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鼻的消毒水味在任镜知的鼻腔内散开,有一束阳光透过一小块钢化玻璃射进来,床上的人似是梦见了伥鬼般被惊醒。
身上被绑着束缚带,动弹不得。
任镜知的头被固定在床上,只能用那双充血的眼珠环视这间不算大的屋子。一睁眼便在屋子里快速扫了一眼,好像在找什么人。见那人不在屋子里,他紧绷的身体这才放松下来。
不是梦,身上的束缚和昨晚痛苦的记忆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昨晚那个女人是个疯子!
以指导“患者”心理为借口,竟把他关在一个堪堪足够盛下一个六岁小孩的箱子里!有限的氧气,有限的空间,没有一丝光线,把他关了整整五个小时!
在他极度缺氧即将要窒息死亡的时候,那个女人笑着打开的密闭的小箱子,将他扯出来。
任镜知昏了过去,在意识丧失的前一秒,他感觉大腿上被一个细长的针一样的东西刺入注射进去什么液体。
“呵,玩死了就没意思了。”一声极具魅惑的女声轻笑。
任镜知回忆起那些恶心痛苦的记忆,骨子里的逆反被强化。他不甘心被这样玩弄!他必须要逃出去!他不知道这是哪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关在这里的。只记得这几天唯一见过的那个女人穿着白色大衣,手里拿着文件夹,推门进来。
“放开我!你这是非法囚禁!”他大喊着,使劲挣扎着,床被撞得吱吱呀呀的响。
“闭上你的狗嘴。”紧闭的门被人从外打开,一道让人听不出来是何情绪的女声响起,声音不大,却带着压迫。
接着地板上响起高跟鞋走近的声音,由远及近。
任镜知屏住呼吸,一时不敢发出声音,他怕这个疯子又想出什么法子羞辱他。
“贱东西,再狗叫就把你的嘴缝上!”女人扬手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任镜知倒吸一口凉气,咬住下唇,原本好看的眉眼此时显得有些胆怯。
“放开我,你们这是犯法的。”
“犯法?”女人仿佛听见什么令人发笑的笑话。
“精神病人放在精神病院治疗,触犯了什么法律?”
任镜知有双好看的琥珀色眼睛,此时瞳孔因为震惊而扩大,他扫视了一圈屋子,这才发现刚刚没注意到的细节。那个显眼的窗户外装有坚固的铁栏杆,床边小柜子的棱角被硅胶包住。确实像是精神病房的装修。
最让他确认他被关在精神病院的证据是他看见女人胸前的胸牌——X市某精神病院主任医师,林清时。
“不...你们搞错了,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我没有患精神病!我...我不是...”陌生的环境让他恐惧,加上昨晚被关在密闭箱子里的阴影,像是一个狡猾的恶魔压的他难以呼吸。
林清时看戏般的瞧着,直到任镜知全身抽搐,牙关紧紧地咬住舌头,仿佛下一秒就要自杀而亡时。她才悠悠地捏住他的下颌,将口球塞进他的嘴里,防止他咬舌自尽。
她不惊讶于他如此严重的症状,毕竟那些使他不舒服的药剂全都是她亲手注射的。
林清时见他昏过去,便退出病房。
她回来时拿着一个很有质感的箱子。任镜知还没醒过来,但他紧皱的眉心,昭示着他睡得并不安宁。
林清时打开箱子,拿出铃铛乳夹。她端详着任镜知,手指勾着乳夹的一端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男人的脸。任镜知有着优越的骨相,明明是亚洲人,却生了欧美人的高挺鼻梁,眉毛浓密却不凌冽,反而有种温和的感觉。林清时想起他睁着眼时的那双琥珀色眼睛,与记忆中那个人重合,埋藏很深的恨意突然冒出火花。
她转身接了盆冰水,向男人的脸上狠狠泼去。
任镜知被浇醒,冰凉的触觉让他的大脑清醒起来。
林清时却不给他缓口气的时间,她掀开病号服将乳夹夹在他粉嫩的乳尖上,乳尖因充血而愈发红肿。
任镜知感觉乳尖一阵酥麻,想要叫出来,但是嘴巴里还被塞着口球只能发出呜呜的哽咽声。
似是被他的声音取悦到,林清时捏了一把他下体的隆起。
“唔...唔...”任镜知微微看向林清时,头被固定住,他只能用眼神乞求她不要碰。
但林清时忽略他的乞求,命令他自己打开双腿。
任镜知却不是很想配合她,闭着眼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呵,还是个有脾气的倔狗。”林清时拿出圈内让M都闻之色变的黑血鞭。
“但是我就喜欢调教这种倔狗,把他身上的刺都拔下来,让他满身血痕的跪爬在我的脚下,乞求着我疼爱他。”她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男人。见他还不肯服从他的命令,扬起鞭子直直冲向男人的身体。
鞭子与空气的快速碰撞摩擦出“嗖”的一声,鞭子落在任镜知的身上,男人闷闷地发出声音,似是忍耐着疼痛。
林清时又是挥了几鞭子,直到任镜知被抽的全身痉挛,口球与嘴唇的交界处溢出口水,翻着白眼,像一只被玩坏的淫狗。
她收起鞭子,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
“要听主人的话,不然会被狠狠地惩罚。知道了吗?贱狗?”林清时握着收好的鞭子,轻勾着男人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
任镜知还未从疼痛的快感中缓过来,根本听不懂林清时在说些什么,只知道点头,生怕惹急了女人对自己下死手。
林清时很满意他的“配合”,命令他分开双腿。
任镜知恢复了一些意识,不再敢不听话,乖乖的把腿分开。
林清时掏出分腿器将他的腿固定,看着肥大的病号服,有些碍眼。她用手比划着任镜知隆起的下体,拿着剪刀剪下一小块布料,连同内裤。
任镜知面上不显,实际心里早就警铃大响。他害怕这个变态疯女人将他的男性象征剪下!
