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瓣软肉在肉茎的研磨之下向两侧分开,一滴白色的液体顺着花心淌落,随时准备着迎接即将到来的粗大之物。
伞头沿着阴蒂寻至穴口,将那处抵得微微凹陷。因充血而显得嫣红的两片小阴唇在最后的抵抗之后,放那巨物入了进去。
身下逐渐被撑满的感觉传来。
男人的尺寸比陆清想象的还要大上一圈,以至于在这一瞬间,她身下胀得有些难受,皱着眉发出一声呻吟。
极度的快乐也在此时包裹了纪尘,他头皮发麻,额角微微渗出薄汗。
他克制着方才让自己的动作不至于失控,保持着缓慢深入的动作一点一点占有她。身下的饱胀感同样填平了陆清阴道里的每一个褶皱,随着他顶在宫口的一瞬间叫出声来。
“啊
这一声,足以让纪尘浑身血液都为之激荡。
他有些没技巧地开始深入浅出,每一下都直击宫蕊。随着甬道里液体愈来愈多,进出得也就愈发顺利,直捣得陆清浑身颤抖,浪叫连连。
“你慢一点。”她有些不满地推了推男人的肩膀。他的肌肉在用力时也硬得像铁一般,被她推了几下之后纹丝不动。
“怎么了?”纪尘不解,在问出这一句后再次一撞到底。
陆清被他撞得又酸又胀,咬着牙方才没有向他求饶。
纪尘没有得到回答,自然不会放过她,继续自顾自地深入着。
两人相接的地方很快就被捣出了一层白沫,顺着陆清的股沟,在床上形成一滩深色的水渍。
落地窗外的灯光将眼前模糊成五彩斑斓的光影,洁白的床单勾勒着床上的人身体的曲线。
陆清头颅后仰,小腿绷直,直要将身体的韧带都拉成一张满弓一般。
她高潮了。
纪尘停下来等着她。
他忍住被她绞得浑身酸软的感觉,眼神微黯地看着身下的人。
这一瞬间,他内心深处的成就感,远远超过从小到大获得的任何奖励。
“刚才还要教我,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
陆清在快乐之后也觉得挫败,挣扎着要从他身下起来。
“你躺下去,换我在上面。”
纪尘唇角勾起,听话地躺在了一侧。
陆清反身坐在他的小腹之上,却并不急着让他进入自己的身体。
她也想看男人无法自持地向她求饶。
于是她双手握住了他跨间的巨物,看见它正高高翘着向自己展示它的侵略性。
阴茎上还残留着从她身体里带出的液体,这使得她双手上下撸动得更加顺利,每一次都从那伞头顶端的肉缝一直抚弄到根部。
纪尘呼吸也乱了几分。
陆清扭动着腰肢向他展示着自己曼妙的曲线,塌下腰抬起臀部,让藏在腿间的肉穴在他面前依稀可见。
这样的角度,纪尘轻而易举地便将指尖又塞入穴中,爱不释手地在那珍珠上抚来抚去。
两人如同展开了一场拉锯战,只有呼吸声交杂着难分胜负。
只是陆清的手也太小了,纪尘皱着眉感受着那被她撩拨却又不至于来到顶峰的难受感觉。
“快一点。”纪尘在那穴上拍了一下,语气不容置喙。
“啊……”陆清配合地叫了一声,却将两手松开。
她将自己的两瓣臀肉往两侧分开,对着他的阴茎缓缓坐了下去。
细腰扭动,她身体上下起伏,恨不得要让他在自己身下决堤。
纪尘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
他情不自禁扶住她的腰,挺动身体撞击着她,想要主导一切。
在快要忍不住的时候,一个翻身重新将她按在了身下。
他使劲按住了她的肩膀,让她在自己身下动弹不得。
陆清同样也快要高潮,瘫软着身体迎接着他愈发粗暴的攻势。
啪啪声在房间里声声作响,一声盖过一声。
他肏得激烈、肏得不遗余力,每一下都几乎要让陆清的身体往后退去几分。
滚烫的精液终于浇在宫口,烫得陆清也为之震颤。
这一回,他们共同来到巅峰。
多巴胺分泌在这一刻达到顶峰,交感神经兴奋着传递快感。
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血液沸腾着从生殖器官一路直冲大脑
六月十七日,周五。
纪尘初尝了这世间最浓烈的情欲滋味。
他像是对兴奋剂上瘾的病人,在往后的时日里,这种快感将会一直操纵他们,直到生命耗尽
也是在这一天的凌晨,纪尘熟睡之后,陆清从他身侧坐了起来。
她将那件酒红色睡袍重新穿好,光着脚来到书桌前。
在她身后,两只红酒杯的玻璃反射着笔记本电脑蔚蓝的屏幕光。
她写道:“来访者在极度缺失安全感的环境中长大,他将童年在父母身上未曾满足的依恋投射到亲密关系上,使得他在亲密关系中需要反复通过性行为来满足自身对依恋的需求,同时在性行为中表现为较强的征服欲和控制欲
笔记本电脑合上,她重新躺回了他身边。
纪尘还在熟睡,柔软的被褥,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
陆清钻进被窝里最温暖的那一处,也闭上眼。
灯光黯去,夜色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