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原本是保守古板之辈,可他到了藏地,见藏人们洒脱不羁,似乎是受了些影响,今日也露出一二分风流。他抱着封门仙一路回了二人帐篷,混不顾路上男男女女侧目旁观,他倒是潇洒了,封门仙可是羞得头都不敢抬——藏人们可不知道她二人是结发夫妻,各个以为她是鹧鸪哨赢回来的战利品,正要抱进帐中好好消受一番,这叫她如何能不害臊?
到了帐篷里,鹧鸪哨把封门仙放在塌上,这才觉得心跳如擂鼓,就连手心都生出汗来。封门仙面泛桃花,轻轻靠在了鹧鸪哨肩上温柔说话。
“夫君真是英勇,叫人好生佩服。”
鹧鸪哨行走江湖,但凡与他交过手的哪个敢不服他?他一向最恨奉承之辈,最不爱听这些个卖乖讨好的话。可这同样的话从封门仙嘴里说出来却又不同了,他烈烈男儿,得了佳人娇妻的夸赞,心里怎能不蹭蹭起火?只见他连忙拢了封门仙入怀,口中幽幽说道:
“今日楚门烈分明就是故意激将,想必他早就有意要试试我的深浅。”
鹧鸪哨什么人物?就算是御岭的总把头也少不了要给他几分薄面,他是绿林赫赫有名的魁首,哪里会看不透楚门烈的心思?说到底,他还是觉得玉树宫里少不了有觊觎封门仙的人,封门仙貌美,她那几个师兄弟少不了对她有些心思,前头有楚门羽,后面有楚门烈,他总得在封门仙的这些个师兄弟面前露露威风震慑他们一二,否则他实在是心里难安。
正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鹧鸪哨满心都是封门仙,自然觉得玉树宫里的男子各个都是情敌,以至于到了这颠倒黑白的地步——玉树宫里的弟子哪个没受过封门仙的折磨和戏弄?封门仙终于出嫁,玉树宫里各个弹冠相庆,谁会惦记这个刁蛮的丫头?楚门羽师兄弟谢他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横刀夺爱?
封门仙嗤笑一声翻了个白眼:“五师兄哪里是夫君的对手?真是异想天开不知羞耻!夫君今日赢得漂亮,便是这草原第一勇士了。”
天下男子即便再清高孤傲,听了美人儿的爱慕之言,各个都必然要雄风大振。鹧鸪哨赫赫英雄,若是别个抬举奉承,他还未必肯听,偏偏这话叫他这一房娇妻说来,让他心里畅快不说,身上更生出使不完的力气来。
“我做了这第一勇士,你又是我赢回来的,这该当如何,可有说法?”鹧鸪哨捏了封门仙的脸蛋逗她。
封门仙羞红了脸,只道:“那自然是……夫君说如何……就如何了
鹧鸪哨方才一番鏖战,浑身早就是热血沸腾,此刻受了封门仙撩拨,一腔热血直奔下三路。他一把将封门仙推到,听得她一声娇呼,随即眼神一暗,三两下就将封门仙剥了个精光。
藏地崇武,不论男女都有些慕强之心,封门仙在藏地长大,少不得沾了些藏人习性。方才她看鹧鸪哨与那三个藏人争雄,心里少不了有些担忧。可鹧鸪哨是通天的手段,浑身的功夫,片刻间就在草原上拔得了头筹,叫她心中难免生出爱慕喜欢来。
此夜鹧鸪哨雄风正盛,比以往多了些粗蛮手段,更惹得封门仙浑身酥麻,心痒难耐。他将封门仙压在身下一通狂吻,直将那两瓣唇儿吸的嫣红,这才挪到了那菱菱椒乳面前。
鹧鸪哨心生逞凶之意,将那两个绵绵乳儿一通亵玩,直到封门仙胸前一片嫣红才肯收手。
古时淫词艳曲为了形容女子皮娇肉嫩,总爱说女人肤如凝脂,不堪玩弄,鹧鸪哨从来不以为然,只当那是胡说八道,岂料到了他自己身上,竟一一验证了——封门仙平日里有青囊派的秘药护身,自小就用《香奁润色》中的古方保养皮肉,养得她个江湖中人一身的细肉。鹧鸪哨的胡渣蹭在封门仙胸前,不过片刻而已,封门仙的乳间就已经是一片嫣红。只叹古人诚不欺我,美人的冰肌玉骨竟得如此!
封门仙两腿乱蹬,口中乱叫,她在这草原之上、一帐之内露天席地破了娇羞,只顾受用情郎勇猛,哪里还顾得上她女儿家的颜面?
“转过去。”鹧鸪哨正欲提枪上马,他那身下孽根早就是急不可耐,心里想起封门仙喜好,有意让她此夜得个痛快。
封门仙红着脸背过身去,屈膝弯肘,只等鹧鸪哨来入,偏是如此,叫她透过帐篷上的小窗看见了隔壁的动静。她一时分神,禁不住诧异到:“……咦?那不是四师兄吗?”
隔壁的帐篷是都玉锦的住处,都玉锦生的貌美,因此今夜未曾赴篝火宴,怕的就是如封门仙一般惹出尴尬来。可封门仙看得真切,她那四师兄楚门羽分明是径直撩帘进了小师叔的帐篷!
