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圣是年轻有为的大学教授,像他这种家世背景好,有才学,颜值高的年轻教授,在青春懵懂的女学生里,一直都是香饽饽
南星偶然间瞥见过几次女学生给这位外形俊朗的教授发消息,那种羞怯的小女孩心思,南星只不过是瞥了一眼,就看明白了
南星从来不会问,陈子圣也没必要解释,这些女孩子想要对他说什么,不是他能控制的,他只要好好地把书教好,就问心无愧了
毕竟,数学系的女生本来就稀缺,好不容易有一些好苗子,他不能因为年轻女孩子自己也没意识到的越界话语,而去否定她们作为优秀学生的努力
南星和陈子圣,这种谁也不想说破的关系,如果不是因为陆栖迟的回国,也许可以一直保持下去,直到陈子圣结婚
南星鲜少主动找过陈子圣,即使在最寂寞的时候,也不会将寄希望于一个男人来拯救,可是,陈子圣确实给了她很多乐趣,她曾沉溺于这种虚无的快慰,又在白天怅然若失
她并不在意陈子圣对她的态度,她只是不满意自己的状态,像是一条没有尾巴的鱼,无论如何拼命摆动鱼鳍,都难以离开原地
陈子圣,作为她与辉煌的学生时代的链接,变成了一种连接过去的符号,在他身边时,就像回到了过去
过去的南星,自信、勇敢、热情又善良,如果不是因为高考时,发生了那件事,南星或许真的会像她的名字一样耀眼
南星从来没想过,她会和一个已经分手的男人纠缠不休,不果断也不干脆,做什么事情都拖泥带水,宛若一只泥鳅,在烂泥地里挣扎着,越陷越深
南星轻唤他的名字,将粗硕的龟头抓握在手心里,离她的唇却越来越远,指甲陷入马眼的凹陷处,像是随时要扎进去
“南星…”粗粝的嗓音温柔了些许,像是真的在和爱人调情,而不是在和情人谈性
面对突然变得有点认真,又那么动情的陈子圣,南星本来还想调侃他的话,就此被她吞入腹中,就像那些还未进入子宫的精子,淹死在了阴道里
“你说,是你在玩我——”南星在他面前俯下身,圆润的乳房像成熟的果实,垂坠着任人采撷,芳唇轻启,杏眼从俊朗的面颊游移到手心中的肉棒上,轻吮一口马眼处分泌的水珠,却不愿再将粗硕的龟头含入她的方口中
“亲亲它。”陈子圣的喉结滚动着,沙哑的央求从喉间溢出,像是在渴求一种难以企及的快慰
南星挺起身子,轻轻跨坐在陈子圣的腿上,将昂扬的性器压在身下,不去看陈子圣,却抱着他轻喘,肩膀上的脑袋逐渐变得沉重,像是随时就要入梦
良久,南星才昏昏沉沉地仰起头,轻飘飘地问,“你怕陆栖迟
陈子圣没想到,会从南星嘴里举重若轻地说出这三个字,他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反驳,南星就微微跪起,湿淋淋的花穴将因长时间充血而红肿的性器,一鼓作气地塞了进去
“嗯…”快慰的轻哼,打断了陈子圣因懊恼想要驳回一城的质问
很快,在南星一声又一声“好大,好舒服”的撩人气声中,那点浮于表面的懊恼,也被陈子圣抛在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