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稣被他抽象的求爱方式逗笑了:“好哥哥,我可不是你的小白鼠,你找它们试药吧。”
齐新泽翻了车,好在齐稣还在他怀里,也不觉得多难堪,抬起头不看她,反击道:“你都给摸脏了,我怎么试药?不要就算了,我现在就走。”
“嗯?我可没说不要。”齐稣笑着看他,握住他的手,“我得好好补补。”
齐新泽抽回手:“我怕你虚不受补,半路就投降。”
齐新泽并非故意激她,反倒是冷静下来了,她现在的状态不一定能撑多久,“索恩”生涩,齐新泽对自己的能力有数,起了兴致真给这小妮子弄坏了可是大事。
“小看我了?我告诉你个秘密,”齐稣招呼他过来咬耳朵。
齐新泽看她一脸真诚,便把耳朵凑了过去。
下一秒齐新泽就变了脸色,翻身把笑得花枝乱颤地齐稣摁在安乐椅上。
“好哥哥……哈哈哈……疼……你轻点……哈哈哈哈。”
“好啊,可以,”齐新泽气笑了,答应道,“你先给我解释明白什么叫玩我和玩狗一样。”
“我错了我错了……你生气太可爱了,我才逗你的。”
“书读到狗肚子里了,什么混话也说得出来,在外面还是个人样,到家里你就疯了。”
他一翻身,正跪坐在齐稣腿上,齐稣顺势往下坐了些,勾得他更近。
“狗肚子里现在可装不了书。”齐稣握着他的手从肩膀慢慢向下滑,停在小腹。
“书会湿透的。”
指尖透过布料感受着小腹的柔软,他试探着按下去,热流微微渗弄出,齐稣忍不住轻哼一声,一股无名火便顺着指尖烧到他心里。
“混账东西。”齐新泽撩开她的裙子,掰开双腿,低声道“上次是弄得你多舒服,一副下流样子,嗯?”
“我不记得了,”齐稣摸着他的脸,开始亲吻他的脸颊,“好哥哥,再教教我。”
“啧。”
这小妮子极擅长火上浇油,齐新泽现下只求赶紧办完这桩事,给她肏弄痛快了让她乖巧些,要是再说出些大逆不道的话,那真该把她吊起来整治整治了。
齐新泽本想低头唇齿相依一番,又觉得有些太亲近了,只闭上眼将头贴在她发间,细细闻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想要就把屁股露出来,然后自己放进去。”
“你怕进错地方?就算当了那么多年和尚,女人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了?”
“不识好人心,”齐新泽轻咬她的耳朵,把她的手放到腰间,“我怕弄疼你。”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怜香惜玉的,”齐稣解开他腰间的禁锢,“但是我要你用力插进来,粗暴
“变态,”齐新泽捂住她的嘴,强压下被她勾起来的恶念,“我做不出来那种事,要是知道那个混蛋这么对你,我绝不放过他。”
气氛瞬间凝固起来,齐新泽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慢慢松开手:“你别哭。”
“我不会再为他哭,不值得,”齐稣搂住他的脖子,对视道:“但是别再提他了。”
齐新泽轻吻了她的额头,身下的小家伙主动把阴唇掰开,让肉茎在穴口试探几下,沾了些淫液,随后——
便是穴中嫩肉被一分分撑开。
尽管齐新泽的动作相当温柔,才进去一半,齐稣就酸胀得有些撑不住,只好用穴肉紧紧缠住,原因无他,那肉棒实在是粗大结实,就算齐稣并非处子,一时半刻也吃不下。
齐新泽本就有六塔吸血鬼的血统,身材虽不如晋和吸血鬼一般高大,但下体的尺寸却不含糊,又禁欲多年,注重保养,行起房来自然得心应手。
齐新泽对此颇有信心,但他再贪恋破戒的快感,也得顾忌身下的小妮子。
“吃不下?疼吗?”齐新泽点了点齐稣皱起的眉头。
“好吃……插深点……”齐稣绞了一下穴壁,弄得齐新泽也忍不住更进一分。
带着快感的呻吟声刺激着齐新泽,极大的征服欲推得理智摇摇欲坠,但看到齐稣紧皱的眉头,齐新泽脑中冒出了一个让他极度愤怒的想法。
除了他谁都可以,是吗?
