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那诺拉上窗帘,彻底隔绝了房间内的一切光源,主卧里黑漆漆的一片,她转身想坐回床上的时候踉跄了一步,直直跌入柔软的大床,阴蒂狠狠碾在抱枕狗的塑料鼻子上
黑茫茫的,好安心啊
感受到腿间湿滑的黏液流出,玉那诺激动得深呼吸了几口气,掀起衣角,内衣裤和睡裙...统统脱下身往地上丢
中指插入小穴的时候玉那诺爽得腹肌都绷紧了,手指抽出来按压了两下凸起的阴蒂,指尖抹起一把黏腻湿滑的爱液,涂抹在逼洞口,来回磨蹭两下后加了一根手指插进骚逼里,找准自己的敏感点就是一阵抠弄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在湿润的逼口也蘸了点黏腻的水液,按在阴蒂上慢慢揉弄
右手两指在嫩穴里抽动的速度越发快了起来,每次都紧贴着阴道内蠕动的肉壁,微长的指甲边缘刮蹭着逼里那点嫩肉,阴户颤巍巍地抖着,一缕缕淫液顺着两瓣阴唇喷涌而出
快感一阵阵侵袭着玉那诺的身躯,她劲瘦的腰身不自觉地向上拱,顺着自己手指玩逼的频率挺腰,就好像真的在吃男人的阴茎一样
妈的,抠逼爽啊
透明黏腻的穴水喷出来的时候玉那诺腹肌都在跟在小逼一起缩紧,高潮带给人的舒适感让她感到放松,这是她这些天里来最轻松自在的时刻
玉那诺抽出插在穴中甚至有些泡皱的手指,含进嘴里舔弄着,咸腥回甜的骚味刺激着她的感官
爸妈离婚那么久了,妈妈会不会也在这张床上偷偷自慰过呢
玉那诺抱着抱枕狗在床上滚来滚去蹭了几圈,直到后脑勺压在左边枕头时传来微痛时才疑惑地坐起身
枕头下面放着一把军事匕首
玉那诺很快反应过来了,自从爸妈离婚后她妈总是做噩梦,哭着喊着让她们父女俩放过她,别再日日夜夜折磨她,于是放了把匕首在枕下辟邪
玉那诺冷笑着从枕头下抽出那把匕首,打开床头灯细细观摩着
这把刀她见过,很久以前见过,应该是她爹用过的那把...但也可能只是军事匕首长得都大差不差
没什么特别的,橄榄绿色的刀柄和刀鞘,拿到手中沉甸甸的还算有些重量。抽出刀身,匕首在昏黄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这也算是她妈留给她的遗物了。玉那诺这样想着,伸出舌尖舔了舔刀背和刀尖,把整把匕首舔得都是口水,就像在舔男人的肉棒
肉棒
玉那诺眯了眯眼睛,抽出几张卫生纸小心地擦干净刀身上的唾液,合上刀鞘,又张开了自己的腿
“啊...”轻声的呻吟逸出口腔,粗糙的刀柄摩擦在阴蒂上,小逼抖着又吐出了几口淫液
刀柄不算粗长,不过八九厘米,但异样的形状插进穴中还是让玉那诺舒服得闭上了眼
手指扶着那柄匕首抽动,穴肉被摩擦的触感越发明显,借着淫水的润滑,玉那诺自己玩的更起劲了
“啊~诺诺的小穴被插得好爽,嗯...哥哥用力啊,用力操我的穴...”空旷昏黑的家里回荡起玉那诺一个人的淫言浪语
门外
白温低头抽着烟,数次抬头无奈地看向紧闭的房门。房间内女人骚浪的呻吟一阵阵地传进他的耳朵,每一次抬手想敲门时又尴尬地放下
还要顺手扯扯偏紧的迷彩裤
妈逼的,鸡巴听硬了
所以当玉那诺自慰完裸着身体出来想倒杯水喝时,看到的就是个陌生男人倚在墙上摸鸡巴
两人故作淡定地对视两秒...淡定不了一点!!!玉那诺皱着眉头钻回房间重重关上门,白温把勃起的鸡巴塞回裤裆后也只是耐心地敲了敲门,留下一句“客厅等你”就下楼了
玉那诺:我草哪来那么帅的死变态...那么高站在那里跟堵墙似的...那工字背心下臌胀的腹肌和大奶...那健壮手臂上青筋都爆出来了...人鱼线下面的黑色丛林...那根粗黑的阴茎目测快赶上她小臂长了...她一只手能围住那鸡巴一圈吗...啊啊啊啊啊好帅好帅好帅好想被他操死
白温:她刚刚玩逼的时候叫自己什么来着?诺诺?玉那诺?!那个他这辈子都没见过面的亲妹妹?这么骚的吗,死妈了都不难过吗我去,还要在这抠逼?她怎么玩逼的?用手指插自己的骚穴?还是用些什么色情的小玩具弄自己的浪逼?我去好骚好骚好骚但是亲兄妹不可以的
“亲哥哥?!”玉那诺控制不住情绪,将手里的资料和亲子鉴定书摔在桌上,可惜纸张太轻薄,摇摇晃晃地才掉到桌上,非常不配合她的心情
“我妈?跟我爹结婚生我之前?被你操了???给你留了种??”饶是玉那诺平时为人处事都冷静淡漠,此刻也忍不住爆粗口
