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一声凄惨的尖叫声从屋内响起,似是要冲破云霄,就连枝头上的几只麻雀被惊动的双双飞走。
“我不活了!”
岑槿从床上跳起来,直奔房梁的红柱,一头撞上去,可惜力气太小,晕头目眩倒在地上,只堪堪将额头上的皮撞破了,谁懂她方才醒来竟然和李辞危躺在一张床上,而且只着一件粉色里衣,整个人如同挂件一样攀附在他的身上,这场景是她几辈子都不可能想象的出来的。
李辞危被她的声音惊醒,感觉脑袋一阵晕眩,刚睁开双眸,就见一个姑娘家抱着柱子往上面撞,末了又席地而坐哭声连连。
他还没弄清楚缘由,那姑娘突然从地上爬起,冲到床上拽着他的衣领怒道:“李辞危,你故意毁我清白,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李辞危还未反应过来便被这姑娘掐着脖子,他稍用力将那双细白的手拿开,方看清此人的脸,一头乌发乱糟糟的顶在脑袋上,原是插在发髻上的珠钗挂在发间,芙蓉面上施的粉黛因泪水早已哭花,整个人狼狈不堪,若不是听她的声音辨出此人是岑槿,他根本想不到她会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
“岑槿,你出门忘记带脑子了。”
岑槿本就在火气上,被他这么一说怒火直接冲到脑门。
“你这个死色呸,不就是想毁我清白,我告诉你我就算削发为尼也不会嫁给你的。”
李辞危这才反应过来,他看向四处,是个陌生的房间,而自己和岑槿衣裳不整,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
今日是长公主寿宴,他被父王逼着前来参宴,公主之子过来敬酒,不免多喝了几杯,他自以为酒力尚可,没曾想竟有些喝醉了,下人带他去偏房休息,这一睡醒便发现岑槿竟然也在,她方才应该是见自己和她躺在一张床上才寻死觅活的,真是失策了。
李辞危捂着岑槿的嘴巴,在她的耳边小声道:“若不想被人知道就小点声。”
岑槿依旧不依不挠,手脚并用“你放开我。”又朝李辞危身上乱踹,不知踹到了何处,硬邦邦的,忽的李辞危一声闷哼,大手抓着她的脚腕,低着头威胁她。
“你要是再乱动,小爷我不介意坐实了。”
岑槿没听懂他的话,大声嚷嚷:“坐实什么!”
李辞危勾起唇角,在她的耳边轻声道:“睡你。”
他腹下本就一阵燥火,房间内又燃着催情香,岑槿不停地乱动,一股淡雅的清香扑面而来,让他更加难忍,无端想要寻求发泄。
岑槿瞳孔放大,想要恶狠狠地瞪他两眼,却不想他靠的太近,唇角从他的侧脸擦过,脑中一瞬间空白,一下子忘记要说的话。
“岑槿,没想到你还挺主动的,既如此小爷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岑槿脸上一阵狂热,不知是被他的话气的还是羞的,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
“你滚!我要回家!”
五个手指印清晰地烙在李辞危的脸上,此刻蠢蠢欲动的内心更是忍受不住了。
“打的好,便当是闺房情趣了。”
李辞危从床上翻出腰带,将岑槿的手捆了绑在床梁上,岑槿想要挣脱,却发现越动越紧,最后她的手腕都被磨红了也无用,“你放开我,你要是敢动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随你。”
李辞危的眼神像盯猎物一般停留在她的胸口,岑槿现下要是有针只想戳瞎他的眼睛。
“你看什么。”
李辞危没说话,直接上手揉了两下,又故意捏了捏中间凸起的地方,虽隔着一层里衣,但是绵软的触感还是让他感觉全身酥麻。
“没想到你身材还不错。”
现下大燕女子盛行以纤弱为美,姑娘们都会刻意少食保持身材,唯有岑槿该吃吃该喝喝,一张小脸看着圆润饱满,身型也比其他姑娘丰腴些许,许多名门士族的姑娘们私底下都说她是‘肥婆’,岑槿也想过要瘦身,可惜坚持了一天就不行了,不吃饭实在是太过煎熬了,所以她选择放弃。
“你…你…你。”
岑槿一下子忘了反抗,李辞危竟然竟然摸她的…。
“我什么,摸你这里,小爷我还想尝一下。”
他直接上手将她的里衣带着揭开,将衣服拨到一边,露出里面粉色牡丹的肚兜。
岑槿低头看了一眼,瞬间回过神来,手剧烈的挣扎,连带着腿一起踹他。
“流氓,色鬼,放开我。”
李辞危平素本就勤于练武,现下直接用膝盖压着她的双腿,岑槿拼命挣扎都无济于事,这个视角危险极了,只要李辞危上手就能把她的衣服脱的精光。
事实也是如此,李辞危的手绕过她的脖颈,直接将肚兜的带子扯开。
“李辞危,住手,有本事放开我,我和你单打独斗。”
因她身体不停乱动,胸口的肚兜自己掉落到了腰间,两团白嫩的丰胸就这样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他的眼前,李辞危的视线根本不敢挪开,第一次见到女子的乳房他也跟着红了脸。
“啊啊啊啊!”