但他没有说出口。
不能再让她伤心了,齐新泽调整了情绪,开始轻轻抽送这半截阳具,小妮子轻哼几声,扭起腰来。
“嗯……好哥哥,插深些……求你
“让你失望了,已经到底了。”
“没有……我记得,”齐稣把手插进齐新泽的发间,“你疼我的时候,能弄到很里面,把我肏得一直叫
一声夹带着快感,含糊不清的呻吟,几乎冲破了房间的隔音,齐新泽堵住了她的嘴,将下体往前送了一寸,“耐心点,小贱人,把小穴夹紧了,有你吃饱的时候。”
“唔,也不用这么紧
“哈,精液,流出来了,很少,好热。”
齐新泽把控着速度,略略一用力,伴随着糟糕的水声,结实的肉茎滑向深处,竟没有刹住车,肉体碰撞的声音表明着主人已紧紧相连的事实,强烈的征服快感让齐新泽极度愉悦。
“呐,好孩子,夹得真好,舒服了吗?”
“又酸又胀,要去了……”齐稣耳语到。
“我看看,是这里对吧,”齐新泽将阳具浅抽出些,“每次插到这儿,你都吸得我动不了。”
齐新泽又拔出少许慢慢抽弄,“我还没过瘾呢。”
“啊……好哥哥,稣稣该顾着你,”齐稣略略恢复神智,承受着他在快感边缘的骚扰,配合起他的动作,贝肉翕张,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从锁骨吻到喉结,一只手摸向他腰腹。
“你不该把自己弄得这样下流,小家伙。”
“不……哥哥已经……嗯……插得我很舒服了,嗯……嗯……里面都被哥哥撑开了,嗯嗯……哈……好喜欢……嗯……快要去又不能去……精液,渗出来,好热……里面要化开了。”
“嘘……夹紧点,我要让你去了。”齐新泽变了抽弄的方式,三浅一深,弄得齐稣在高潮边缘摇摇欲坠,只得听话地吸紧齐新泽的下体,越是如此,越能感到肉体在快感中沉沦。
“呵呵,哥哥……要把我…调教成性奴吗?”
“好主意,那就说定了,你要当我的性奴隶,明天,后天,每天都来当我的玩具。”
齐新泽不再言语,开始专注着插弄到底,一次次将她带到天堂边缘,把她肏得淫靡声声,相交之处被捣出许多白沫,随着肉体的碰撞又泯没为爱液。
“主人……”近乎于哀求的呼喊还没说完就被齐新泽堵住了,“主人”握住她的手,让手指插进发间,低头撬开她的嘴。
吻得有些生涩,如果齐稣还有点意识的话,就应该配合他,却早在高潮的频频失神中彻底丢了,等到齐稣慢慢回来,齐新泽才把精液洒进去。
力气被彻底抽干,齐稣瘫倒在安乐椅上,虚脱的身体开始吸收精液中的魔力,齐新泽坐过来搂住她,帮她擦拭狼狈不堪的下身,垫在下面的羊绒披肩早已湿透了。
亲吻几下,齐新泽把她的头放到胸口,轻轻抚摸着。
“这样抱着我有意思吗?”齐稣问道。
“事后直接分开会让人不舒服,对谁都一样,”齐新泽抚摸她的后背,“我还不想被讨厌。”
“你还知道这个,平常怼天怼地,可不像有这种耐心。”齐稣碰了碰他的嘴唇。
“对你温柔点的耐心还是有的,不喜欢也给我乖乖躺着。”齐新泽搂得更紧,“别当我不知道,你惦记着你的烟呢。”
“好好好,你算无遗策,你料事如神,有大帅哥陪着,我怎么好拍拍屁股走了,”齐稣抱住他,“我听你的。”
“明天你得来找我,下午去医院慰问,晚上见完侯爵还有餐会,回来视察城外,写信,后半夜来书室找我吧。”
“我好得差不多了,明天我从校场出来就带人巡查城内外,回来再看账册,去教廷安排追悼会,橙吉明天到,我给他接完风,换了衣服就去找你。”齐稣搂着肩膀道。
“小贱人,吃饱了才知道干活,”齐新泽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齐稣在他的怀里又逗弄了他几句,良久,齐新泽换了衣服,便离开了。
越是从不被偏爱的家伙,越是渴望毫无保留的爱,哪怕披上智者的袍子,袍子里也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要操纵他并非难事,齐稣想着,叫了侍从进来。
使魔们依靠主人的魔力得已活动,自然不会说什么,至于贴身的侍从,他们很清楚自己的命比使魔值钱,齐稣遣了使魔收拾房间,和宝珠说起明日的安排。