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虐般的问题,并没有让陈子圣好受一点
这么多年了,那个人,那个名字,还在她心里
陈子圣自认为不会喜欢南星的,当初追求南星,只不过是因为她是陆栖迟的女朋友,而他,不想让人们认为他仅仅只是一个书呆子,想要和陆栖迟一样,成为大家的讨论对象,想要别人像羡慕陆栖迟一样,羡慕他
仅此而已
学生时代的陆栖迟,意气风发,他身上的一切都是人们争相模仿的对象,他的穿着、发型、谈论的话题,随口道出的一句话,都能风靡一时,这样的人,他的女朋友,即使是前女友,也是会成为人们的谈资的
陈子圣喜欢叶芷柔,从来就不是一个多么了不起的秘密,而南星和叶芷柔,就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除了,南星更单薄,也更消瘦
陈子圣承认,他是个混蛋,接近南星的时候目的不纯,甚至在诱哄她上床时都心术不正。
理智告诉他,他早就应该甩了她,他也确实甩了她,不止一次
南星从来不会因为陈子圣和她分手而难过,但陆栖迟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都可以牵动她的神经,即使,她从来没有和陆栖迟真正地做过
那时候还小,陆栖迟没提,她也不敢,谈恋爱去的最多的就是图书馆和实验室,偶尔一次接吻时,舌尖轻触在了一起,还会起满身的鸡皮疙瘩,只是一个轻柔的吻,南星便会弹软在陆栖迟的臂弯里,把头埋进他的颈窝,羞得不像话
但后来,陆栖迟变得贪婪,他这份贪得无厌的劲儿,让南星害怕,也让南星舒服得跟着沉沦
他们会情不自禁地做除了插入以外的所有探索,这其中当然包括用唇舌描摹彼此的性器官,这是他们对于异性的初次探索,同时包含了大胆和羞涩两种极端的色彩,这是南星和陈子圣的性爱里未曾有过的
陈子圣在南星面前故意提起陆栖迟,不管出于什么用意,南星都不想理会。
他,凭什么
花穴不自觉地收缩着,将性器桎梏住,像是要将他的肉棒搅碎
“嘶——”陈子圣懊恼地动了几下,“夹我?”
“才几天没肏你,就这么紧
陈子圣像是忘了刚才说了什么荒唐话,像是连陆栖迟是什么人都忘得一干净,专心致志地肏干身下的女人
南星被抵在床上,柔嫩的花心承受着时轻时重的撞击,撞击的强度和陈子圣的心情一样,让人难以捉摸
不得不说,陈子圣生气的时候,南星很爽,她咬着唇忍了没几秒钟,就哼唧着快要被肏哭了
陈子圣却突然停了下来,二话不说就将胀得又红又硬的性器拔了出来,弹在了他的腹肌上,柱身湿润而黏腻,混着她的淫水和他的精液,像是一种来自遥远时代的神秘器具
此刻的陈子圣,是很迷人的,这份迷人体现在身体的无限愉悦和精神的极度痛苦之上,虽然这份痛苦,是不会被陈子圣承认的
陈子圣很不爽,心里不爽,胸腔里闷闷的,他烦躁地扯断了南星的吊带睡衣,用硬挺的性器敲打着雪白的乳房,又用粗硕的龟头碾压粉嫩的乳尖,另一只手则胡乱地揉捏着她的雪乳
明明知道陈子圣不高兴,南星也没有去安慰他什么,他这样弄,真的好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