岑槿突然感觉乳头一边被一阵湿暖包裹,紧接着另一边被人用手不停地揉捏,随着一下又一下,力道越大重了,他的唇舌像是要把整个乳头吸入腹中一般,末了还无辜的抬头,道:“是你自己给我看的,没忍住,岑槿你胸好软,我吸的好舒服。”
料想她活了十五年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他不仅恬不知耻地说出这种话,还点评上了。
“岑槿,我想操你。”
李辞危眼眶微红,说这句话是声音低沉,像寒潭里的水鬼,要将人拉入深渊。
岑槿受不了了,是她的内心接受不了自己和李辞危躺在一张床上还做这种事,李辞危像是早就料到她要说甚,“嘘,别说话。”直接封住了她的唇,趁她愣神片刻,将舌头伸入她的口中,二人互相交缠,岑槿想推开他,奈何手被捆着,报复性用牙齿咬他的嘴唇。
“嘶~”
李辞危从她唇上离开,二人的唾液交缠在一起,末了还拉着银丝。
“李辞危,你若是今日玷污了我,明日我便吊死在楚王府前。”
他突然将手伸到她的身下摸了摸,竟然一点也没湿,她当真一点感觉都没有,竟生出一丝苦涩。
“不用吊死,岑槿今日突然发觉你挺可爱的。”
“是因为以往你的眼睛都瞎了。”
“哦,小爷怎么听着你在吃味啊,不过你知不知是你姐姐和长公主之子有私情,所以故意将你我锁在一间房,目的是什么你还不明白吗,但小爷突然改变主意了,你脾气虽大了点,还总爱惹祸,但这长相和身材颇和我胃口,所以小爷我要娶你为妃。”
他话音刚落,门外的锁被人打来,李辞危眼里带着笑意。
长公主带着一群人朝房间走来。
“长公主殿下,方才我亲眼瞧见楚王世子和尚书府的岑三小姐行踪颇为诡异,并一同进了此房。”
此时一声娇媚的女声响起,略显迟疑道:“此话当真,我三妹妹虽顽劣了些,但也不会做出如此…如此”
长公主眼神犀利,声音里带着冷意。
“是与不是,进去一瞧便知。”
岑槿想逃却又不能发出声音,李辞危将锦被盖在她的身上,就这般下床了。
“你就这般出去。”
他捏了捏岑槿圆润的脸,“你害怕了?”
“谁说我害怕!”
李辞危大笑,“那我就放心了。”,他将外袍穿好,走到屏风外。
“姑母大驾光临前来是侄儿疏忽未曾去迎接。”
长公主看向他,狐疑道:“方才有下人禀报说你与岑三小姐共处一室,可是真的?”
岑槿一颗心都快跳出来了。
谁知那边李辞危道:“当真,今日我与岑三小姐被人陷害,料想岑二小姐应该知晓发生了何事,不过姑母放心,侄儿早就钟意岑三小姐,本想着等岑三小姐及笈便亲自上门提亲,现下发生此事,那只能让侄儿讨个好了。”
“明日侄儿便带着聘礼去向尚书大人提亲,求娶岑三小姐,在此立下誓言,此生只岑三小姐一人妻,姑母便放下心吧。”
长公主被她一通话说的哑口无言,岑姻在一边脸色极差。
“来人,送世子妃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