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御书房(自慰lay)(第1/2页
御书房,上至朝臣,下至州县,每日呈报的奏章经过内廷审阅,都分门别类、汇集于此,御用于天子总览、批阅。同时,收录着百家书籍,供以帝王日常熟读阅览。国史列传,经典史集,浩如烟海,自是满室书香
而本该肃穆庄重的天子圣堂,如今竟见纠缠一地凌乱的衣衫,低低的喘息和浪吟交织,尽染一室靡靡情香
她抵靠在书案上,贴身的青色莲花抹胸扯落在腰侧,下裙被掀起,露出如雪的双腿
一双年轻男女正在御案之前媾和。裙纱之下,隐约可见,女子修长匀称的赤白双腿间,正有一狰狞粗大的凶物狠戾进出
“嗯她双目含水,朱唇艳红,款摆腰肢,迎合着长兄的侵犯。“嗯皇兄啊轻些臣妹受不住了那被帝王强势压在身下的女子,姿容绝世,半身玉裸,更是美艳勾魂
随着上方男子攻势的加重,女子也不自觉勾起双腿,紧缠在身着暗色龙袍那人的腰间,温香浪语,眼角眉梢都是迷情的笑意
他娇艳秀美的皇妹主动攀附在自己身上,细腰款款,吐息挑逗。皇妹被肏得双目迷离,甚至忘了尊为公主的仪态,莹白纤细的手腕抬起,轻轻包裹、揉抚着双乳。漂亮的指尖拨弄乳头,挺立在指掌中,嫣红一片,仿佛主动任君采撷
此刻身下那一双凤眸含着勾人的水光,望进他的眼中
她轻轻开口,在他耳畔问道:“皇兄,舒服吗
那一刹,他被勾得差点就射了
“嗯哈好皇兄,肏我啊再深一些
“要多深,这样?”他握住那美人腰,不停变着角度和力道,九浅一深,肏干他的皇妹。肏得她浪态尽露,媚叫连连
帝王从前极少沾染男女之事,这般风月手段,皆是这段时日,随着与她连日来的交欢,渐渐惯会的。那花穴湿软不堪,被进入,填满,捣弄,仍是媚肉紧咬,连连出水,又深窄紧致,爽得人快活难尽
“嗯啊好深干我她吐息娇柔,细柳般的腰肢在男人掌中淫浪地摆舞,“皇兄,肏死我啊
沿着雪白腿根流下的淫水混着那凶物上的白浊,一点点湿了恰好翻开的书页
她衣衫半褪,香肩裸露,酥胸一握,丰盈如雪,她抵靠在男子胸膛轻喘,失去抚慰的乳尖也在情热的摩擦间再次挺立。女子肌肤胜雪,青丝如瀑,无力地攀附于他的身上,任君索取,在他怀里吐着浪荡不堪的浪语
柔媚的呻吟带着宛转的尾音,一下一下,撩拨人心动念,用劲十分,恨不得全数交付了去
“浪货,怎么就这么骚
“皇妹究竟陪多少男人玩过,还记得清楚吗?”他身为九五至尊,本该喜怒不形于色,更不该为一名女子牵神动念。可他并非佛祖,亦是凡俗。帝王不惜用那般粗俗下流的话语,刺激着那撩动他心尖的人。他狠狠握着软腰,毫不怜惜地顶弄,恣意穿插到底,发泄自己的心火
她闻言微微侧目,笑意缥缈,眼眸颤动,渐渐盈出雾色来,却不让情绪显露半分。秀美的脸上只做不经意的样子,望着他轻笑,又勾紧了双腿,讨好地浪吟出声,“皇兄,好深啊嗯啊
今日朝会之上,又闻前太子余党风声不息,在旧都领地暗中集兵。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从正午与皇城禁军司马交谈,期间又有六部行官呈报多方杂事。帝王一一应对,忙到暮色四合,简单用过晚膳后,便如前几日那般,不眠不休阅卷批章
或许与历朝历代的篡位皇帝有所不同。同样为了自立,年轻的新皇同样是野心昭彰,赶尽杀绝。他人多半无非是为了权势功名、纵情声色、大兴土木,百代无出其右。而从他登基后,除了帝王家权贵动荡,民间并无太大波澜,他轻徭薄赋,减税于民,比起其他篡位自立的王君,算是低调得多
