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一阵喧闹。
“可惜你没个兄弟劝酒,不然我们今日可得把你灌醉哈哈,宋郎君。”众人撺掇着继续向男人灌酒。
“小辈不胜酒力。”青年带着清冷勉强的声音传来。
“唉呀,你也是,别耽误了人家今夜大事。”
“是是是,我的错。”中年男人低了声音,“难道你不想看看平时只有冷脸的宋—”
“别说了,真当别人还不知道你。没看到别人脸色。”
“他平常不就那样?”
见人将要进来,池岁连忙坐回床榻,重新盖好了盖头。
开门声响起,青年让下人全都退下。顿时周围安静了下来,连鞋底与地板的摩擦声都清晰可现,脚步声渐渐逼近。
池岁头上盖头被掀开,她装作羞涩,微微底下头,暗暗打量着面前的男人。
身着一件大红婚衣,一举一动皆引得衣衫有些波光流动之感,腰间系着一块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气。
是很正道的长相,也有点杀妻证道的证道。
“愣着干什么?”
池岁才看到眼前的合卺酒,而男人早已拿起一杯等着,于是赶忙拿起另一杯。
杯碰杯,臂挽臂。池岁没想到她第一次喝这合卺酒居然是在这幻境中。
刚放下酒杯,男人的唇立马贴了上来。温热的气息与男人面上的冷意完全相反。他吮了一下又一下,似要将她吞吃入腹。
池岁忍耐不住,浅浅张开贝齿呼吸,没想到男人趁机伸进舌头舔弄,与她纠缠,炽热缠绵。
池岁双手抵在男人胸前退拒,男人似有所感,抓起女人的双手扣在头顶,如猛兽般将她整个人扑倒在床榻上,膝盖抵在她的腿心,抑住她的抵抗。
两人贴得更紧了,男人一下一下吮吸着她的舌尖,小意温柔,好似刚才凶狠的人不是他一般。
舌尖触碰的一刹那,池岁软了身子,无力的躺在他的身下,只能被动承受着
“岁岁,我好想你。”
男人贴着她的耳蜗诉说着汹涌的情意。
池岁此时脑袋晕乎乎的,只能趁着间隙大口呼吸。
看男人又要贴上来,“等…等,头饰还没摘,衣服也很重。” 池岁几乎把她能想到的所有理由都说了出来,希望多拖延一会儿。
男人冷着的脸终于有了笑意。“好,岁岁休息,我帮你取。”
池岁以为终于能歇一会儿了,没想到男人的唇又贴了上来,与她唇舌交缠,他的舌头搅动,拉扯出银丝,呼吸交缠。
他还一边取着她的服饰,为什么能这么游刃有余。
池岁感到胸前发热,明明进入幻境那玉环就不在了,怎么还是这样?忽然感到唇瓣一疼,面前的男人轻咬了一下。
“你在想接下来的事吗?”男人嘴角弯弯说着,可池岁还是忍不住发了个冷颤。
“别急。”说罢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池岁被吻得晕头转向,“宋——”,她感到自己腿间流水潺潺,害怕打湿了婚服。
“嘘
池岁沉溺在男人的吻中,身上衣服早被脱的一干二净。可眼前的男人除了腰带松散,衣衫仍是完整。
池岁整个身体发烫,忍不住扭动腰身,在男人的膝盖上摩擦,骚水直流沾湿了他的衣衫。
“啪”奶子上忽的被男人扇了一巴掌,顿时红了一片,池岁眼角泌出泪来,两个奶尖不受控制立了起来
男人捏住乳尖细细揉捏。
“嗯啊…”
“岁岁乖,今夜任务重,怕你受不住,合卺酒中加了点好东西。”
男人的吻落在眼角,舔舐着,渐渐向下,咬了咬耳垂,继续向下,一路在颈上落满了吻痕。
又叼住奶尖细细品尝起来。“等你有了身孕,这里就会泌出乳汁,岁岁期待吗?”
不等她回答,吻继续向下,男人的手捂在她的小腹上,“就在这里,将会孕育我们的孩子。”
男人似乎对孩子有什么特殊期待。
他忽的又吻在她的身下,用舌头不断舔弄着阴蒂,深深吮吸着她的下体,将她流出的花液吸入口中,似在喝仙露琼浆。
男人呼吸沉重,全打在少女的穴口。
“嗯啊啊啊…,你别…”
男人不但不听,反而伸出舌头向那从未被人探寻的花穴探去。
舌头是那么灵活,在穴口不断搅动,安抚着每一块凸起,占满穴口。男人越吃越迈力,手也在阴蒂上不断揉捏。汁液喷溅,沾湿了男人冷清的脸庞。
“会坏的……要尿了……啊”池岁身子不断颤抖。随着一阵汁液射出,女人瘫软了下来。
男人的眉眼上全是她的骚水,与刚进门的冷淡完全两样。
男人解开了他的衣衫,粗壮的鸡巴露了出来,很粉嫩的颜色,与他的外表相符。
男人将肉棒抵在摩擦,从阴蒂到穴口。
一杆进洞。池岁白眼直翻,声音也卡在喉咙,整个人似坏掉一般,涎液从嘴角流出,只能贴着男人颤抖。
男人抽出一点,肉棒上沾上零星血迹。池岁感到下体一痛,可更多的是舒服,连接着心尖的爽
不等池岁反应,男人又顶入穴中,次次凶狠,直抵骚心,在子宫口不断冲撞,想把它撞开。可池岁是第一次,穴口又浅,像他这样大开大合的操弄本就受不住,他还次次往宫口撞。
“受不住的…”
“乖岁岁受的住,我们换个姿势。”说着将池岁翻了身,趴在床榻上。
“啪”男人一下打在挺翘的小屁股上“屁股再翘起来点。”说罢再次挺身。
后入的姿势入得更深了,可仍有一截在穴口外,龟头狠狠地撞击着子宫口,穴内每一处褶皱都舒展开,又用了十成十的力,抽插了百下,骚心似有松动。
男人整个人骑在她的身上,在她身上驰骋,在她穴内作乱。
池岁被撞得不断晃动,胸前乳尖被床褥摩擦着。
“啊哈…”
“看吧,岁岁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