“你个丫头,这时候还分心!”鹧鸪哨咬牙骂道,骂完却不禁抬眼望去,可他这不看不要紧,一看竟也大惊失色。
都玉锦住的是白帐篷,帐内点着蜡烛,屋内从人到物一一印在影子上,叫鹧鸪哨和封门仙看了个真真切切——楚门羽一入帐篷便将都玉锦抱在了怀里,二人贴面亲嘴,片刻之间各自除衫,眼下帐上影子已经露出了皮肉骨相,便知这帐中二人已经是赤裸相对。
“小师叔和四师兄?!!!!”封门仙大惊失色。
鹧鸪哨连忙以掌风熄灭了蜡烛——他二人住的也是白帐篷,他们看得见都玉锦和楚门羽,别人自然也看得见他们,这如何了得?
鹧鸪哨和封门仙借着月光细瞧,双双都挪不开眼睛——这楚门羽好有本事,将都玉锦一番亵玩。只见都玉锦跪下身子,一张俏脸贴在楚门羽腹上,低头颔首,不知道在做什么。
“这是在做什么?”
封门仙喃喃道,在她的心目中,都玉锦永远是板着一张冷脸,即便此刻,她还一心想要相信小师叔和楚门羽是清白的,一定是她误会了!一定是的!
鹧鸪哨咬着牙不说话,都玉锦在做什么,封门仙不清楚,他可是清楚地很!这楚门羽好会消受,竟得如此艳福!
“你还看!”鹧鸪哨心里如同烧火,眼看封门仙满脸全神贯注,他连忙捏了封门仙的脸来诘问——这活春宫哪能让她看了去?她本就鬼点子多,如今叫她见了这个,日后不知道不知道又要生出什么法子来戏弄他。
可封门仙不住地望向那处,她眼看楚门羽和都玉锦成了个鸳鸯戏水之势,心中好生惊讶——原来小师叔和四师兄竟是如此关系。
鹧鸪哨也甚诧异,他知道封门仙的父母原是一对师兄妹,由此可见青囊一派不忌同门相亲,可无论何门何派,师徒相亲都免不了是大忌,他怎么也想不到楚门羽居然如此大胆,敢将自己的师父据为己有。
“仙儿,我知你青囊派不忌同门相亲,那师徒相亲呢?”
“我虽不知道先例,可我青囊一派从不计较这些。”封门仙红着脸答道,她心里明白,即便是小师叔真的与四师兄有亲,也算不得有违宫规。
“原来如此,这倒合理。”鹧鸪哨恍然大悟,他自从从那西北狼王口中脱险,便亲眼见得都玉锦是如何责罚楚门羽的。原本他还诧异——这一门之中,师父难免要维护徒儿一二,可到了都玉锦这里,她非但不维护,还屡屡撒泼,叫他好生奇怪。
事到如今,鹧鸪哨这才终于明白了过来——都玉锦那不是师父罚徒儿,而是妻子恼丈夫!青囊派门人不少,师父们少不了要护着自己的徒子徒孙,断然没有当着生人的面责打徒弟的道理。可天下女子,在丈夫面前若是要撒起泼来,自然是不顾礼数,不管轻重的。
“夫君的意思是……”封门仙红着脸问道。
“看来你这四师兄早就与都玉锦有了肌肤之亲。”鹧鸪哨说道。
封门仙羞得面红欲滴,随即扯起被褥便将自己裹了起来。鹧鸪哨挺着一杆孽根正要成事,眼看封门仙只顾羞涩,丝毫不管他阳兴正盛,他哪能不恼?
“你干什么?”
“小心叫人看去!”封门仙由此及彼,生怕叫别人也看了她二人欢好之相,此刻是再不肯了,只顾将自己裹个严实。
鹧鸪哨拉了封门仙的手按在那昂扬的孽根上骂道:“你个刁蛮丫头!只顾撩拨,便径自不管了?”
“那……那我……用嘴
封门仙羞极了,她和鹧鸪哨虽然已经成了夫妇,可她眼看都玉锦露馅,生怕她和鹧鸪哨的房事也被人看去,可她心里却又舍不得鹧鸪哨悬在空中不上不下,无奈之下只能想出这折中的办法。
鹧鸪哨闻言心动,他明白封门仙的顾虑,可此刻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否则叫他一腔热血往何处去?只见他躺平在了枕间,而封门仙则随即骑上了他的身子,俯下身去便将他那昂扬肉刃收进了口中。
两人平躺在榻间——藏地无床,只有塌,他们二人此刻身影交叠,被那藏塌边上的围栏挡住了身形,自然再不怕被人看去。
封门仙口中勤勉,惹得鹧鸪哨淫兴不止,可她倒骑在鹧鸪哨腹间,那白虎户朼在鹧鸪哨面前起伏不止。鹧鸪哨借着月光,只见那处早就是淫水津津,凭他是什么江湖高手,也难免心动。
鹧鸪哨伸出二指便往那幽密处探去,而封门则仙浑身一颤,口吐幽微,随即嘴里更加勤勉。鹧鸪哨见此心下了然——这丫头早生淫兴,无非是为了面子不肯给人看去。他在月光下端详封门仙的女子门户,越看越觉得可爱,只见那处一片嫣红,口吐淫液,叫他喉中生出一片干渴来。
“夫君!”封门仙仰头发出一声娇叫,她户上一片温热湿黏,不用看便知道是鹧鸪哨舔在了她那正要紧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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