皇权浩荡,受命于天。身为万民之尊,谁能自认为古圣人,从不心向往之呢?而他并不好珍奇异宝,不向民间加征敛财;不住奢靡豪宫,便无须大兴土木;不征纳秀女,后宫空空,如摆设闲置。即使定要说沉迷女色,也独独因一人而已
他从闲散无名的皇子,一朝贵为天子,除了那肩上责任如山不得不背负,委实谈不上多少乐趣
他自以为当了皇帝也当同佛修,无欲无求,清冷如风。怎料,无意间撞到美人自渎的一幕,如情香附骨,任凭君心淡漠自抑,也一瞬间焚烧殆尽,万劫不复
公主从未离开过他的深宫,他也并未命她禁足。是以只要她想,就能在这宫中任何地方自由出入。朝会之后,他未回寝宫,也不让人跟着伺候,径自回到御书房,处理凌晨未批完的奏章。想不到会在此地看到如此香艳的一幕
他看着那人,寝衣轻纱,秀发半拢,他呼吸放轻,停在侧门的屏风后,步伐静默无声。她似是没有看见来人,桌案上摆着几份竹简,想是她方才翻阅的
她静静跪坐在案前,专心看着书卷,又出神良久。女子眸光潋滟,不知想起了什么,双颊渐染绯色,美丽动人
她方低着头,竟缓缓脱去外衫,香肩莹润如雪。被褪去的轻纱之下,仅有一层轻薄的亵衣。他低沉的吐息不由一窒,只见她将手放在胸前,以手玩弄。乳尖挺立,顶着单薄的布料。那如玉白皙的面颊烧得更热,青色抹胸被拉得更低,几乎露出半抹酥胸
“嗯她闭目喘息片刻,指尖轻挑束腰的衣带,让小衣变得更松,一对姣美酥胸呼之欲出
她一手抚弄前胸,纤长指尖挑弄自己的双乳。另一手渐渐探入下方,掌心隔着裙子,揉抚花穴,蓦然双指深入,“嗯啊
眼见那曾朝思暮念的女子动情地自渎,他又怎能不情动?尤其帝王初尝那乱伦交合的滋味,此时此刻,念起那日夜良宵,怎能不被勾起反应
他沉步走至她的身后,不再刻意收敛气息,她早已知道来人在看他。眸色深沉,目不转睛,几乎要把她全身上下都看透了。正好见她双眸含情,正在解开颈后系带,本就摇摇欲坠的抹胸,彻底落在一旁
他低头,满目尽是那雪白的酥峰,不由轻笑。蓦然被皇兄从背后搂住,她羽睫轻颤,腰身仅仅被那宽厚的掌心环住,便娇软如水
她顺从地向后依靠在他怀中,兄妹耳鬓厮磨
他抚上女子细腻的腰侧,在平坦柔滑的小腹来回摩挲,沿着挺翘的曲线,缓缓下移
不用回头,自然知道是谁
新朝初建,至今未满三月。帝王政务繁忙,又正值多事之秋。距离上一次在池中颠倒相欢,已经隔了几日。他热切地吻住她的颈边,吮吸她的味道,却像是渴了三年
她侧目回眸,两人对视之间,无声无言。下一秒,两具身子如干柴烈火般,紧紧相缠在一处
“你在等朕
“呵皇兄几日不见,莫不是腻烦与我了
交颈相缠的两人恣意忘我地爱抚彼此,女子娇吟不止,四周不停升温
“怎么会腻烦呢?”她抬起胳臂,环在他的肩前,腰肢发颤,把自己全部送到他的怀里,“嗯
“朕想你,想要你,想到快疯了
他的动作急切而粗暴,流连炙热的吻仿佛要将人烫伤,掌心也不安分地在那诱人的身子游移,“皇妹那处都湿了,自己弄得舒爽吗
炙热的掌心急促划过女人泛红的耳后,沿着挺翘的酥乳,缓缓放入裙底
裙下连亵裤都没有,触手便是一片濡湿,“嗯
他抚摸着公主嫩滑的腿根,最后才舍得覆在湿透的花穴上。仅仅是以手触碰,就刺激得花心打颤,阴蒂收缩,媚肉翕合
她不自主夹紧双腿,试图挽留在腿间放肆的手,声音柔软,香甜妩媚,“皇兄,进来
他在要她,他的皇妹,他的公主,他的女人
她给了他,最柔的目光,最娇的轻吟,最浪的话语
“嗯要被皇兄肏坏了啊
“想到皇兄,骚穴好湿嗯都是水
骚货。他在心底冷冷地想,本就是被男人玩坏的身子,他又何必顾惜
“皇妹与孤也算是恩爱了几回,与那些无谓的旁人相较,倒也能算得上有情了。”他明明情热无比,出口却是冷冷的讥嘲,言语锋利,如刃刺心,不留余地