直到看见林清时手里的两块布料,紧绷的肌肉才放松下来。
但很快他就再次紧绷身体。
林清时竟然将他的鸡巴从那个洞里掏了出来!
任镜知脸上烧起耻辱的火,瞪着眼前这个笑盈盈的女人。
他生来长得柔和,这样第一回瞪着别人,却让人感受不到任何威胁的意思,倒是有种欲拒还迎的风骚。
“别这样看着我,会让我以为你在勾引我。”林清时俯下身靠在他的耳边吐气。
“还是说,你就是在勾引我?”她靠在他的耳边,像是情人般的低语。
任镜知耳根酥酥麻麻的,浑身一抖。很快他就变了脸色,同时他听见女人的笑声。
“你不会还是个处吧?”
任镜知嘴里塞着口球回答不了她,只能躲避她的眼神,脸愈发的红。
他竟然会因为这个变态女人的两句话就硬了!
这个姿势并不好受,双腿屈起,大腿贴着腹部。林清时剪下那两块布料后,更是像小婴儿穿着开裆裤被妈妈把尿!
林清时被自己的想法逗笑,心情颇为不错,就这样丢下硬着鸡巴的男人离开了。
她只是想羞辱他玩弄他而已,并不想给他解决需求,她也没有义务,不是么?
林清时清楚,任镜知的服从只是表面的,其实他的心里并不认为他是“一只狗”。
她想要报复当年他对她的凌辱,只是表面的服从远远不够,他要他认同自己生来就是“一条贱狗”。要他承认她就是他的主人,无条件服从她的命令。她要虐他的身,还要虐他的心,磨平他的棱角,让他完完全全丧失自主意识,让他彻底变成一个的畜生。
只是身体的调教是不够的,要让他的心理防线崩塌,要折磨他的意识,这才是搞垮一个人的关键。
所以在林清时认出他时,她就做好了报复他的计划。将他关在密闭的小箱子里,让他在黑暗密闭缺氧的空间等待窒息而亡的结局。没有逃跑的可能,他只能等死!
在即将死亡的边缘,林清时却打开了门,给了他活下去的希望。
是天使还是再次推他进入深渊的魔鬼?
答案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林清时亲手给了他活下去的希望,又亲手掐灭的这一丝希望,再次推入他进入深渊。
亲手折磨曾经的恶人,连最爽的性爱都不及万分之一。
林清时心里难掩兴奋,一夜未眠。
第二天她就迫不及待地到了医院。冲进任镜知的病房,解开束缚带,将他从床上拖下来。
任镜知被固腿器束缚了一晚上,双腿早就麻木没有了知觉,他的双臂恢复了自由,将口球摘下,嗓子因为长期没有说话有些沙哑。
“腿...腿麻
林清时剜了他一眼。
“矫情!”
正是清早,护士们还未上岗,值班护士不知去治疗哪个病人去了,医院有些冷清。
眼看着林清时将他拖出病房,走在公共场合。任镜知赶紧捂住自己的裆部,一只手腕被林清时握住,他只能用另一只手堪堪挡住,可惜自己的东西太大,一只手根本挡不住!
任镜知只能脸红着祈祷不会有人路过,看见他如此淫荡的露出鸡巴被女人拖在地上走,如此放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