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暴雨将南星淋得湿透,又碰上旧爱结婚的消息,南星几乎整夜整夜地难以入眠,闭上眼睛就是陆栖迟,这让她的心很痛
不知何时,也许是在午夜,抑或许早已是凌晨,朦胧中,滚烫的躯体贴了上来,南星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感觉到了熟悉的手掌,从她的脊背上游移着,滑向了双腿之间
“好困…”南星抗议,不过抗议无效
灵活的手指温柔地安抚着她的阴蒂和花唇,即使是在睡梦中,南星也很快就湿透了,她换了个姿势,微微张开腿配合他的侵入
陈子圣在昏黄的灯光中,仔细揣度着睡梦中哼哼唧唧的女人,怎么看都看不够
她还是那么地让人痴迷,鼻尖的细痣像是撩人的邀请,总是让他欲罢不能,让他很难真的放下这段不被看好的感情
明明都说好今晚不找她了,可他还是在参加完家里的宴席,就风尘仆仆地赶过来了
素来晚睡的南星,像是早就睡下了,家里一盏灯都没给他留,像是她的生命中,从来就没有出现过陈子圣这么一个,和她纠缠不休的男人
陈子圣固执地认为,南星一定是从什么地方听到了他家里在帮他张罗婚事的消息,这才连他的消息都不回,才会给他脸色看
可是即便如此,陈子圣也舍不得苛责南星,只要她还愿意留在他身边,就算让他做一只狗,他也愿意
“嗯…”动情的呻吟,从她口中溢出破碎的腔调,朦胧的双眼却并未变得清晰明亮
“不许想别人。”粗哑低沉的嗓音里,带着迷离的怨气,手上的动作加快了几分,很快就被噗叽噗叽的水声占据,“看着我
声音恳切,手指的力度也是刚柔并济,滚烫的粗长不知何时已经抵在了她的身侧,这一切都不是梦,南星知道,是陈子圣来了
他一定憋得很难受了,可他还像一个孩子一样,一定要她看着他,执着于一种并不能证明什么的行为
南星不想去理会陈子圣的占有欲,但她还是配合着掀了掀眼皮,轻盈地嬉笑着,转而又发出勾人哼声,只是不再去看他
这种难以察觉的轻蔑感,让陈子圣很是恼火,作为家世显赫的公子哥,陈子圣何曾受过这种气
不再有任何温柔的前戏和爱抚,灼热的性器从泛着水光的幽静长驱直入,粗硕的龟头轻而易举地劈开了每一寸柔软湿润的褶皱,又被温热的肉壁含吮住
他们的下半身,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他想要用尽全力融进她的身体,与她合二为一
南星默许了他的所有,她不想在床上扫兴
糟糕的日子里,床上这点情调,是她平淡日子里的唯一调剂,她不想失去陈子圣这个还算合拍的炮友
大力的冲撞来得比夏日的暴雨还要猛烈,南星被迫掀开了厚重的眼皮,薄薄的眼皮在上眼睑处合成一处褶皱,纤长的睫毛里沾染着潮气,她像是在梦里哭过,又像是被他肏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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