他将沾着淫液的手指送到她唇边,她眸中水色一闪而过,只见媚眼盈盈,嫣红的舌尖乖顺地舔尽
女子酥胸挺翘,如雪峰一般,柔软姣美,紧贴着他的胸口。见他迟迟不动,还支起身子,纤纤玉手缠在他的脖子,腰身如蛇,扭得无比淫浪
公主轻盈的落吻讨好地点在皇兄的脸侧,美人吐息如兰,下身不断在他胯间摩擦,妖娆点火,“想要皇兄进来嗯啊要我
“你知不知道,自己像什么样子?”他声音发哑,贴在她耳侧,说着令人不堪的下流话
他掌握着那轻盈腰身,轻轻抚弄,还要极尽克制,不让自己马上失控,“皇妹想要朕怎么进去,嗯
她的手指探入下身幽丛,浅浅撑开花穴,另一手在他胸膛划着圈,眼波迷离。她用手插玩自己,几乎就要去了一次。喘息之间,那炙热的龙根方不疾不徐,深深顶入
紫黑色的凶物在湿滑的蜜穴深入,蓦然退出大半,又用力贯穿数下,“嗯啊
“怎么?皇妹喜欢被我肏,还这么浪,这么骚
“喜欢皇兄肏我啊熟透的乳尖被掐住,他手心包握着皇妹的雪乳,恣意揉抚,唇舌随后而至,含弄不止
“皇兄嗯轻些啊
“呵。”帝王低笑,在体内放肆冲撞的火热让人意乱情迷,肏得她淫水连连,男人的轻笑声却又如此凉薄无情
“古今圣贤,可都在看着我们呢。”历代先君有灵,若知其后辈,堂堂帝王帝女竟然兄妹相乱,还在这御书房做此苟且之事,不知当做何想
“呵她轻吟一声,不以为意地戳穿他刻意掩饰的本心。“你也一直在看我,不是么?”他内功极深,步伐刻意放轻,寻常人根本不会发觉,竟也被她听清
他们做得狠了,帝王完全沉溺其中。将终年深藏于雪峰之下的自我,放纵于背德的情欲。他们激烈地拥吻、交欢,变换各种不堪的姿势交合,又缠抱厮磨了许久,才将人抱回寝宫
他近日政事繁忙,眼下仍有乌青,终于抱着她沉沉睡去。公主神色稍冷,只淡漠地推开,满目清明,没有丝毫困意
御书房于她并不陌生。新帝只入主深宫几月,而往前的数十年,这帝王宫苑充满着她从小长大的记忆
她与太子一母同胞,同拜帝师,学的是一样的文章,读的是相同的《策论》。论及历朝历代,女皇也偶有出之。但史册间也鲜有记载哪位公主,与储君接受一样的教育,学着如何治国安民,平边定邦
皇弟出身不足,小时候又时常得病,虽然将养了这么些年,可对比同龄之人,身体总有些孱弱。他懂事听话,勤勉好学,从不贪玩。若说太子有所不足,便是个性稍为怯懦,故又特别依靠于自己。父皇母后稍有严厉,就习惯性躲在长姐身后
从小到大,他们是最为亲近信任的姐弟。帝后之下,她靖阳公主,亦是最能为太子遮风挡雨之人。在先皇赐婚下嫁之后,因驸马心有所钟,她空有名分,却被终日冷待,不免心灰意冷,与驸马两地异居
出嫁之前,父皇有意让她协同太子理政。与驸马分居之后,她也一度豢养面首,寻欢作乐,淡忘情伤。她自困深院,再无心参与政事,父皇也无可奈何
天家嫡庶有别,其他的皇子成年之后,一应分封于外,无一驻京。谁都以为太子位不可撼动,只待太子年纪稍长,羽翼渐丰,则江山可待。不料那日,烽火袭京,新帝篡位
她的亲族都被关押于诏狱,她的小弟被一纸诏书,贬为庶民
而她站在城墙上,眼看着城墙之下身躯羸弱的少年,只着单衣,被骄狂的兵士纵马挥鞭,驱逐出京
他不畏不惧,神情冷静,脊背挺直,经过城楼时,似有感应般,朝她的方向遥遥望了一眼。她不知自己当时是何神情,只记得那人轻松笑了笑,鞭刑加身也似清风拂面,仍是如常对着长姐俏皮的样子
她只记得那一天城楼百丈,艳阳刺目得让人忍不住落下泪来。骄阳万里,在如海的人潮中恍惚可见,少年的口型简单对出二字,“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