧起,一下一下的亲吻。看起来是如此的虔诚。
“本尊真的没见过你这样的仙界软骨头啊,”魔尊有些感慨,“第一次见这么会讨好人的贱奴。”
步微不知道怎么接话,只能更加卖力的亲吻鞋面。
手上的脚抬起,然后将他踹倒。原本就松散的发髻在这一脚下散落,黑色的长发铺下来,只有几缕垂落在脸旁。
步微不敢去整理,立刻跪坐起来。
“过来点。”修长有力的双腿岔开,预留了一个,刚好能容纳步微的空处。
跪坐的人影在命令下落的第一瞬就四肢着地爬了过去。他跪坐在有涯岔开的双腿间,脸前就是魔尊的腰腹和私密处。
步微不知道该看哪里。抬头?他没有胆量直视主人。直视?盯着别人私密的地方似乎又太过失礼。
“还不给本尊解开?”魔尊不爽的又甩了他一巴掌。不对称的红肿在步微的另一侧脸上浮起。
跪着的人却在心里庆幸,还好魔尊给了指示。指示,一个命令。他不是自愿自发的,所以接下来发生任何事,步微都带着一丝心安理得。
【我是为了活命才这样的】他想。
常年做杂活的粗大指节笨拙的去解魔尊的腰封。这很难,他第一次伺候别人。往日就算被欺负,也不过是更多更杂的脏活。
有涯撑着额,看着人颤抖的手,不满,“果然是废物。解个腰封都解半天。”
“主人、主人恕罪。奴第一次伺候人,还请您见谅。”他急切地开口解释,想要加快手上的速度,没成想把系带绕在了一起。
果然,又是一巴掌。这次挨打的是血迹刚凝固不久的右乳。
“蠢笨如猪!”魔尊不耐烦的一把将自己的腰封扯烂,扔到一边。
“主人教训的是。”双手按在自己的膝盖上,步微垂头,脊背笔直。
魔尊解开自己的外袍,指尖在触及里衣的带子时停下。
【以前自己伺候自己的习惯还是没改过来。】
思绪一闪而过,有涯抬脚踩在步微的手上。
“没长眼睛的东西。”
不明所以的步微抬起头,才发现魔尊已经自己脱了外袍。该他服侍了。
温顺地抬起手去解有涯的里衣,解完后他顿了顿。没有喊停,看来还要继续。
于是手向下,解开黑色亵裤的带子。
要脱吗?还是解开就行?
步微再次纠结。他实在不想再挨一巴掌了,于是抬起头,求助似的的开口,“主人
魔尊看他一眼,抬了抬胯。他立刻伸手抓住亵裤的边缘,为魔尊脱下。但他动作慢了些,亵裤在魔尊的胯落下时只褪到了大腿。
步微顿住,再次纠结。
“张嘴。”好在身前人的指令下的快。步微乖巧地张开嘴,眼睫垂下。
‘啪’!又是一掌。
仙门弟子真的有些委屈。他已经张嘴了,到底是哪里惹了魔尊不悦。但他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再次俯下身,“奴愚钝,还请主人明示。”
魔尊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掐着他的下巴抬起来,“张嘴,给本尊含。听懂了吗?”
含?含什么?
步微有些迷茫。然后就感觉下巴上的手用力,让他的脸正对着魔尊的隐秘处。
耳根瞬间涌上热意。
虽然在宗门只读过一些经书,字也认不全乎。但是男子的命根子是何要处,有何用,他还是知道的。
“是。奴听懂了。多谢主人。”
他张开嘴,低头凑近魔尊的阳物。步微有些不敢看,但是又好奇。
他知道自己的阳物在男子中是稍小的那种。曾经有同门嘲笑他,说‘就你这,凡人村里随便拎个孩子恐怕都比你大’。
步微不以为意,反正都已经修仙了,为什么要去设想那些不曾发生的事呢。
思绪随着嘴唇贴到灼热的阳物而回归。
魔尊的阳物很大。即便现在还是未勃起的状态。
他垂下眼,张嘴含住那阳物的头部。
【没有什么味道。】
步微有些分神。颜色略深的阳物,不同于往常见过的魔物身上浑浊腥臭的味道,除了男子自带的麝香气竟只有一股皂角味儿。
真神奇。皂角味儿。
他彻底开始走神。
【为什么是皂角?听说凡人间比较有权有势的人都会用更高级的胰子,还有各种各样的香味。】
嘴唇无意识的按着命令含着阳物,就这么神游。
魔尊难得没有计较身下人的走神。因为他本人也在走神。
有涯其实预想过,被含住是怎样的感觉。但现实往往超出猜想。
和看着富有弹性的唇瓣不一样,真正接触到时,他能感觉到步微的唇瓣是那么的柔软。不同于自己有着薄茧的指腹,软的像被一团棉花包裹。
但这个小弟子太久没喝水了,嘴唇上干燥翘起的嘴皮又带来了另一重触感。
和唇瓣接触的时间很短暂。紧接着就温热滑腻的口腔。
阳物的头部因为没有勃起,所以轻易的被步微含了进去。
但到底是有些大了,他清晰的看见苍白的两颊微微鼓起。像个贪吃的鼠类,把食物藏进自己的颊囊。
魔尊回想着刚才的感触,等回过神,发现身下的人居然真的只是含着自己阳物,再无其他动作。
不满的巴掌再次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