妈了个逼的。这个狗逼世界能不能别再强奸她了?真是把她往死里玩
她不是没有冷静下来好好思考过
她们家不算有钱,现在这套房子也是她妈公司给配的,她妈一走,一个月内就得把东西搬出去。但是她妈这些年帮很多公司管理着财务,兢兢业业,工资还算可观,一个人的生活也总是节俭,更何况缅甸玉石产业发达,她妈唯独爱收藏金银玉石和珠宝,各种名贵的石头都价值可观,这些现在可全都在她的名下
她妈走了,同样也在国内做会计的几个亲戚都频繁地发消息安慰她,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她还小,帮她保管着财产,等毕业工作了就还给她
不可笑吗
玉那诺早就知道她妈几年前就写过了遗书,甚至存下了电子档,直言财产都归她所有。所有在国内的房子和车,现金和藏品,少说换现也有个几百万,完全够她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谁都别想拿走一分一毫
可她唯独没有想到她妈在留下那份遗书的时候,还有另外一份被她妈亲手交到了最恨的人手里,连同这家里的钥匙
“我当年对不起你妈妈。”白岩雄难得地红了眼眶,“当时你爸妈还没认识,你妈妈也还在警察局上班
那时候,她妈22岁,跑到缅甸做警察
一起报案,让她在调查时误抓了白岩雄。年轻的、充满正义感的、嫉恶如仇的女人,面对杀人犯时骂的会有多难听。可偏偏那男人对她一见钟情了,于是囚禁她,强奸她,直到放她回去后,才发现原本的案子早已解决,而她只是抓错了人
她怎么受得了
可偏偏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想替世上不公抱不平的女人,唯独不敢替自己说话
那之后白岩雄经常来骚扰她,她也不堪其扰,答应和男人交往一段时间
直到她没名没份地生下白温
向往江湖快意的大女主不甘心被当成养在笼中的金丝雀,她迫切地想要逃离这样天天在家带孩子的命运
于是她在白温三岁的时候跑掉了
白温恨她,恨这个不负责任的母亲;白岩雄也很她,恨这个毫无感情的情人
但好像有人忽略了一个事实:没有哪个女人是为了作为妻子和母亲而存在的
强奸与囚禁也不是骚浪的女人所渴望的。他把她从理想的职业上拉下水的时候、玷污她身体的时候、强迫她生下孩子困住她她的时候...她没有恨过他们吗
到了后来她只能做一名保安,再次被一个在警察局上班的男人吸引,婚后在30岁生下了女儿
我始终认为即使她的生命未得善终,她的名字也有被人知道的必要。玉那诺的母亲,玉光年。版纳州的傣族,傣族女孩,基本都姓玉
而当初两份遗书中的一份,被她亲手交到了白家
嘱托白家,照顾她顽劣叛逆的女儿,让白温在东南亚这片土地上保护好玉那诺,不至于让孩子失去世界上所有至亲的人
她的字很漂亮
那字里行间都是对她们母女关系的惋惜和悔恨,对女儿的珍视和爱
这么多天里玉那诺应付着各路人,从未掉过一滴眼泪,唯有现在,她为她母亲悲惨的一生哭泣
白岩雄看着面前年轻的女孩,这不是他的孩子,但这是阿年的孩子
这世上有些恨意浓缩过后是依稀能看到爱意的,恨得越彻底,爱得越浓烈
白岩雄这些年没有再找过老婆,没有别的孩子。唯有阿温,这是阿年留给他的宝物,而他现在守着这孩子长大了
三个人之间气氛沉重,唯独白温没开口说过话
当年玉光年来白家时,是白温收的遗书。那女人流着泪告诉他,等阿姨走了,要照顾好亲妹妹
那封遗书白温也看过。遗产归她唯一的女儿,理由是白家不缺钱与势力,对半分后那一点点财产还不及白家的千分之一,所以她默认白温用不着这笔钱。其余的,女儿喜欢吃什么、喜欢哪个牌子的衣服、哪个牌子的化妆品...都写的清楚
白温恨她。白温曾经想过,如果玉光年死了,她那个不成事的女儿最好不要赖上白家,不然他一定会弄死她
在缅甸,他要十成的把握折磨她
他不需要什么亲妹妹,因为他的“阿姨”子宫里是不能给他生出亲妹妹的。玉光年不喜欢这个儿子,白温不喜欢这个妹妹
这是他自从知道妹妹的存在后一直埋藏在心底的想法
如果他有一天见到了所谓的亲妹妹,他不会把她当家人,只会当作妓女,按在身下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